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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王子淫传-36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11-20 06:20:02
王子淫传41.5-41.8精灵姑姑
那丽人袅袅行来,玄黑的披风,蛋白的柔裙,配着修长而不失丰腴的身子,端的是那般清丽脱俗。
席法深吸了口气,对那丽人道:“真的是你,你…你还活着?”
丽人苦苦一笑,一双妙目却瞥到莲荷姐妹身上,柔声道:“莲儿…荷儿,十几年不见,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莲荷姐妹早是面色雪白,紫莲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那丽人道:“你…
你是我们的银铃姑姑?“
丽人凄婉一笑,点了点头。
“姑姑!姑姑!真的是你!”青荷泪水夺眶而出,急奔过去,搂住银铃的身子。
紫莲也行到银铃身前,哽咽起来,
“姑姑,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回萨克尔看望我们。”紫莲伤感的道。
银铃搂着青荷微微抽啜的身子,缓缓摇头道:“有的事情,一下子又怎说得清楚…”
眼见她们姑姑侄女搂着一团,当真是精灵大美人搂精灵小美人,我色眯眯的瞅着这三位美丽的精灵女郎,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他奶奶的!原来这美女却是青荷紫莲的姑姑啊,长得可真够美的,不过看她容貌,竟似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郎一般,怎会如此年轻呢?
我正自疑惑,转念一想,随即恍然,原来精灵与人类不同,他们的寿命一般在两百到三百年左右,因此眼前的女郎实际年龄很可能已超过四十,可是,却只相当于人类女子的二十余岁年纪。
天哪!听说他是父亲昔日爱侣,只是二十年过去了,她仍然美貌如昔,看外形似个曼妙女郎。
眼见这银铃长得如此之美,那遍体的秀美气质,实已超越了莲荷姐妹。
我心下不禁感叹,暗忖此女之姿色犹在莲荷姐妹之上,当可与琳姐姐媲美了。
嗯,她的肌肤的白嫩细腻,犹在琳姐姐之上,可是身体的丰腴性感程度,却又不如我的琳姐姐了,嘿嘿。
我正自得意,突然转念一想,琳姐姐此刻跑掉,只怕从此不会回来,那么…
她还算是“我的”么?
一时间我怅然若失,痴痴愣愣,竟然呆了。
“放开我!放开我!”一个尖细的吼叫声将我从沉思中惊醒,回头一看,却是伊迪亚特。
此刻“野猪骑士”伊迪亚特被一大群神殿骑士抓住手足,他顽强挣扎,大吼道:“放开我!放开我!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快杀了我吧!可恶!老子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狄络斯基哈哈大笑,戏谐他道:“无耻土贼,也敢妄称好汉?可笑!可笑!
“
“放开我!”伊迪亚特更怒,对狄络斯基道:“你这个小胡子,有种与我单挑,你们倚多取胜,算不得好汉!”
“单挑?”狄络斯基瞥了身旁的菲丽丝缇恩一眼,然后得意的捏着自己的小胡子,止高气昂的道:“很抱歉,野猪骑士伊迪亚特,我狄络斯基作为一名神殿骑士,只接受其它同样拥有荣誉与尊严的骑士挑战,至于阁下吗…嘿嘿嘿嘿…”
“我…我也是一名骑士,我也拥有荣誉和尊严!”伊迪亚特大叫道,他穿着铠甲的身子不过七八十英寸高,弱兽人的身材矮小,加上那一对罗圈腿,看样子实在滑稽。
狄络斯基笑得更得意了,道:“伊迪亚特,根据我国法律,兽人与半兽人虽然可以拥有平等公民的权利,但是,却不能享有晋升贵族以及骑士的权利。”
“你…你…这是什么狗屁法律,我不承认!我不承认!”伊迪亚特暴跳道。
“伊迪亚特先生,不管你承不承认。我想没有任何贵族,愿意册封一只丑陋的兽人或者半兽人成为他的骑士,这只是事实。”狄络斯基冷峻的道。
受到狄络斯基的打击,伊迪亚特脸色发黑,却仍倔强的反驳:“凭什么人类可以成为骑士,可以享有荣辱,而我们兽人却不行,凭什么!我伊迪亚特一定要成为一名骑士,一定要!”他矮小的身子励发出的尖细怒吼声,在一大群神殿骑士中引起了哄堂大笑。
我看着矮小的兽人,在那里为自己的荣誉与尊严作着无力的反抗,心底泛起怜悯。
……
其实大陆诸国之中,人类被认为是最基本、最合法的公民,而兽人、半兽人、弱兽人、矮人、精灵等亚人类,却被当作二等公民,无论权益上还是地位上,都受到残酷的剥削,各国的法律都有明文规定,约束半兽人、兽人等亚人类,不得晋升骑士以及贵族,也即是说,在人类眼中,任何一位兽人贵族的存在,都是不合法的。
如此的法律,自然引起了亚人类们的疯狂反抗,然而,由于大部分国家的统治者都由人类贵族组成,而人类在人口数目上,也占有压倒性的优势,因此,亚人类的反抗始终显得苍白无力,而他们的权益,也永远得不到保证。
当然,各国之中,也存在着一些亚人类自治领,在这样的自治领中兽人贵族、亚人类皇室才有可能存在,然而,他们的尊严与地位,是不被各界的人类社会所接受的。
阿尔维斯王国的教廷法律也规定,人类不可以与亚人类通婚,甚至在中土社会,异性的人类与亚人类之间,稍微有点亲近的接触,都会遭到整个人类社会的唾弃。
撒发尼的法律相对宽松一些,但也规定,男性人类可以享有雌性的亚人类作为性奴,但是,却不可以娶为正妻。
其时博卢尼亚各国的政体大同小异,国家的统治者由国王与一些拥有较大领地的元老级贵族组成,其下,则是一些小贵族、小领主,再下就是骑士、牧师、神官,再下则是平民。
对于一位人类平民而言,要想成为一位贵族,他首先要成为其它贵族的骑士,然后经过多年的服役,他们可以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最后,他们能够成为一位小领主。
而对于兽人而言,他们被剥夺了晋升贵族与骑士的权利,也就等于被彻底的切断了向统治阶层晋升的道路。兽人,也就永远只能处于受压迫、受剥削的下层。
多么可悲啊!法律永远只为统治阶层服务,既然处于统治阶层的是人类,那么所有的亚人类,就摆脱不了受压榨、受奴役的命运。
如果说中土各国的法律还有一点点人道存在,那么,位于阿姆斯大陆的达普拉帝国,他们的法律,则充斥了暴戾与黑暗。
由达普拉帝国,皇家黑暗教会颁布的法律,第一条是如此阐述的。
“所有亚人类、非葛尔种族、信仰光明的人类杂种,都是玷污世界、亵渎神灵的存在。这些不符合黑暗之神的客观规律的物种,他们只能作为奴隶,不可拥有基本公民的任何权益。对于有任何敢于反抗葛尔人统治的异端,以暗黑之神的名义,对他们格杀勿论!葛尔人的血统,必须纯化、未来一个和平健康的社会,只能是葛尔人,在暗黑之神的指引下,才能建立…”
关于葛尔人的定义,达普拉教会的解释是,“所有拥有白色肌肤的人类”,而对于一些游牧民族、高地种族、森林种族,如褐色肌肤的、黄色肌肤的、黑色肌肤的,都不具有葛尔人的基本特质。
两百年前,达普拉教会关于葛尔人的定义,得到了很多发达地区人类的支持,其后黑暗魔教蛊惑人心,最终,信仰黑暗教义的狂信者在大战中击败了人心涣散的光明盟军,将人类的故土阿姆斯大陆陷入黑暗。
此后,曼连斯皇家在阿姆斯大陆建立的达普拉帝国。
无论是法律上还是政治上,达普拉帝国更趋黑暗、更趋极端,所有亚人类、所有非葛尔人类都被充作奴隶,他们夜以继日的劳动,遭受着奴隶主的摧残。
葛尔族的大半平民被充作战士,他们四处镇压奴隶起义、扫荡光明后裔的残余势力。准确而言,经历两百年的黑暗统治,达普拉帝国内剩下的,只有“战士”与“奴隶”,这个以武立国的庞大帝国,日益将黑暗的重云,覆盖在整个大地之上。
……
“伊迪亚特先生,我并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即刻就放了你。”我来到了兽人骑士面前。
此刻兽人骑士被五花大绑,根本无法挣脱,他犹豫半晌,终最后无奈的道:“好吧!你问吧!”
