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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5:26
第十五章:第三个牺牲者
江松林用威严的目光,把每个人都扫视了一遍,淡淡道:“又一个人死了。显然凶手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目标。再不来找我坦白三年前的罪行,然后共同商量对策,恐怕下一个就会轮到你了。”
他这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可是大家却全都没有反应,就好像飘到水面上的细小灰尘,没能激起一丝的波澜。
************
——没有哪个人能完全排除凶手的嫌疑!
这就是江松林做出的结论。他一走进屋里,就坚定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话是对任中杰和铁木兰说的。看起来只有这两位同行和好友,才能得到这有名神捕的绝对信任。
任中杰静静的道:“这很正常。深更半夜,每个人都单独在自己房里睡觉,若有人能提得出不在场证明,那反而是欲盖弥彰了。”
铁木兰十分难过,黯然道:“是我没能完成任务。若我警惕性高一些,师太也就不会惨死了……这是我的失职……”
任中杰安慰她道:“这又怎么能怪祢呢?是她自己的脾气太古怪,好好的竟把祢打晕,不然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铁木兰愀然不乐,半晌才道:“我不明白,师太为何要打晕我?如果是凶手这么做还差不多。”
江松林淡淡道:“因为她跟凶手约好了要见面,怎能让祢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呢?”
铁木兰失声道:“什么?跟凶手约好见面?她是不是疯了?”
“当然不是。”江松林沉声道,“以前我以为静慧师太不肯揭露凶手,是因为她想日后单独找他算帐,但刚才看到现场的那个‘贰’字后,我才知道其中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铁木兰愕然不解道:“什么原因?”
江松林还没来得及说话,任中杰已阻止了他,转头认真的对铁木兰道:“大捕头,祢能否动脑筋自己想一想呢?什么都要别人告诉祢,祢这样子还能当捕快?”
铁木兰杏眼圆睁,气鼓鼓道:“你别瞧不起人!自己想就自己想,我就不信脑筋会比你们差!”
她咬着手指,在原地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这个‘贰’字说明,静慧师太也是当年的六位真凶之一。按理说凶手是逍遥山庄唯一的幸存者,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有什么理由会约来见面呢?”
任中杰提醒道:“当年血洗逍遥山庄的动机是什么,祢没有忘记吧?”
铁木兰双眼一亮,兴奋的道:“啊,我知道了。是为了那些秘笈!静慧师太想要得到这些武功心法,所以想以此跟凶手进行交换。”
江松林颔首道:“答对了。”
铁木兰吐了吐舌头,表情相当可爱,忽然又恨恨的道:“我还以为老尼姑有多么的正义高尚,原来竟是这样一个手染鲜血,对邪派武功也念念不忘的人!”
任中杰道:“不要太早就下判断,毕竟三年前的事我们还没完全了解清楚。”
江松林忽然道:“但有一点是不会错的。三年前的真凶们虽然血洗了逍遥山庄,看起来却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因此接到请帖之后才会抱着希望赶来赴约。”
任中杰若有所思的道:“可是,若没有得到武功心法的话,彭泰为什么会使‘碎骨掌’呢?”
江松林道:“很可能是那位幸存者故意将其中几部秘笈传了出去,以此作为香饵吊人上钩。这就是近一时期‘控喉术’、‘枯心掌’等武功重现江湖的原因。”
这个解释的确很合理,可是任中杰总是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他喃喃道:“静慧师太明知道凶手是个危险人物,她自己又伤势不轻,为什么会如此大意的去见面呢?她就没有提防之心吗?”
铁木兰冷哼道:“这老尼姑一向自大惯了,也许以为凶手有把柄被她握着,肯定不敢怎样,谁知却偏偏遭了毒手。”
江松林目光闪动,道:“任兄,你看静慧师太会不会是将凶手的秘密透露给妙音了,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
任中杰摇头道:“若真如此的话,妙音刚才就一定会指认出凶手了,有什么理由隐瞒呢?”
铁木兰不服气道:“也许妙音出卖了师父,跟凶手是同谋呢?”
任中杰断然道:“那不可能的。妙音对师父的深厚感情绝不是假的,昨夜她以为师父身亡时晕了过去。我一替她运功就知道,她是真的因悲痛晕了过去,不是在伪装。”
铁木兰强辩道:“或者妙音也像师父一样的倔强,不想倚赖六扇门,希望能自己亲手报仇……”
任中杰叹了口气道:“这倒是有可能。但我昨天运功时也同时发现,她的内功根基虽然纯正,可是修为却还很浅。她应该知道自己是绝不可能抵挡‘碎骨掌’的,若要报仇唯一的办法就是与我们合作。”
铁木兰找不出话来反驳了,鼓起腮帮直生闷气。
江松林忽然道:“任兄说的有理。如果静慧师太真的告诉过妙音谁是凶手,那么她刚才一定会忍不住怒视那个人的。但我回想起来,她始终只是在哭,并未对任何人有过异样的眼光。”
铁木兰终于信服了,着急的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这案子再没有其他线索了呀。”
江松林道:“只有一个字——等!”