“不久前这片赞法鲁森林里,经常传出有人失踪的传闻,关于这一点,我希望听到您的解释。”
“有人失踪?”伊迪亚特冷笑道:“不!这里从没人失踪!我们只不过向闯入森林里的人加收点过路费,然后打发他们回家,哼哼,你所听到的传闻,不过以讹传讹罢了。”
“那么,这个森林里的迷宫又怎么解释?伊迪亚特先生,你苦心设计了这个迷宫,莫非只是为了捉迷藏?”
“这里树木茂密,又容易起雾,因此我们哥布尔设计这个迷宫,营造恐怖邪恶的气氛,为的就是吸引那些喜欢冒险的勇者啊、骑士啊之类的注意力。”伊迪亚特得意的道:“我们使用相似地形与相同的树木,在这片森林里构造了四十个看上去相似的场景,然后…如你所见,冒险者来到这个森林,往往自以为闯入迷宫,他们东奔西跑,最后累得筋疲力尽,然后,嘿嘿,我们往往轻而易举,就将他们击败。”
我点头道:“然后你就抢夺他们得盔甲、武器与财宝,从中大赚一笔,哈哈哈哈,真是一条妙计啊!”
“嘿嘿嘿嘿,”伊迪亚特得意而笑。
“卑鄙!你…你真该被送进监狱。”菲丽丝缇恩对伊迪亚特嗤之以鼻。
“我倒觉得伊迪亚特先生的做法十分公道,”卢克打着响鼻道:“伊迪亚特先生花了很大心血,去设计这样一个迷宫,以供各路英雄前来冒险,哼哼,在这个迷宫里,冒险者们体会到了冒险的乐趣,因此,伊迪亚特先生从他们手中收取一定的赞助费,这并不过分!”卢克说完,斜着一双马眼,瞥向菲丽丝缇恩。
“这…这…”菲丽丝缇恩脸上一红,却无从反驳。
心上人受窘,狄络斯基立时发怒,对卢克道:“卢克先生!你花言巧语,不过是在为一伙强盗开脱!”
卢克哼了一声,他骄傲的抬起了马头,对狄络斯基理都不理。
“伊迪亚特先生,”我继续问伊迪亚特道:“近来我得到一个消息,说这片森林里,出现了千屠者莫拉。拉莫斯的行踪…”我一语未毕,神殿骑士们脸色大变,笛利诸女则紧张起来。
“伊迪亚特先生,你一直待在这片森林里,不知你是否见过莫拉。拉莫斯这个人,现下我正在寻找此人,希望你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
伊迪亚特一愣,随即面色尴尬的道:“这个…其实你所听到的那些,只是一个假消息。因为近几个月来,到这片森林冒险的勇者越来越少,于是我们就放了一条假消息,利用千屠者之名,吸引更多的勇者前来本森林冒险。”
“你…你…”我大惊失色。
“不过,这位年轻的先生,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找的那个人,可能早已经去世了。”伊迪亚特犹豫着道。
“你说什么!”我眼前一黑,神智变得有点模糊了。
“你…你胡说!”笛利焦躁的说道。
“作为一名真正的骑士,我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所依据的,这位美丽的小姐,”伊迪亚特恼怒的瞪着笛利,道:“您可以不信我所说的话,但是,您绝不可以蔑视一名骑士的尊严。”
“那…那你到底有什么依据,说…说他去世了…”一个颤栗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见是银铃。不知何时银铃已到我身后,倾听我和伊迪亚特的对话。
“哼!”伊迪亚特不悦的道:“我亲眼见过千屠者莫拉。拉莫斯的坟墓,就在离这里不远,哼哼!这还有假么。”
银铃闻言,娇躯一晃,险些晕倒,幸得紫莲扶住,只见她脸色惨白,樱唇颤栗,已说不出话来。
笛利低低哭泣起来,我头皮发麻,对伊迪亚特道:“伊迪亚特先生,可否烦您领路,带我们前往千屠者的坟墓,我…我是他的崇拜者,想去好好拜祭一番。
“
“哼!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给你带路。”伊迪亚特恼怒的瞥了自己身上一眼,原来先前他挣扎十分激烈,众神殿骑士无法,便用绳索将他手足缚紧,让他无法动弹。
当下我为他解开绳索,嘱咐狄络斯基等人自行出林,自己便和笛利等人,由伊迪亚特领路,前往森林深处。
行得几步,伊迪亚特吹了声哨子,大野猪布什便从草丛中跳出来,它哼哼哀叫,只见猪蹄中箭,血流不止。
紫莲给他拔了箭,上了膏药,野猪疼痛顿止,伊迪亚特大为感激,立时加快领路步伐,众人在森林里绕来绕去,行了约莫一个小时,却行出森林的南向边缘,来到一个靠海的小山谷。
“嘿嘿,这个千屠者坟墓,也是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发现的。”领路的伊迪亚特得意的说着,可跟在他身后的众人,却是面色沉沉。
谷里很窄,整个山谷沐浴在温湿的海风里。
山谷一角,几抔坏土,一冢荒坟,坟前插着一根木碑,仅此而已。
如此简单,岂非就是战士的归宿,英雄的坟墓。
这…这就是父亲的坟墓,不!不!这不可能!
我头皮发麻,脑海里一片空白,身旁的笛利突然转过身子,搂着我的肩膀,嘤嘤哭泣了起来。
银铃独自行到坟前,她跪将下来,良久良久,只见她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竟是一种无声的哭泣。
席法仰天叹息。
卢克近期才知我乃千屠者之后,此刻,他见我心情沮丧至极,却也不敢作怪。
一群人默默不语,天色渐渐转暗。
痛苦的时候,也不知时间是怎样渡过的,银铃言道要将父亲的遗骸运回萨克尔,安葬在拉莫斯家的族墓里。于是我满怀希望的掘开荒坟,结果,坟里露出一堆枯骨。
一时间,最后的幻想也已破灭了,我想大哭,却哭不出来,想大喊,却喊不出来,从撒发尼偷偷溜出来两年多,却找到这么一个结局。
世界本不存在奇迹,可偏偏却有那么多人相信奇迹,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于是,我没有哭,反倒是身心放松,如同去除了一个重大包袱。
我愣愣的坐在岩石上,任由笛利把她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此刻,妹妹脸上的泪痕早被海风吹干,眼睛又红又肿,我想对她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
于是,兄妹二人,只是愣愣的看着海潮。
夜色渐深,大家燃起篝火,草草烤了点鱼,晚餐之后,身心交疲的笛利枕着我的大腿,很快睡着了。
大家纷纷睡去,我心情烦躁,独自来到海边,暗忖自己此次出国之行,寻父之事总算告一段落,近期也该考虑回国了吧!可是凤姐姐与我相约中原之城,推究她的意思,是让我向阿尔维斯国王…提亲…么?
唉,她是阿尔维斯国王的义女,可不是我想娶就娶的!
也罢!也罢!且往中原一游,阿尔维斯王国无论是地域、经济、农业还是工业,都要比撒发尼繁荣得多。此来阿尔维斯,怎么着也得学习点经验,招募点人才。
他奶奶的,将来我作了撒发尼国王,如果不作出点优秀的业绩、搞出点新鲜的花样。妈的,只怕会被后世笑为昏君、庸君,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唉,我这人品行也是奇怪,别人如果骂我下流、淫荡,我反倒非常高兴;可是,别人如果骂我无用、饭桶,我却大大的不喜了。
他妈妈的!
也不知老金那个猎人同盟,到底管不管用,娜依姐姐和琳姐姐,却不知去了哪里,可恶!这般如花似玉的两个姐姐,却都被我弄跑了,唉!拉姆扎啊,你真是越混越弊,越混越没前途了。
与凤姐姐分离数月,也不知她最近好是不好,她和娜依姐姐可都是身患绝症,活不长久啊!唉,如此两个美女,即使娶到身边,却不能长久享用的话,岂非更添烦恼。
还有啊,寄身凤姐姐体内的时候,发现我和凤姐姐各方面,相差如此之大,有的地方,我自然无法了解她,她却更不能了解我。
那日她被笛利失手所伤,险些丧命,其间看见她淡泊生死、超然物外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心痛。如此的天之娇女,如此的集智慧、美貌于一体的尤物,却视自己的生命如无物,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啊!
天哪!是怎样的一种心结,让如此聪慧绝伦的凤姐姐也为之绝望呢?
回想在凤姐姐体内的日子,她心底那最黑暗、最痛苦、最隐秘的角落,却从未对我敞开,她背负的巨大愁闷,也从未对我坦白…
我,始终并不了解她啊!也许,凤姐姐答应尝试着我的原因,只是看在我救过她的份上,只是一种报恩,可是,这样的报恩,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也许恬静温柔的她,见到了浮躁主动的我,便想尝试另外一种生命方式,借以逃避自己生命中所无法面对的苦痛吧。
我一直害怕想到凤姐姐,不为别的,因为只到此刻,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已得到她的心。确切的说,我,从未进入过她内心深处,即便,我曾令她哭过;她,也从未到达我内心深处,即便,我宁愿为她舍弃自己的生命。
也许,这么久以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让自己不再孤单,不再寂寞的,却是…却是琳姐姐。也许,也许只有在琳姐姐面前,我才是真正的我,琳姐姐了解我生命里最黑暗的一面,她了解我,胜过任何其它女人。
想到琳姐姐,我浑身舒坦,心生亲切,可是,琳姐姐与我,真的会有结果么。
首先她是魔族,斯布雷家族、撒发尼贵族不可能接受一位黑暗血统的魔女作为他们的皇妃;其次,琳姐姐的生命周期长过我几十倍,如果将来我老了死了,她却怎么办;再次,如果说我俩是真心相爱的话,为何…为何我们之间,却总有那种不愉快的小摩擦存在。
烦哪!
笛利呢,她永远只是妹妹。唉!由于某天下午的一个错误,自己这个妹妹,很长时间自己都无法面对,可是,现在我总算明白了,该面对的问题,迟早总是要面对的。先前看见笛利伤心的样子,我真的很难过。细想一下,难道,我真的只当她是妹妹么?笛利无父无母的、脾气不好、又爱得罪人,唉,作为他的哥哥,实在要多帮她担待点啊。
静听潮声,我胡思乱想着,不虞间一个曼妙的身影已来到了身后。
“拉姆扎殿下…”女人的轻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
我一回头,见是银铃,我立时有点慌张,喊她道:“银…银铃姑姑…”
银铃点了点头,微笑道:“拉姆扎殿下,你的事,我都听席法说了。”
眼见银铃姑姑微笑的样子竟是如此的美,我一时间神不守舍,急忙收敛心神。
银铃姑姑一眼瞥见我脖子上的蛋白石,微微一愕间她伸出手来,细细抚摸那晶莹的圣玉,轻轻道:“这个…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是么?”
我点了点头。
“哼哼,想不到我送给他的东西,”银铃姑姑涩涩一笑,凄苦的道:“他却又转送别人。”
我微微一愣,正要言语,却听银铃姑姑又道:“拉姆扎啊,一直戴着这块光之圣玉吧,他会守护你的。”
我点头一笑,感激的捏了银铃姑姑手掌一下,道:“谢谢你,银铃姑姑。”
“唉…真是的!竟和你父亲长得这么象,昨天第一眼看见你,却…却害我空欢喜一场。”银铃姑姑一双美眸静静瞥视着我,竟似有点痴愣的样子,良久,只见她自嘲的笑了笑,随即,美目中泛有泪花。
“银铃姑姑…”我大为怜惜,急取出手帕,要帮这美貌的精灵姑姑拭泪。
银铃姑姑一惊,急忙躲过我的手帕,她推开两步,慌张的用她那白玉般的指弓,揉了揉自己湿润的眼睑,随后她红着脸,拧了我脸蛋一记,骂道:“小鬼头!
早点休息了啦!“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银铃姑姑的背影,我手按脸颊,一时间痴住了。
王子淫传41.9-42.2兄妹情伤
王子银传41.9-42.2兄妹情伤
更新手记:为适应新出版法,出书延期,很可能搁浅,如果搁浅的话,《王子》只能在网上存在了。
To喵:如果顺利出版,会赠你一套,作为书名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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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扎殿下,请您一定答应我的请求。”野猪骑士伊迪亚特单膝跪在地上,他可怜巴巴的向我乞求着,一双红色的鸟眼,此时几乎闪出了纯真的希望之光。
伊迪亚特虽说是个土匪头子,但所范不过拦路劫财而已,并非穷凶极恶,而且他领路帮我找到了父亲的坟墓,实在是帮了大忙,所以我决定放他一马,否则,他如果被交到神殿骑士团手上,九成会被投入监狱。
结果,哪知伊迪亚特打蛇随杆上,他听说我是斯布雷王子,又与千屠者有莫大干系,是以大为钦佩,对我死缠烂打,言道要作我的随从,并请求我封他作骑士。
他奶奶的!他一个弱兽人,身材矮小,还不会骑马,只会骑野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且他拿着支铁榔头,看样子也不似武技高超之辈,可恶,带这样的随从骑士在身边,老子的面子岂非大大的无光。
而且按照撒发尼法律,兽人是不能被册封为骑士的,我虽然身为王子,可是也不能随便违法吧。
于是我铁下心肠,拒绝了伊迪亚特的请求,结果伊迪亚特悲痛欲绝,鬼哭狼嚎,那个滑稽的样子,逗得身边的笛利塔尔格格娇笑。
“哥哥,你看人家伤心的样子…多可怜啊!”笛利扯着我的衣袖,道:“要不,哥哥你就发发慈悲,封他作骑士吧!”
伊迪亚特听见这话,立时停止哭泣,一双鸟眼,充满期盼的瞥着我。
“去!去!女孩子家懂什么?”我拉开笛利的小手,道:“骑士是尊严与荣誉的象征,哪能说封就封的!”