他顿了顿,沉着道:“凶手还会继续行凶的,等他再次出动时,相信我们就能将此人捉拿归案。”
铁木兰骇然道:“你是说还要等凶手再杀一个人?身为捕快,我们应想办法尽早将他捉住,不让凶案再度发生才是!”
江松林淡淡道:“希望如此吧。但凶案就算发生了,也是这些人自己找的,血债血偿本就是江湖上的规则。我事后替他们找到凶手偿命,也就对的住他们了。”
铁木兰陡然抽了口气,睁大眼睛有些迷惘地望着江松林,觉得他的话听的很不入耳。
任中杰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意味深长的道:“有凶手才有捕快。这世上若再没有人犯案,祢想做‘天下第一女神捕’的愿望岂不是成了空谈吗?从这个意义上说,也许真正的名捕潜意识里,都盼望着能发生更多的血案吧。”
江松林笑了笑,居然没有否认的意思。
忽然间,铁木兰感觉到,这位受人景仰的前辈在自己眼里,形象虽然还是高大的,但却不再笼罩着光环了。
************
一只红漆铜箍的大浴桶,放在屋子的一角,正在冒着袅袅的热气。
桶边有个木制的小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个铜壶,壶嘴同样在冒着热气。旁边还有一条干燥的毛巾和一块香喷喷的胰子。
一只白皙纤柔的玉臂从桶里伸了出来,轻巧的拿起了胰子。湿淋淋的水珠一滴滴的掉了下来,衬得这手臂如同粉藕一般的鲜嫩诱人。
熏香已点燃,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气息。
柳如枫半躺在浴桶里,享受着热水洗涤娇嫩肌肤的惬意,嘴里轻轻的哼着歌儿,白里透红的双颊在雾气的蒸腾下,看上去更是娇艳欲滴。
她很喜欢洗澡,尤其是早晨醒来后的沐浴,就如初生婴儿般赤裸着泡进滚烫的热水里,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一张帘子从眼前悬挂下来,把浴桶严严实实阻隔在房间的角落里。无论从外面的哪个角度,视线都无法直接看到这美人出浴的香艳场面。
尽管脱光衣服之前就已经确定,房门是锁死的,但柳如枫还是习惯性的垂下了这挂帘,因为她是一个非常害羞的人,平常好端端的也会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何况她现在将要做的,更是一件相当羞耻的事。就连她自己想想都会脸蛋发烧,无地自容。
纤手放下了胰子,掬起一捧水轻轻洒在自己裸露的酥胸上。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清澈的热水里看来就像一匹毫无瑕疵的缎子,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精致。
柳如枫痴痴望着自己水中的动人裸体,似乎也被自己的美丽吸引住了,贝齿咬着下唇,眼波逐渐变得朦胧。
许多像她这个年纪的少女,虽然肌肤也很光滑,脸蛋也很漂亮,但难免显得稚气。比起真正成熟的女人,似乎少了几分诱惑。
然而柳如枫却发育的相当成熟,身材比同龄的少女多了几分成熟,绝不比任何一个少妇逊色,而皮肤却是一种纯天然的光洁雪白,又比那些要靠胭脂粉饰的少妇来的青春。
她垂下头,看着自己骄傲隆起的胸脯。雪白坚挺的双乳在水中载沉载浮,就像是大海中屹立起的巍峨玉峰。
柳如枫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微微的托着胸前的玉乳。即使是在热水浮力的作用下,也可以感觉到不轻的份量。
纤掌轻柔的滑动着,渐渐的移向曲线美好的双峰顶端。两颗娇嫩的乳尖是可爱的粉红色,还没被触碰到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硬了起来。
“哦……嗯嗯……嗯……哦哦……”柳如枫紧蹙着眉心,明眸中仿佛燃起了火焰,小嘴里送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呻吟,美丽的胴体也开始在水中痉挛,蜷曲。
她抬起双足搭上木桶边缘,修长匀称的玉腿左右分开,纤指找到了那紧密娇艳的细缝,接着娇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足尖一下子绷得笔直……
幽静的屋子里,很快响起了夹杂着快乐和自惭的呢喃:“哦……我是个……淫荡的女孩……哦……淫荡……”
若不是亲眼瞧见,有谁能相信这个以清纯腼腆闻名武林的“玉女剑仙”,竟然会在洗澡时如此投入的自慰?
那张纯真清丽脸蛋上露出的焦急热切表情,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似的,形成了极其巨大的反差。
终于,随着一声长长的娇喘,柳如枫剧烈哆嗦了一下,然后软软的靠在了木桶内壁上,双腿也无力的掉回了水中。
她仰首向着屋顶,一声不响,脸上带着茫然若失而又懊恼的神色,仿佛对这行为无比的厌恶,可是又偏偏无法克制。
突然,柳如枫娇躯一震,脸色大变,骇然发现帘子上印出了一个男子的人影。
“谁?”她娇叱一声,本能的从木桶中跃起,但是马上就想起自己此刻是一丝不挂的,不禁“啊”的又落了回去。
水珠四散溅开,洒的地面上湿了一大片。
那男子在帘外低笑道:“柳大小姐莫紧张,本人并无恶意。”
柳如枫失声道:“赵黑虎?”
“正是本人。”赵黑虎答应了一声,喋喋怪笑道,“柳大小姐刚才的声音真是动听。”
柳如枫双颊腾的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颤声道:“你……你来了多久?”
赵黑虎得意的道:“已经久的听到了一切。”
柳如枫又惊又怒,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泛上心头。衣服就在桶边的木架上,她真想不顾一切的跳起身穿好,再抓住剑柄给这家伙狠狠的一剑!
可是她却不敢这么做——虽然隔着一张帘子,但是自己若出了木桶,全身的曲线还是会清晰的印上去,就算只是个影子,那也羞死人了。
她只能蜷曲在木桶里,强自镇定的痛斥道:“滚出去!”
赵黑虎大笑道:“如果祢是我,祢现在会不会出去?”
这句话说的很轻薄,柳如枫心头一颤,纤掌扬起隔空一握,尺余外远的长剑突然自动弹了起来,跳到了她的掌心中。
赵黑虎的笑声嘎然而止,脱口赞道:“好功夫!”
柳如枫恨恨道:“害怕的就快滚,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赵黑虎突又咧嘴笑道:“老子为什么要害怕?祢功夫虽好,但却绝对不敢光着身子走出浴桶来。”
他竟是已把柳如枫的脾气摸的很清楚,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柳如枫用力咬着嘴唇,俏脸胀的绯红,酥胸不住起伏着,光滑肌肤上也因厌憎而起了鸡皮疙瘩。
屋内一时间陷入沉静,两个人谁都没有作声,也没有任何行动。
浴桶里的水渐渐变凉了,柳如枫沉不住气了,红着脸叱道:“你走又不走,动又不动,到底想干什么?”
赵黑虎嘿嘿冷笑道:“老子来这里只是想证明一件事,结果当真不出所料,原来芳名远播的‘玉女剑仙’,居然也是三年前的六位真凶之一!”
柳如枫娇躯再震,颤声道:“胡说!”
“不用否认了。”赵黑虎沉声道,“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们六个人都是蒙着面的,除了领头召集者之外,彼此间都互不相识,可是我却可以确定,六人中至少有三个是女子!”
他顿了顿,又道:“其中一个自然是死去的静慧老尼,另外两个是谁呢?我现在已能肯定有一个是祢!”
柳如枫俏脸煞白,尖叫道:“胡说,胡说!绝对不是我……你有什么证据?”
赵黑虎掷地有声的道:“证据就是祢刚才发出的动情呻吟!”
柳如枫一双明眸睁的大大的,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赵黑虎冷哼道:“想来柳大小姐不会忘记吧。当年我们联手血洗了逍遥山庄,最终探听到了那些秘笈心法的藏处。那时毁灭痕迹的大火已经烧了起来,混乱之中大家一哄而上,你争我夺,总算每个人都抢到了一本,谁也没吃亏。”
柳如枫呼吸急促道:“你……你抢到的那本是什么?”
赵黑虎气忿忿的道:“老子拿到的是‘阴煞童子功’!妈的,老子早就不是童男之身了,拿到又有屁用!”
柳如枫低声道:“快意堂的人拿到的必然是‘血爆灰飞大法’,所以杨崎临死前才会使出这门功夫。”
赵黑虎道:“祢拿到的却是最好的‘修罗神功’,不是吗?”
柳如枫喘了几口气,咬牙道:“你凭什么如此肯定?”
赵黑虎神秘的道:“我这几年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修罗神功’的一个秘密。原来这种内功虽然练成了就可无敌于天下,但毕竟是邪派功夫,有一个最大的缺陷。”
柳如枫道:“有这种事?”
赵黑虎道:“一旦开始练这种功夫,就再也不能享受合体交欢的乐趣了,否则所有的辛苦都将前功尽弃,是不是?”
柳如枫没有答腔,只是胸脯不停的起伏。
赵黑虎眯起眼,色眯眯的道:“可男女之欲根本是天性,满腔的欲望必须有一个发泄的渠道才行。因此只要开始练这门内功,就会逐渐养成自慰的恶习,而且随着功力的深厚,就会在自慰的虚幻快感中越陷越深,再也没办法自拔出来。”
柳如枫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在浴桶中羞愤顿足,尖叫道:“别再说了……”
赵黑虎充耳不闻,狞笑道:“祢为了掩饰这个事实,有意挑选了任中杰来作幌子,只因人人都知他是个好色之徒,和他在一起的美女肯定会被弄上床的,自然不可能练成‘修罗神功’了。所以祢才会苦苦纠缠了他好几个月。”
他说的唾沫横飞,越发得意的道:“可是任中杰这小子却被祢追怕了,怎样都要躲开祢。收到请柬之后祢又一时找不到他,无可奈何下只好找那个小白脸林逸秋来代替,我说的对吗?”
柳如枫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冷冷道:“你跟我说这些究竟有什么目的?想要逼我把‘修罗神功’的心法交给你吗?”