“封吗!封吗!哥哥~~哥哥~~”笛利扯着我的手掌撒娇起来,她那嗲嗲的声音,实在让我骨头发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大摇其头。
“哼!很了不起么,不封就不封。”笛利甩开我的手,她撅起小嘴,对伊迪亚特道:“喂!伊迪亚特,你过来,哼!哥哥他不封你作骑士,我封你!”
“真的么?笛利塔尔小姐!”伊迪亚特大喜,旋刻间他又有点怀疑,对笛利道:“可是…笛利小姐,请问你的领地有多大,你的爵位又是?”
“哼!领地暂时没有,爵位…暂时也没有,好了啦!你少罗嗦,快跪在地上,听本小姐册封。”笛利脾气上来了,细眉紧锁。
伊迪亚特大为尴尬,道:“这个,这个,你…你…我…我看啊,我还是不要了!”
笛利怒道:“为什么不要!不许不要!”
伊迪亚特额冒冷汗,道:“这个…笛利小姐,册封骑士…是拥有领地与爵位的贵族才能进行的仪式,你…你…”
“哼!”笛利涨红了脸,向伊迪亚特伸出自己雪白的衬衣袖子,袖口上绣有拉莫斯家族圣剑纹章。
伊迪亚特大吃一惊,颤声道:“笛利小姐,你…你难道是拉莫斯家族的…”
“不错!”笛利道:“莫拉。拉莫斯是我父亲,我就是拉莫斯家族的继承者,哼!作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骑士,可没有辱没你吧!伊迪亚特大人。”
伊迪亚特大惊,他带我们前来千屠者之墓,已料到我们和千屠者有莫大关系,而见到笛利与我十分亲蜜,又喊我“哥哥”,初时只道笛利是我妹妹,其后听她说“领地暂时没有,爵位暂时没有”,于是便怀疑笛利是我情侣,此刻听笛利言道自己是千屠者之女,伊迪亚特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心下狐疑,实不知笛利这个拉莫斯家族的公女,与我这个撒发尼王子怎会走到一起。
我在一旁也是大吃一惊,实想不到笛利如此单纯,一句话简简单单,就把她的隐秘家世告诉了陌生人,然而,此刻笛利话已出口,再阻止已是不及,于是我只好扼腕长叹。
他奶奶的!笛利的身世倒不要紧,我的身世,可是绝对不能泄露的,否则老子麻烦大了。
目前我欺骗尤茜可可,兼且对外言道与笛利结拜兄妹,因此旁人并不知道我和笛利亲兄妹的事实。
笛利见伊迪亚特惊疑不定,心下更恼,怒道:“怎么?伊迪亚特,你还瞧不起我们拉莫斯家族的荣耀么?”
“不!不!”伊迪亚特一惊,随即单膝跪地,道:“能够成为拉莫斯家族的骑士,那将是伊迪亚特的莫大荣誉。”
笛利瞬即眉开眼笑,她斜过眼睛来,得意的瞥着我,道:“很好!很好!你,再加上克劳德,这样我笛利塔尔领主大人,就拥有两个近卫骑士了!”
“可是,笛利姐姐,按照惯例,拉莫斯家族,也不允许册封兽人骑士呢。”莉莉丝插嘴道。
“哼!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喂!莉莉丝!你又想惹姐姐生气是不是!”笛利一怒,伸出手去,在莉莉丝的小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
莉莉丝吃痛,顿时不敢再说,可怜的小女孩,她一双委屈大眼睛里,泪珠滚来滚去。
我心下暗叹,暗道此刻自己若是出言干预,只会惹得笛利抓狂。
唉!罢了!罢了!由她去吧。
于是,我、席法、银铃、青莲、紫荷,一群人都是满脸的无奈,唉声叹气的看着笛利塔尔得意洋洋的,对伊迪亚特进行错误百出的册封仪式。
突然想到了克劳德,这个暗黑骑士出身的少年,平日里言语极少,英俊的脸上几乎就没有任何表情,自被笛利收为家臣后,他整日里被笛利呼来唤去,惟命是从,而且,听说这两日,他遭到笛利的非人虐待,已是卧床重病,奄奄一息了。
看着眼前被封骑士后兴高采烈的伊迪亚特,我不禁联想到克劳德,于是长叹一声。
唉!伊迪亚特,请自己保重啊!
一行人回到圣地,笛利塔尔就作为我的义妹,出现在外界面前了。笛利的美貌本就惊世骇俗,又是群芳谱排行第二,美名远播,立时,已在巴哈络因形成不小的轰动。
父亲的遗骨已经找到,经席法等人检核,那骸骨体形相近,左臂遗失,却与父亲临终前的状况吻合。
于是,我虽然灰心,却了了一桩大大的心事。
不过,父亲的死讯,就对母后保密吧,留给她一点希望,也总比让她失望来得好。
与银铃席法商议,数日后,将父亲的遗骸运回萨克尔,然后秘密下葬。
自那夜之后,银铃姑姑不敢再与我亲近,大多时候对我刻意避开,我见这精灵姑姑虽然成熟貌美,但终究父亲的女人,加之近来心情不佳,因此也不敢造次。
此时已是六月,巴哈络因渐趋炎热,数日后笛利就要返回萨克尔,因此近两天对我黏得甚紧。
这日用过午餐,却见笛利捧着一个银盘,笑吟吟走来。
“哥哥,笛利为你准备了饭后甜点,请你品尝哦!”她甜笑着揭开盘盖,内中是一个精致瓷碗,碗中盛有黑乎乎的糊状物事。
“饭…饭后甜点?”我大吃一惊,额上冷汗直流,心里回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
……
原来青荷与紫莲二女,青荷擅琴乐书法、紫莲擅烹饪绘画,想来笛利也好学得很,她向紫莲学习烹饪,前次便镦了一锅乌七八糟汤,却拿来给我品尝。
可怜我当时不知真相,不以为忧,反以为喜,暗道笛利这小丫头真是懂事,这么快就懂得孝敬哥哥,镦汤来给哥哥补身体了!呵呵…
于是我笑呵呵的爻了勺汤,放入嘴里,那汤味道还好,可喝将下去,却害得我在接下来的两日里,上吐下泻,体重,整整减轻了两磅。
想喝笛利汤?不容易啊!呜呜呜呜。(嘿嘿…)
……
前车之鉴,怎能复蹈,此刻我瞥着笛利一双素手捧来的瓷碗里,那种半透明状的漆黑色、泥巴状、恐怖级“甜点”,心中惧怕到极点,颤声说道:“笛…笛利,你…你这次作的,又…又是什么东东啊?这种颜色…好像…好像不大对劲呢!