赵黑虎嗤之以鼻道:“那心法有屁用?老子虽然做梦都想称霸武林,但是一想到从此不能再近女色,老子就什么兴趣都没了。”
柳如枫一怔,道:“那你想干嘛?”
赵黑虎咽了口唾沫,双眼发亮道:“我还知道这门内功是可以传递的,修练者如果跟异性结合了,本身的功力就会尽数传输到对方体内去,这就是祢不得不守身如玉的原因。”
柳如枫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寒着脸道:“是又怎样?”
赵黑虎不怀好意的道:“本来嘛,老子也不想这么干。但眼下凶手随时都会找上门来报仇,内功若能大大提升,动起手来就能增加胜算。柳大小姐祢说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步向帘子走去。
柳如枫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站住!”
赵黑虎嘿嘿笑道:“祢这三年勤修苦练,内功的增长至少抵得上别人十多年。如果全部转移到我身上,那么凶手的武功再高老子也不怕了,哈哈……”
他继续向前走着,一只手已准备拉开帘子。
柳如枫娇叱一声,沉下脸道:“你敢揭开帘子,我就一剑杀了你!”
赵黑虎应声停手,脸露古怪表情道:“祢现在要是还能握的紧剑,老子就把脑袋割下来给祢!”
柳如枫一惊,蓦地察觉自己丹田中不知何时变得空空荡荡的,真气已经不知所踪,不禁骇然变色。
赵黑虎放声狂笑,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洋洋自得道:“在祢洗澡前所喝的那杯茶里,老子悄悄放进了淫贼‘迷魂盗’特制的‘酥骨软筋散’!怎样,滋味如何呢?”
柳如枫的心沉了下去,羞愤交加的叱道:“你卑鄙!”
赵黑虎狞笑道:“江湖上只有成王败寇,管他卑鄙还是高尚?要不是祢听我说话分了心神,这香怕也没这么容易瞒过祢……不想受到折磨的话,柳大小姐祢就放弃无谓的挣扎吧!”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正品乔莎倍润修护眼霜紧致保湿补水去细纹去黑眼圈眼袋抗老去皱!
柳如枫花容失色,忍不住发出惊呼声,无力的手指再也握不住剑柄,“匡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赵黑虎听她掉了兵器,心中更加踏实了,哈哈一笑,随手就要将帘子掀开。
就在这时候,他全身的肌肉突然绷紧了,手上的动作也突然僵硬。
尽管没有回过头来,但是他能感觉到敌人已经欺到了背后五尺之内,森寒的杀气直透入肌肤。
只听一个声音响起:“要不是你只顾说话分了心神,我只怕也没这么容易到你身后。”
赵黑虎心中一凛,低喝道:“林逸秋!好小子,又是你坏了老子的事!”
林逸秋淡淡道:“谁叫你做的都是些蠢事?你若真的害怕凶手找你报仇,就应该联合大家齐心协力,不是来打这样损人利己的馊主意。”
赵黑虎怒目圆睁,吼道:“老子用不着你来教训!”
林逸秋从容道:“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当年的同谋每被凶手杀一个,你心里的压力就会加重几分,这样下去用不着凶手找你,单是精神上的紧张就足以令你崩溃了。”
赵黑虎呆了一呆,脑袋慢慢的垂了下来。
半晌,他的喉咙咕噜了一声,唉声叹气道:“你说的是,我们的确应该联手对付凶手。”
林逸秋刚点了一下头,赵黑虎突然大喝一声,双臂用力将帘子扯了下来,反手向后挥了出去。
灌满了内力的帘子倏地展开,像一朵乌云般飞起,当头罩了下去!
柳如枫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叫声,双手本能的掩住胸部,整个人缩进水里。
但是赵黑虎却看都没看她一眼,飞身跟着帘子一起扑去,斗大的拳头挟带着千钧之力挥出!
无论对方的武功多高,他确信自己这次偷袭一定能成功!
可惜他还是失败了!
“噗噗”声响,眼看就要罩拢的帘子突然被击穿了两个小孔,两道银光闪电般射出,端端正正的击在他的腿部穴道上。
赵黑虎惨叫一声,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就如一尊黑色的宝塔崩塌!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隔着帘子认穴还是如此准确,手劲更是大的惊人,竟可以击穿注满了真气的帘子。
林逸秋洒然甩了甩衣袖,柔声道:“柳妹祢没事吧。”
柳如枫惊魂甫定,这才反应过来,俏脸羞的通红,腼腆的道:“没事……我没事……但这家伙知悉了我的秘密,这可怎么好?”
林逸秋道:“放心,我自有办法让他守口如瓶。祢快更衣吧,我到外面守着,等祢药性过了再离开。”
他俯身抓起赵黑虎的腰带,一路拖到了屋外,随手丢下。
赵黑虎怒喝道:“喂,快解开老子的穴道!”
林逸秋恍若未闻,自顾自的负手立在一旁。
赵黑虎忍不住大骂起来,什么脏话都出来了,但林逸秋始终不动怒,阳光照在他身上,照着那质料考究的衣裳,还有那英俊温和的脸,他的风度潇洒而又飘逸。
没多久赵黑虎就骂的口干舌燥,不由软了下来,颓然道:“好,我认栽了。你放我走吧,把我困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和屋里的美女亲热亲热,顺便还能增加功力。”
林逸秋转过头来凝视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道:“你知不知道柳大小姐为什么选中我来代替任中杰?”
赵黑虎没有吭声。
林逸秋接着道:“因为我比任中杰更适合作她的幌子。她知道我对她来说是绝对安全的,你又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呢?”
赵黑虎冷笑道:“这世上只有雄风不再的男人,才能算是对女人绝对安全的。你总不会是……”
林逸秋微笑着摇了摇头,俯下身悄悄道:“你错了,至少还有另外一种——就是那种虽然雄风虎虎,对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
赵黑虎全身一震,失声道:“什么?”
林逸秋淡淡道:“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为什么会放过屋里的那道美食,因为我准备享用的是另一道真正合我胃口的美食。”
他说着,视线从头到脚打量着赵黑虎,眼光突然变的充满侵略性,就像是猎人在看着掉到陷阱里的猎物。
如果是女人看到这样的眼光,也许会怦然心动,潜意识里兴起渴望被他征服的欲望,但是男人看了只会掉满地的鸡皮疙瘩。
赵黑虎只觉得天旋地转,惨叫一声,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
寂静的大堂里,没有一丝声音,气氛显得分外的凄凉。
妙音跪在蒲团上,柔美的身躯裹在宽大的袍子里,看上去是那样的纤弱,可是掩不住的美好曲线却又十分动人。
她静静的跪着,脸上满是哀伤的神色,美眸中泛着晶莹的泪光,有种楚楚可怜的韵味。
静慧师太的遗体已经火化了,今后她再也看不见师父的音容笑貌,再也无法聆听她老人家的教诲了,而恒山一派盛衰的重任,从今天起却要由她这个弱女子一力承担。
妙音咬了咬嘴唇,心里除了巨大的悲痛之外,还充满了对前途和命运的茫然,师父临死那天说过的一些话,仿佛又回响在了耳边。
“祢好好收着这块掌门人铜符,如果师父有甚不测,将来就以此来光大我派的声威……”
她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探手入怀,将那块古朴精致的铜符取了出来,睹物思人,怔怔的又流下了眼泪。
突然,妙音轻轻的“咦”了一声,似乎发现这块铜符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
************
时间过的很快,太阳又下山了,黑漆漆的夜色又已到来。
今夜更加寒冷了,而且还起了大雾。岛上的所有建筑都笼罩在雾里,看上去有种朦胧虚幻的不真实感。
浓雾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黑色的人影,黑色的紧身衣,再加上蒙面的黑头套,只有一双冷酷的,精光四射的眸子,在黑暗中发着光。
死一般的寂静中,黑影展开身法,幽灵般无声无息的掠到了“淡菊轩”。
他在其中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举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屋内的灯亮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谁?”
黑影一字字道:“月黑风高夜,六星聚会时。”
苍老的声音低呼一声,房门立刻打开了,玄灵子老道出现在门口。
他惊疑不定的打量这眼前之人,颤抖着嗓音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又恢复成当年的打扮?”
黑影低声道:“跟我来!”不等他回答,身形已经轻飘飘的纵起。
玄灵子犹豫了一下,跺了跺脚,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两条人影一前一后的在夜色下飞驰。
玄灵子双袖飘飞,已经把身法展到了极限,却始终追不上前面的人,保持着三丈左右的距离。
玄灵子虽然武功已练至化境,也不由得泛起了一股寒意。
道路越来越荒僻了,在一个遍地野草的地方,前面的人影终于停下了脚步。
雾气仿佛更浓了,一种难言的阴森充斥周围,偶尔几声夜枭般的怪声响起,飘忽不定,更令人心胆发寒。
玄灵子定了定神,沉声道:“你也太大胆了。三年前我们联手做下的事只可你知我知,绝不能让外人知晓。你这样子幸好没被旁人看见,否则就有大麻烦了。”
黑影冷冷道:“当年你既然有胆量犯下血案,现在怎么又害怕了呢?”
玄灵子脸色一沉,道:“当年召集大家的带头人是你,若连你都不怕,老道我又害怕什么?”
黑影目芒发亮,轻轻道:“这么说来,你不否认当年曾犯下的罪行了?”
玄灵子道:“对外人我自然不认,可是对你,老道没必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当务之急,是要赶快把当年的那位幸存者找出来,不然我们迟早会一个个死在他手中。”
黑影道:“你觉得那位幸存者会是谁?”
玄灵子沉吟道:“谁都有可能……”
黑影瞪着他,突然不易察觉的发抖起来,扬手将一个檀木匣子掷了过去,哑声道:“这是有人放在我屋里的,你瞧瞧是什么!”
玄灵子接过来,刚一打开盒盖,一股淡红色轻烟突然激射而出。
盒子掉落,他立刻闭住呼吸,掌力一挥,整个人倒窜了出去。
深厚雄浑的内劲发出,霎时把轻烟驱散。但是鼻中还是嗅到了一点,只觉得腥腥的令人欲呕。
黑影清啸一声,猛地纵了上来,发掌劈向面门!