“
“嘻嘻,哥哥,这是我镦的燕窝汤哦,很滋补的,来!快趁热喝啊。”笛利一脸天使般的笑容,手持银勺,爻了勺黑色糊糊,便递到我嘴边。
“笛利,这个…这个,哥哥现在胃口不好,什么东西都不想吃。”我大急闪避,暗忖笛利你真有本事,竟能把燕窝镦成如此的黑色糊状胶体,他妈妈的!这种东西,怎能吃得。
“嗯~尝一尝吗!笛利都镦了一上午的,哥哥,你尝一尝吗。”笛利撒娇道。
“还是不了,哥哥现在胃口不好,真的什么都吃不下。我…我要回房休息去了。”我避开笛利递来的银勺,就要逃走。
“哥哥…”笛利愣愣的看着我离去,突然嘤嘤的啜泣起来。
我一惊回过头来,只见笛利已哭得一脸鼻涕眼泪。
“怎么了,笛利,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我紧张的坐到笛利身边,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人家,人家辛苦了整整一上午,就是…就是想镦好味的汤给哥哥尝,可是,可是,哥哥一点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意。”笛利哭得香肩轻颤。
“笛利…”
“后天笛利就要回萨克尔了,以后,就…就见不到哥哥了,呜呜…呜呜…”笛利突然扑到我怀里,哭得更很凶了。
我微微一惊,随即心里发酸,暗道难怪笛利这两天特别黏人,又是煮汤给我喝,又是要我陪逛街,此刻想来,这丫头感到自己要回家了,因此对我这个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恋恋不舍。
唉!笛利这次回去,我们又要分开很久吧。她无父无母,在世间,就只有我这一个亲哥哥,看来,我真是该多多照顾她。
有时候觉得笛利非常讨厌,脾气坏,性子急,又没耐心,还爱惹事。我的娜依姐姐和琳姐姐,都是在她手上给气走的。
唉!我这个妹妹啊,除了美貌以外,真是一无是处。
可是转念一想,我只这么个妹妹,她没有父亲照顾,没有母亲疼爱,我这个作哥哥的,就不该多照顾她一点么?
我叹了口气,暗忖男子汉大丈夫,喝点汤怕什么?
哼哼,笛利啊,你哥哥有金刚不坏之身,任你拿泻药迷药过来,哥哥我一口喝下去,眉头都不皱一下。
于是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拿起桌上瓷碗,士气磅礴的大声说道:“笛利,看好了,只要是你作的料理,哥哥都喜欢吃的!”于是爻起一大勺黑糊,喝入嘴里。
霎时间,只觉得一股温热的刺激性胶体,进入了自己口腔,顿时,辛、辣、苦、咸、臭、涩,十几种恶心至极的味道,蜂涌着挤入自己的喉管。
一瞬间,我感到心胸气闷、四肢无力,下腹翻滚,喉头欲呕。
接着头脑发热,两眼热泪涌出,其下鼻涕长流,再跟着,只觉眼前一黑,在笛利的娇呼声中,我已失去了意识…
临晕过去时,耳边还听见笛利最后一句话:“哥哥!哥哥!咦?怎会这样呢?
好奇怪哦!克劳德今早才喝过这个,没有出事的啊!…“
……
笛利的“黑糊”燕窝汤,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第二日身体才渐渐恢复知觉,结果又被笛利拖着,到大街小巷游玩。
可怜我“大病初愈”,脸色焦黄,两腿虚浮,腰酸臂痛,却还要被笛利拖着,没完没了的逛来逛去。
这简直是地狱般的历练啊!
神啊,救救可怜的我吧!
只是逛来逛去也就罢了,可笛利在某个小货摊挑选小饰物的时候,与另一个女孩子发生了摩擦。那女孩姿色差去笛利甚远,她心里本就极其不爽,此刻找到机会与笛利叫劲,结果自是没完没了。
唉!她和笛利摩擦也就罢了,偏偏二女越吵越凶,末了,那女孩竟叫来自己的未婚夫助阵。
于是,笛利与那女孩的“摩擦”,变成了我和那女孩未婚夫的“摩擦”。
仔细看看那女孩的未婚夫,好家伙,两百多公分的身高,黑色的肌肤上肌肉虬结,他握起的拳头,直有小罐子那么大。
他奶奶的,看他那巨大体形,直象小山一般巍峨,看他那架势,少说也练过十年的硬功夫。
素来以智取胜的我此刻却精力不济,脑海里空白一片,想不到任何诡计,于是,那女孩的未婚夫用他的拳头很“热情”的对我打了几个“招呼”,再接着,我便多了一对熊猫眼圈…
入夜,鼻青脸肿的我带着笛利回到神殿的时候,笛利乖乖的挽着我的手臂,秀脸上满是歉疚的神情。
“哥哥…”
“嗯?”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都是…都是我不好…”笛利可怜兮兮的瞥着我脸上的黑眼圈,然后低下了头,不安的捏着衣角。
“哈哈…哈哈…”我冷笑,心里却十分恼火。
“哥哥,笛利…可以问你一件事么?”
“什么事?”我皱了皱眉。
“哥哥…你…你…”笛利抬起头来,蓝宝石眸子瞥了我一眼,白玉般的脸颊上泛起一层醉人的玫瑰红,她缓缓问道:“哥哥,你…你会喜欢笛利么?”
我大吃一惊,随即干笑道:“那是当然。笛利,我们是亲兄妹,哥哥自然会喜欢你。”
笛利一愣,皱眉道:“不!我不是说的这种喜欢,我是说的那…那种…”
“不是这种,那是哪…哪种?”我身子一颤,刚刚坐上石凳的身子,差点摔到地下。
笛利咬了咬嘴唇,然后一手抡着长裙的裙摆,以一个优雅的动作坐到我身边,一双纤手,轻轻抓住我的手掌,道:“哥哥,其实…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笛利…笛利就已经喜欢你了。”
“作妹妹的喜欢自己的哥哥,这是很正常啊…嘿嘿…嘿嘿…”我抬起手来,用袖子直擦额上冷汗。
“不!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而是非常非常喜欢…非常非常喜欢的那种喜欢…哥哥,我的意思,你知道的。”笛利侧过头来,一双镜子般明亮的眼睛,几乎能看入我心底。
我大吃一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哥哥,那天我差点害死凤姐姐,后来,后来又害得你失去身体,一直以来,我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可是哥哥,我…我真是无心的,当时我只想着抓凤姐姐,却没想到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
我叹了口气,道:“我明白的,我没有怪你,凤姐姐她也没有怪你,她一直待你很好,这你也是知道的。”
笛利眼睛一红,道:“凤姐姐待我再好,我和她也作不成姐妹的。凤姐姐的义父鲁菲斯。桑普,抢走了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领地,这个帐,我们是怎么也扯不清楚的。”
我又叹了口气,抓住笛利冰凉的手,道:“笛利,凤姐姐与我有白首之约,将来她便是你的嫂子,你…你瞧在我份上,也该多容让些,领地的事,我们再从长计议不迟。”
笛利脸色一白,突然流下泪来,道:“哥哥,你…你就会想着凤姐姐、想着…想着那个凯瑟琳、还有娜依小姐,却从不会想到我…”
“笛利,我们是亲兄妹,你无父无母,没人照顾,哥哥看在眼里,心里怎会好受,”我递过去手帕,柔声道:“哥哥是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有自己要过的生活,可是,哥哥也会尽力照顾你,现在父亲也死了,我们…我们俩更应该互相扶持,互相体谅,是不是?”