玄灵子侧身急躲,惊叫道:“你不是……原来你才是幸存者!”
黑影不作声,狂风暴雨般一掌掌攻了出去,每一招都挟带着极其凌厉的劲风!
玄灵子随手拆解,开头几招还游刃有余,可是从第六招起,他忽然感觉到真力不继!
以他修练了近一甲子的深厚内力,就算是到第六百招也不至于衰竭,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股轻烟中有毒!
黑影进攻的更急,更猛!
“砰”的一声,玄灵子接了一掌,身子晃了晃,变色道:“碎骨掌!”
黑影双手连挥,又有好几股轻烟自掌中挥出,跟着猱身再上。
这一次,玄灵子已无暇去驱散了,于是烟雾渐渐弥漫开来,把两个人的身形都裹了进去。
今夜的雾气实在太浓了,早已看不见人影,只能听见不断传来拳脚的风声。
蓦地,烟雾中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然后淡红色的烟就慢慢的消散了,草地上,玄灵子苍老的身躯无力的躺着,原本清矍的脸上已经染上了死灰色。
他直勾勾的望着黑影,干蔫的嘴唇蠕动着,艰难的道:“你……你到底是谁?摘下头套来……让我……看看……”
黑影轻轻叹了口气,把头套摘了下来。
这一瞬间,玄灵子的双目突然瞪了出来,就像是见到了魔鬼一样。
他就带着这样的表情,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夜风凄冷,烟已散尽,雾却更浓了。
黑影就在雾气中鬼魅般的消失了。
第十六章:窗外的脸
寒夜深沉,任中杰回到居所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更了。
他仿佛有些疲倦,抖掉衣上沾染的水珠,推开门走进屋内。
“呦,热心的私家大捕快回来啦!”玉玲珑娇柔动听的嗓音响起,还是一贯的略带嘲讽的道,“小女子原本以为,任公子会通宵达旦的研究案情呢。”
任中杰皱起眉头,喃喃道:“好不容易打发掉一个麻烦的女人,想不到回来之后,还要面对一个更麻烦的。”
玉玲珑眼波一转,饶有兴趣的道:“你说的麻烦女人是谁?铁木兰吗?”
任中杰叹道:“不是她还有谁?硬拉着我忙个不停,白天找人问话不算,晚上忽发奇想,又把两处凶案现场检查了一遍,说是要看看可有线索遗漏。”
他苦笑了一下,摇头道:“我这辈子从未怕过任何一位美女,可是现在,却当真有了避之唯恐不及的念头。”
玉玲珑嫣然道:“那小妮子竟能让你这大色狼害怕,可真是不简单。但她一日到晚拉着你做伴,不是正好给了你更多机会下手吗?”
任中杰嘀咕道:“我哪里敢下手?不被她那双有劲的凤凰腿教训才怪。何况她说来说去都是案子,无趣之极。”
玉玲珑瞟着他道:“我知道你心里是很想找出凶手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认真些去调查线索呢?”
任中杰淡淡道:“怎样调查?祢要我去开膛破肚的验尸,还是去像猎狗一样的嗅出凶手的气味?”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正色道:“真正的聪明人,永远用不着那么劳碌,只要靠头脑就可以把凶手揪出来。”
玉玲珑秋波流动,试探道:“那么,你现在有怀疑的对象了吗?”
任中杰没有回答,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似乎到这时候才发现,这风华绝代的美女今晚的样子特别诱人。
她慵懒的半靠在床上,穿着一件宽松的丝质睡袍,敞开的领口下可以瞥见一抹雪白的酥胸,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大半裸露着,纤巧的玉足搭在床沿,涂满鲜红丹蔻的足趾巧夺天工,就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怎么不说话了?”她仿佛没有察觉对方的异样眼神,撒娇般的道,“你在怀疑谁呀?告诉我好吗?”
任中杰迈步走到床头,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凝视着这美女的玉容,沉声道:“每个人我都怀疑,包括你!”
玉玲珑怔了怔,美眸中再次闪过讥诮之色,突然咯咯的娇笑起来,犹如花枝乱颤般,全身的线条不住起伏。
笑声未绝,她却忽然顿住了,发出低低的惊呼,原来一双赤裸的脚竟被对方握在了掌中,不由挣动了两下,俏脸微晕道:“你摸人家的脚干嘛?”
“别误会,我只是想有个地方坐下罢了。”任中杰说着把她的双足掷到旁边,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床沿。
玉玲珑夸张的叫了一声,大嗔道:“你这人怎么如此粗鲁,就不能对女孩子温柔些吗?”
任中杰冷冷道:“面对一个手上染满鲜血的杀人凶手,祢叫我怎么温柔的起来呢?”
玉玲珑本来还是笑意盈盈的,听了这话后才真的怔住了,愕然道:“你……你当真怀疑我是凶手?”
任中杰沉着脸道:“三年前的灭门血案,祢难道不是六位真凶的其中之一?”