“哥哥啊,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笛利摇头道:“其实,我只是…我只是想不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亲兄妹,为什么我们要有血缘关系。我…我就是羡慕凤姐姐她们,羡慕…羡慕到了忌妒的程度…”说着,金发美女那双含泪的蓝眼睛,直直的落在我脸上,续道:“哥哥啊,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其实…其实…
与娜依姐姐争吵的那次,还有与凯瑟琳小姐争吵的那次,我…我并不是全然无心的。我…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每次看见哥哥和其它的女孩子在一起,我的心里面就很难受很难受。难受得快要疯掉。“
“笛利…”我惊骇之下,半晌说不出话来。
难怪,每次我和其它女子亲热,她都会恰好时机的前来打断。难怪,琳姐姐和娜依姐姐,会遽然的离我而去…
“哥哥,那天…那天知道你是我亲哥哥的真相,”笛利哭着道:“一下子,我…我真的想到了死,哥哥,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在惩罚我?上天看我心肠这么坏,就让我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我…我再怎么喜欢,却总也得不到。”说着,竟是泪如雨下。
我大为怜惜,搂住她的身子,道:“笛利,你千万不可多想,有时候你脾气坏点,作了些错事,大家都会原谅你,我也会原谅你,凤姐姐她们更会原谅你。
“
笛利哭着哭着,突然双手探出,环住我的腰,道:“哥哥,你如果不是我的亲哥哥该有多好,我…我…”说着,她抬起头来,红着脸道:“你…你知道么,自从那天下午在帐篷里的那次之后,我…我有事没事,就会想到你,每次想到你,心里就会很舒服,心情也会好掉,有时候,连梦中都会想你…”
我叹了口气,道:“笛利,人与人在一起,有时难免发生一些误会,那…那天下午的事,错都在我。我…我当时也没想到,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唉!哥哥我不该那样对你…”
“不,哥哥,你那样对笛利,笛利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笛利撑起身子,她挽了挽鬓间秀发,红着脸道:“以前小时候,我有一次偷偷看见姑姑和姑丈他们…就…就和我们当时一样,于是,我…我常常在想,这种事情,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对方,就可以作吧,既然哥哥喜欢笛利,笛利也喜欢哥哥,那么,那么那天下午那件事,笛利…真的一点也不后悔。”
我吃了一惊,连忙道:“笛利,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你现在还年轻,可能对哥哥抱着一些不正常的想法,可是,可是再过个几年,等你遇上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你就会发觉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幼稚。笛利…无论如何,我们…我们是亲兄妹,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笛利疯狂摇着头,双手按住了她的耳朵。
二人间沉默好半晌,笛利抬起一双模糊的泪眼,痴痴的看着我,道:“一起走吧!哥哥,我们一起走吧!走得远远的,到没人知道我们是谁的地方…”说着,抓起我的一支手,按在她丰满的乳球上,让我的掌心,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
咚咚!咚咚!
“没人的地方…”我微微一愣,也跟着向往起来。
“哥哥,我们走吧,到那种地方,去过两个人的生活。然后,笛利要作哥哥的妻子。”说着说着,笛利突然兴奋了起来,欣然而笑。
我静静的望着笛利,心念几转,最后,却沉沉叹了口气,从笛利脸上撇开了自己的双眼。
“…对不起…笛利…”我轻轻说了一句。
在我一句轻轻的话语中,笛利仍然保持着幸福的甜笑,直过了好久,她的笑容才渐渐凝结。
“是吗…”笛利又流下泪来。
她站起身子,失魂落魄的往前走,我跟在她身后六英尺远,自己的心,早已空荡荡了。
两人一前一后,距离,是那么的近,距离,却又是那么的远。
王子淫传42.3-42.6噩梦
王子银传42.3-42.6噩梦
“哥哥,你的棒棒…很硬了呢…”怀里的金发美女嗲嗲的说着,用一支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了我胯下的大枪,她裸露的身子,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泛出璀璨的荧光,那丰硕的球状胸脯上,粉红色的蓓蕾显得那般的娇嫩,尤其她那双水汪汪的蓝宝石眼睛里,那种动情少女所特有的羞喜交集的神采,更是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笛…笛利,我们…我们是亲兄妹呀,不可以这样的!”我用仅存的一点点神志,伸出双手,试图推开笛利香面泥儿一般的身子,哪知双手着力处,却不凑巧的按在她那对颤巍巍的玉兔上。
哇!好…好软哦,好弹!
这种质感,这种弹性,莫非,是琳姐姐回到自己身边了么。
琳姐姐实在是床上尤物,男人至宝,可是眼前的笛利呢,天哪!她那一对丰满奶子,竟丝毫不比琳姐姐逊色,仔细打量,她的乳球,竟在周长上还要大琳姐姐寸许。
而且她的肌肤那么的白,白得几乎透明一般,而那少女的奶头,鲜嫩的粉红色,更是让我目眩神离。
霎时间,我双手捏着笛利的大奶子,口水长流之下,竟然再也舍不得放开。
“哥哥,你好色哦!”笛利脸上一红,撒娇般的嗔怨着,身下一对纤巧素手,抡开我的龙皮,竟用力拉扯起我的龙头来。
“哦!”我舒服的长吟一声,随即神志一清,喘息着道:“笛利,哈,哈,我们…我们不可以的,这是乱伦啊!”
“嗯~又什么不可以的吗,哥哥…”笛利突然倚到我怀里,她轻盈的身子,此刻竟似有极大重量,直将我压倒在地。
“不要!笛利,我们这样作的话,想想别人会怎样看我们…”我无力的挣扎着。
“嘻嘻,哥哥,你真是个傻瓜,你想想吧,只要你喜欢,笛利也喜欢,两个快快乐乐的就好,又关别人什么事?”
“嗯?你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呢。”我点了点头,开始为体内渐渐的兽欲寻找借口。
“哥哥,我们这就开始吧,笛利还是第一次哦…”笛利一手勾起我的长枪,就要生涩的往我骶骨上坐下。
“等等,笛利,我们…我们还是不可以,我…我一想到我们是亲兄妹,我就…我就觉得害怕…”我赶忙伸出双手,提住她的香臀,好让她那金色细绒间的蜜径,与我的怒起长枪保持距离,事实上,此刻笛利幼嫩的蜜穴,与我淫亵的龙头已经有了充分的接触,只差就是长龙入港。
“哥哥!你好傻哦,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何等快活呀!你为什么偏要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呢。”笛利格格娇笑,捏了我的鼻子道:“其实,哥哥只要这样想,自己是一只雄性动物,笛利呢,就是一只雌性动物,一只雄性动物与一只雌性动物在一起,当然就得…就得那个了,是不是?好了啦!哥哥,快点啦,笛利都痒痒了呢!”
“雄性动物…雌性动物…嗯,嗯!”我微微一愣,随即心底下压抑的情欲火山爆发一般,霎时间彻底压制了自己的理智,于是我大吼一声,抬起笛利一对玉润的香臀,一个翻身,就把自己这位大奶的金发妹妹压在身下,而火热的龙头,已经抵在她溪水潺潺的蜜穴口上。
“笛利!”我沉胯压下,滋滋声中,金发散乱的美丽妹妹,终于娇啼了起来。
插…插入了…好爽!好爽!笛利说得对,我就是一只雄性动物,我就是一个乱伦的混蛋,我就是一个彻底的淫贼。
嘿嘿,干吧,干吧,干自己的妹妹吧,嘿嘿,堕落吧,沉沦吧,哈哈哈哈…
我狂笑着,开始得意的抽插笛利的嫩穴,正过瘾间,突然,头顶一道耀眼的白光划过,紧跟着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巨响,在四周响起,再接下来,我发觉自己浑身被电光缠绕,皮肤被烧焦了,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不好,遭……遭天遣了!
我大吃一惊,紧跟着,周围的一切映象,瞬间化为空白…
……
“啊!啊!”我大声惊叫,浑身冷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片刻间,我喘息连连,清醒过来时,回想方才梦中经历,竟是心有余悸。
窗外月光黯淡,夜色正浓。
好险!刚才在梦里面,明明都已将笛利给作了,天哪!笛利是我妹妹,我怎能作这样的梦呢?
难道,难道在我心里面,竟是真的喜欢笛利?想搞笛利?
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真和笛利作出些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遭天遣的滋味,只怕是不大好受!
我思前想后,冷汗直流,回忆昨日笛利伤心欲绝的样子,心底又好生难受。
正郁闷间,荧光闪闪的可可从床位飞了进来。
“小扎扎,怎么了?你留了好多汗也!”可可一脸关心的样子,落在我肩头。
我心里有鬼,连声道:“没…没什么。嗯?可可,你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么?