他停顿了一下,淡淡道:“祢害怕那位不知名的幸存者找祢报仇,所以才想寻求我的庇护,不是吗?”
玉玲珑没有作声,只是用她那双秋水般清澄透澈的明眸凝望着他,半晌才叹了口气,惋惜的道:“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你就不想想,我若要寻求保护,去找江松林这位名捕不是更好吗?起码比你这个大色狼令人放心的多。”
任中杰纳闷道:“那我可就想不通了,祢这样子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玉玲珑扑哧一笑,修长的美腿弯了过来,足尖挑逗的轻搔着他的背部,眼波流转道:“若我说是因为喜欢你才想缠住你,任公子会不会相信呢?”
任中杰吸了口气,摇头道:“这种鬼话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去,会相信祢才怪。”
玉玲珑吃吃娇笑,胸前那两团嫩乳在睡袍下欢快的跳动着,就在对方看到目瞪口呆时,她忽然换上一副正容道:“除去已死的两位之外,剩下的四个真凶你认为是谁呢?”
任中杰眨眨眼,道:“祢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消息,就必须先把欠我的债还清。”
玉玲珑故作惊奇的道:“咦,小女子什么时候欠你债了?”
任中杰愉快的道:“玉小姐难道忘记昨晚的打赌了吗?我们当时说好了的,若祢输了就要任我为所欲为的。”
玉玲珑嫣然一笑,道:“是呀,可是结果输的人不是你吗?”
任中杰呆住了,他虽然早就了解女人指鹿为马颠倒是非的性格,可是这样面不改色,硬把黑说成白的倒还是第一次碰见,不由叫了起来:“祢当时明明发出了‘哎呀’一声,祢想赖掉吗?”
玉玲珑道:“这点我承认,可是打赌的条件是什么,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说的吗?”
任中杰道:“我说只用这双手,一刻钟之内绝对能令祢讨饶。只要祢的小嘴能忍着不发出可爱的呻吟声,就算我输了……”
玉玲珑打断了他道:“对啊,可我发出那叫声,是因为有暗器从窗外打进来,我才被吓的叫出声来的,跟你的手又有什么关系?”
任中杰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看来老话说的没错,女人个个都是天生的辩论家。”
玉玲珑娇笑道:“怎样都好啦,总之是你输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许赖皮哦。”
任中杰哈哈一笑,洒然道:“输了又如何呢?只要祢仍然想留在我屋里,我就有信心连本带利的赢回来。”
他说着站起身,漫不经意的脱掉了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精壮的肌肉。
玉玲珑起初还双眸闪亮,饶有兴趣的瞟着他充满阳刚之气的健美身材,等到他上身精赤,连最后的裤衩也要脱掉时,俏脸不禁飞红,大嗔道:“你又想干什么?”
任中杰道:“睡觉啊,还能有什么别的事好做?”
他跨上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手脚大大的摊开,有意无意的碰到了柔腻的粉腿玉臂。
玉玲珑“啊”的一声,本能的退缩到角落,有些手足无措的道:“怎可以这样?不是说过了不再对我无礼吗?”
任中杰若无其事的道:“玉小姐放心,在下不会侵犯祢高贵的玉体的。最多不过是搂着祢老老实实的睡上一觉而已。”
玉玲珑啐了一口,道:“你会老实才怪呢……啊呀……”
只觉一只强健的手臂从旁伸来,不由分说的把自己抱到了怀中,宽厚的手掌得其所哉的摸着自己嫩滑的脸颊。
玉玲珑想要挣扎,可是整个人都被摸的发软,半点劲也使不出来,呻吟般道:“你欺负人……说话不算话……噢……”
香唇突然被一张大嘴重重的封盖住,不由分说的痛吻起来。同时那双无恶不作的手掌已熟练的抚上娇躯,在那温香软玉般的成熟胴体上尽情的游走。
玉玲珑的呼吸急促起来,鼻中发出动情的咿唔声,檀口中丁香吞吐,仿佛是在躲闪着对方的舌头追击,又仿佛是在挑逗的迎合。
这种欲拒还迎的唇舌纠缠,无疑更能惹起男人恣意品尝的欲望,这正是她接受过专门培训之后,最擅长的手段之一。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接吻技术,还是出乎了玉玲珑的意料,那霸道中又带着温柔的,窒息般的长长热吻,竟使得她脑中一片晕眩,不知不觉间也陶醉在了其中。
等到双方终于分开时,玉玲珑的睡袍已经悄然扯落,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贴体的亵裤。
明亮的灯光下,她那没有丝毫瑕疵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
任中杰目不转睛打量着这美人儿,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声。
——这样一个能令全城男子着迷的美女,当她在男人的身下达到快乐的颠峰时,她那仙子般高不可攀的玉容上,会出现怎样一副动人的表情呢?