“
“哼!哼!人家刚刚舒舒服服的在窗外的花瓣里睡觉,都是你突然大吵大闹的,把人家吵醒,现在还好意思问。”可可抖动着蜻蜓翅膀,气恼的撅起了小嘴。
“对…对不起?”我老脸一红,瞥见可可细小却不失匀称的身子,娇美的瓜子脸蛋,还有灰色的短发,加上轻嗔薄怒的美态,那种动人的模样,一瞬间,就让我胯下那根还未从刚才的春梦刺激里恢复过来的坚硬肉棒,更加的勃立了。
“可可啊…”
“嗯?”
“嘿嘿,我们…我们好久没玩过火山爆发了呢。”我伸出大嘴,在她细小的身子上吻了一记。
“那个…不要!不要!脏死了!”小妖精大摇其头,怒道:“哼!上次,上次你的…你的那个喷了我一身,哼!害得我接连沐浴了十几遍,这才洗去你的味道,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要作了。”
听到可可的言语,我益发兴奋起来,软语相求道:“来吗,来吗。可可,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
“可可,你性子又好,长得又可爱,我最喜欢你了。”我又伸出大嘴,吻了可可的身子一下。
“哼!你甜言蜜语也没用,我说不作,就是不作!”可可振动翅膀,要飞走的样子。
我松开衣服,露出红色的巨龙,道:“可可,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都硬了呢,你要是不帮忙舔舔的话,他会胀坏掉的。”
可可瞥了大肉棒一眼,小脸一红,却道:“我才不要!哼!你那么的想作,找你的笛利妹妹作去。”
我微微一惊,听可可的口气,似乎对笛利也是颇有成见。
说来可可与凯瑟琳的关系不错,与凤姐姐、尤茜的关系,也还马虎,可为何独独与笛利相处不好的样子。
唉!说到笛利,凤姐姐、琳姐姐、娜依姐姐众女之中,似乎还没有谁未曾被她得罪过呢。
就连紫莲、青荷、莉莉丝她们,平素也是受笛利压迫惯了,敢怒不敢言啊。
眼前,也不知笛利又做了什么蠢事,却又得罪了性格乖巧的可可。
一念至此,我急道:“可可,与笛利相比,你长得可爱多了,我只想跟你作。
“
可可一愣,面有喜色,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比那个臭笛利可爱多了…”
“那是当然,可可,快点了啦,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已经要坏掉了!”我谄媚的道,并挺起大龙。
可可红着脸啐了一口,却振动翅膀缓缓落下,于是,她几公分长的娇小身子,就落在我几乎直立的龙棒上。
经过我的长期调教,可可已是轻车熟路,她收起翅膀,脱光衣服,那秀丽的少女胴体,那柔嫩洁白的四肢,便攀在我红色的龙杆上,被淫液湿润的灰色秀发下,一张红彤彤的小脸,此刻几乎埋入了我坟起的大龙头里,她用小嘴亲吻着我海绵状的龙肉,啧啧有声。
我感觉到可可那娇小的身子,在自己肥大的肉棒上爬来爬起,特别是她那张小嘴,竟然一下下的用力啮咬着我的柔软龙皮,那又酥又麻,又痒又怪的快感,让我舒爽的暗哼不已。
“小扎扎,你的棒棒好硬哦!”可可嘻嘻憨笑着,攀到我肉棒顶端,双手叉腰,一对玉足分踩在我龙头的两瓣上,用力一蹬,然后跃起到半空中,翻个筋斗,再落将下来,然后再一蹬,又跃到半空中…
“喂!喂!可可,你这是在干吗,练习弹跳力么?”我大感尴尬。
“嘻嘻,小扎扎,我刚刚才发现,原来你的这里软绵绵的,象海绵一样,嘻嘻,真好玩!”
他妈妈的!我的龙头象海绵一样?老子号称龙枪骑士,坚硬愈铁,哪能象海绵一样?哼!
我心中暗怒,待得可可又一次跳起,突然挥动长棒,一记猛甩,龙棒,重重抽在可可落下来的娇躯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可可那娇小的身子随着她的一声娇呼,竟被我抽飞数米开外。
好一记全垒打,嘿嘿!
骨碌骨碌,她小小的身子在空中连翻几个筋斗,好容易振动翅膀,才艰难的稳住了去势,停在了半空中,一双大眼睛,惊异莫名的瞥着我。
“嘿嘿嘿嘿,怎样?知道本殿下的厉害了吧,可可。”我得意大笑。
“嘻嘻,对啊!小扎扎,就数你最厉害了!”对于我的绝技,可可大感折服,于是乖乖的落将下来,继续玩弄我的大肉棒。
于是,我与这小妖精不知弄了多久,最后自己火山爆发的时候,又不知将她喷射到哪里去了,只不过,第二日已不见可可踪影,想来是躲到某个偏僻的角落,偷偷沐浴去了。
接下来两日,笛利对我避而不见,到得第三日,却是席法一行人辞行的时候了。
我亲自送到城郊,一路上,自己的眼睛无数次瞥到笛利身上,可后者只是乖乖的骑在马上,她眼观鼻,鼻关心,白色的绾巾与长裙、银色的马鞍,将如此一个美女更衬托得仙女下凡一般,然而,此刻的仙女脸色发白,神情憔悴,那样儿看得让人心碎。
自始至终,笛利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便不再停留在我的身上,我暗自有点失落,心底,却又长吁了口气。
辞行的时候,莉莉丝还特地与卢克作别,结果卢克用马蹄点了点莉莉丝的小脑袋,说道:“莉莉丝,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要常常回忆卢克老师曾经教给你的东西哦,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我知道了,卢克老师,长久以来,谢谢你的照顾。”莉莉丝恭敬的对卢克鞠了一躬。二人的言谈十分滑稽,席法等人看入眼里,均觉奇怪已极,却不知卢克何时成了莉莉丝的老师。
莉莉丝便抬起头来,双眼,愣愣的瞥向卢克背上的我身上。
我见她微带雏气的脸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竟满是依依不舍的神情,心情难免荡漾,暗忖自那日在卢克的帮助下,给这个美丽的十三岁少女开了苞,其后,便没有机会再享用如此一个可爱少女了,此刻她前返萨克尔森林,日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于是我下得马背,对莉莉丝招了招手。
“拉姆扎殿下…”莉莉丝乖乖来到我身前,晶莹的贝齿,可怜咬着嘴唇儿。
已从席法等人口中得知,莉莉丝竟是我表妹。
嘿嘿,老子糊里糊涂,就把自己的表妹给开了,实在混蛋得很。
“莉莉丝,这个…给你。”我从怀里摸出一枚勋章,递到莉莉丝手中。
那是一枚黄金的勋章,勋章表面雕刻着一个少年持剑,与一只牛头怪、一只人马、两只半人羊奋战的画面。
这枚勋章号称“四雄勋章”,是前年我在刚卢城,铲除恶名昭著的“高原四魔”后,由刚卢城的珠宝商人特意为我打造,标示我见义勇为、行狭仗义的光辉业绩的勋章。
这枚勋章一直被我带在身上,素来十分珍视,此刻表妹要走,我对她又暗感歉疚,于是便送了给她,权作纪念吧。
小女孩默默瞥了我一眼,却接过勋章收入怀里。
又送出数里,席法将我扯到一僻静所在,握住我的手道:“拉姆扎,等你何时有空,请一定要到萨克尔森林来,你的两个姑姑、姑丈,都很盼望见到你。”
我点了点头,又寒暄两句,自己便向笛利行去。
笛利见我过来,却打转马背直直的驰出,竟是不想与我说话的样子。
“笛利!…笛利!”我连喊两声,追出数步,哪知笛利打马扬鞭,竟越走越快。
“笛利!你给我站住!”我怒吼一声。
笛利本是坐在马上,此刻竟被我的吼声吓得一颤,她娇柔的身子,险些栽下马背。
于是,只见她乖乖的勒缰住马,却不敢再跑,只是静静背对着我,双肩轻轻耸动。
我叹了口气,缓缓行到她马下,捏住她的缰绳,静静的看着她。
她极力的想忍住哭泣,可是,长长的睫毛已经湿润了。
我开始数落般的说教:“你…回萨克尔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老爱挑食,这个毛病要改;还有,不要随时随地的使性子,糊里糊涂的得罪了人,自己还都不知道…”
笛利坐在马上,她低着头,默然不语的样子,突然,豆大的眼泪,从她狭长的眼睑里滴下来,落在她捏住马缰的洁白素手上。
我有种心碎的感觉,柔声道:“笛利,哥哥…哥哥也不想说你,可是…可是…唉…算了…算了,等哥哥正事忙完,就来萨克尔接你,然后,你…跟哥哥回撒发尼一起生活,好么?”
笛利仍是不语,两行清澈的溪水,已流下她细嫩的脸颊。
我心里很乱,眼前的笛利,让我十分的不放心,微微一愣之后,我取下脖子上的蛋白石,放到笛利手中,道:“笛利,这个…这个东西,你…你把他带在身边,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会守护你。”
笛利捏着那蛋白圣玉,瞥了一眼,人却烦乱起来,突然她一咬嘴唇,甩手将蛋白石摔到地上,哭着对我说道:“你…你…我不要你的臭东西,你…你假情假意,我…我的死活,不要你管!”说着她一提马缰,骏马呼啸而去。
“笛利姐姐,笛利姐姐!”莉莉丝打马急追过去。
目睹笛利远去的背影,我一时间竟然痴了,只觉心如刀割,愣愣的,瞥着地上的蛋白石,良久良久,才俯下腰去,将它拾起。
由于银铃姑姑带同莲荷姐妹运送父亲的灵柩已提前启程,因此最后离去的,便只席法等人。等到席法最后与我道别,他还言道让我放心,说笛利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个几日也就好了,还说回返萨克尔之后,他会代为妥善照顾笛利。
我听席法的言语,似乎以为我和笛利之间,只是闹闹普通的兄妹别扭,算不得大事,可席法又哪能知道,我和笛利兄妹之间,却是别有隐情呢?
送走笛利之后,回巴哈络因整理行装,向皮尔诺教皇与基德族长道别。皮尔诺教皇言道自己一月之后,也会前往阿尔维斯首都“中原之城”,参加国王的祭天仪式,所以届时还会见面;基德族长则试图再次对我晓以大义,说服我承担责任,搞得我苦笑不得。
于是在六月初,我带同尤茜与几名蛇女侍卫,踏上了前往中原之城的旅途。
……
草原都市泊鲁略,旧撒繁皇宫。
谢尔。连塔坐在玉座上,喝着闷酒,他头缠绷带,满脸晦气。
近期几场大战,谢尔麾下的孤魂骑士团,接二连三的被撒繁解放军杀得大败,他的绝大多数部下,此刻,也已变成了孤魂野鬼。
“大人…大人…”一名副官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冲进大厅,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利夫带领两万匪军,已进逼城下二十里。”
“什么!”谢尔大吃一惊,手一颤,酒杯摔到了地下。
“混蛋!竟然来得这么快!”谢尔咬牙切齿,他拔出长剑,问自己的副官道:“海特,城内还有多少部队可以战斗!可恶!把他们召集起来,我要与撒繁人绝一死战!”
“这个…这个…”副官海特脸色尴尬,道:“回大人,此刻城内可以战斗的,可能,可能…就只有您和我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谢尔大惊。
“大人,上次您带领五千骑兵出城作战,虽然,虽然您的战果非常辉煌,可是,可是我们得胜归来的,只有三百人。”海特道。
谢尔怒道:“那么,这三百人呢?他们总该还能战斗吧!”
海特道:“自从今早听说可能有两万匪军,要对本城发动进攻,就再也没人看见这三百人的踪影了。”
“……”本来战意高昂的谢尔突然沉默了。
“大人,按小人浅见…我们是否该撤退了呢!据说戴维斯大人的海上援军,又在黑海遭到红色珊瑚的袭击,可能…他们短期内也无法赶到这里。”
“……”
“大人?”
“海特,给我准备两匹快马,要跑得最快的那种…”
……
阿姆斯大陆,达普拉帝国首都,“始之城”。
达普拉皇宫内室,这里处处金雕玉砌,传承了数千年的青铜雕像,古玩宝器,琳琅满目。
年迈的彼得五世身着黑天鹅绒的长袍,那顶巨大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黄金王冠,压得他老迈的脖子几乎抬不起头来。
他手持一杯美酒,坐在内室的皇座上,他的左右两边,分立着他的左臂右膀:暗黑大司祭波波夫,与拥有魔族血统的黛安娜皇妃。
波波夫骨瘦如材,身披黑色的大袍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个虚无的鬼影。
年过六百的黛安娜皇妃依然年轻貌美,她是现帝国太子霍森的母亲,从外表看上去,她只有人类女子的三十来岁年纪,可那丰腴的身子,随时都散发着一种经历过数百年酝酿的春情。
彼得五世一声不吭,他不悦的喝着闷酒,不与任何人说话。
“皇帝陛下,难道,您还在为那个不识趣的小妞烦恼吗?”波波夫躬身行礼,道:“微臣不才,愿替皇帝陛下分忧。嘿嘿嘿嘿,只要陛下将那小妞交给微臣,微臣保证在三日之内,将那小妞调教成对您惟命是从的性奴,嘿嘿。”
彼得五世瞪了波波夫一眼,怒道:“混蛋,强扭的瓜不甜,似你这种调教,又有什么情趣可言!哼!”
波波夫吓了一跳,当即不敢再言。
“陛下~你这又何苦呢?”黛安娜皇妃伸出双手,为彼得五世按捏着肩颈,嗲声道:“天下美女何其之多,陛下又何苦为那一个女子烦恼呢。”
“哼!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彼得五世恼怒的道:“席思这小娘皮,她本就是许给我儿斐里布为妃的,现在我儿故世,我这个作父亲的,自然是理所当然的要把她代为接收了。可是,这小娘皮从进宫以来,对寡人不理不睬,多次拒绝寡人的好意,他奶奶的!可恶啊!寡人就不信,凭我英明神武的帝国皇帝,就偏偏搞不上这臭小娘?”
黛安娜道:“陛下,那席思确是美貌,可陛下若想将她收作私宠,只怕中间还有一些难处。那席思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前太子妃,而且在民间多有美名,陛下若是妄有举动,此事传了出去,只怕会大大有损陛下的声誉。”
波波夫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转,立即见风使舵的道:“皇妃所言甚是,陛下对席思之事,只怕还需从长计议。”
“可恶!可恶!老夫就是忌讳这些状况,这才不敢妄动。”彼得五世怒骂一声,将手中酒杯掷飞了出去。
看着彼得五世暴跳如雷的愚蠢样子,黛安娜皇妃嘴角,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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