任中杰想到这里,不由的色心大起,双手继续在那无限美好的玉体上抚弄起来。
玉玲珑全身都发软了,整个人就似没了骨头似的瘫倒在床上,双颊红的就像盛开的桃花,秀眸水汪汪的满是春意。
任中杰肆无忌惮的爱抚着她的酥胸,那饱满坚挺的两团嫩肉,摸上去弹性惊人,同时又滑腻的难以形容,仿佛有股磁力般,令人再也不舍的将手挪开。
玉玲珑星眸半闭,急剧的喘息道:“不……我们不可以的……不要……”
她嘴里说着不要,可是一对娇嫩殷红的乳尖却硬了起来,醒目的凸起在雪白丰满的双峰顶端,就像是具有了生命力似的,在微微的蠕动。
任中杰只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俯下头,一口就将她左边的乳尖吸进了嘴里。
玉玲珑哪里还支持的住,身子缓缓的摇着,发出可令任何人心摇神驰的呻吟。
任中杰轮流的吸吮着两颗蓓蕾,一只手慢慢的向下移动,滑过平坦的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纤细柔软的腰肢,然后按上了白皙丰腴的大腿。
在他手口并用的挑惹下,玉玲珑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只能不断的娇喘着,任凭他的唇舌扫过了双乳的每一寸肌肤,手掌抚遍了嫩滑浑圆的美腿。
任中杰望着这被自己弄的呼吸急促、鬓发散乱的美女,俏脸上满是不堪情挑的神情,美眸中流露出失神般的软弱之色,那样子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嗤啦”一声轻响,贴体的薄薄亵裤被撕裂了,玉玲珑终于变成了全裸的美人儿。
到了这时候,她似乎才清醒过来,又恢复了一些力气,拼命的滚到床角,红着脸道:“不……不能啊……等一等……”
任中杰的喉结滚动着,喘着气道:“还等什么呢?提前付出报酬,对祢来说又有什么不同?但却可以使我消除疑虑。”说着又逼了上去。
他虽然是个浪子,但却并不“急色”,若是换了别的女人这样再三的拒绝,不管是故作矜持还是真的不愿意,他早就停止了。
可是玉玲珑的身体像是有种巨大的魔力,令他极其强烈的想要尽快占有。
手掌揉捏够了柔嫩的大腿后,得理不饶人再向上探去……
玉玲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惊呼一声,忙用力夹紧了双腿,不让他的手掌侵入那最神秘的区域。
任中杰并不着急,手指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划着,渐渐接近了大腿根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平铺着一小蓬精心修剪过的乌黑茸毛。
他的手指捉狭的卷起了几缕茸毛,轻轻的拨弄着,手法老练而纯熟。
玉玲珑张开了小嘴不住喘息,呼吸更加急促了,然而她的一双修长光润的美腿,却还是紧紧的夹着,守卫着最后的禁地。
任中杰兴起,突然翻身压上了玉玲珑美艳绝伦的胴体,热吻像雨点般的落了下去,印满了她的全身,一直吻到了纤巧盈握的玉足。
他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用上了欢好的全部技巧。即使是一名三贞九烈的女子,他自信经过这样一轮挑逗,也能够将她身体里的情欲完全激发。
这样的挑逗果然奏效了!
玉玲珑不停的扭着腰肢,赤裸的胴体一时弓起,一时又展开,双颊红的就像是涂满了胭脂,嘴里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难受的呻吟。
“停手……快……停手……不……不要……”她哭泣般呢喃着,俏脸上的神色已经变的恍恍惚惚,玉臂紧箍着任中杰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饱满坚挺的乳峰上。
可是她那两条洁白美好的大腿,却依然下意识的死死夹在一起,仿佛中了魔咒一般,怎样都不肯松开。
任中杰爱抚的更热烈,尽管视线及不到桃源洞口,但他却可以肯定,那里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炽热的狂潮随时都会一泻千里的崩溃……
就在这时候,玉玲珑突然又开了口,喘着气道:“任公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噢……”
她目中露出乞怜之色,再没有平常的那种高不可攀的气势,所有的矜持和骄傲也都荡然无存。
这还是任中杰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到她向自己讨饶,不禁升起了征服这名妓的巨大快感,得意的微笑道:“祢不是已经赢了我两次吗?应该有信心再赢呀。”
玉玲珑俏脸发烫,软弱的道:“不……我认输了……只要你再坚持片刻,我绝对会无法忍耐的臣服于你……可是……可是你若就这样得到我……欢愉过后,我却会恨你一辈子……”
任中杰埋首在挺拔的双乳之间,凝视着她道:“祢真的那样不愿意吗?”
玉玲珑摇着头,低声道:“不是的……我发誓我一定会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但不是现在……因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请你谅解。”
任中杰想了想,缓缓停下了手。他一向不喜欢强迫女人,何况玉玲珑亲口服输求饶,自尊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玉玲珑勉力移开身子,似嗔似喜的横了他一眼,软绵绵的靠在床头动也不动,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化了一般。
两个人都没说话。
静了片刻,她忽然幽幽道:“你是个好心人,我果然没有看错。”
任中杰长长叹了口气,道:“做好人的结果就是要受活罪了。我拜托祢,下次若没打算献出身体,就不要故意引诱我犯罪。”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那里正一柱擎天的竖起老高,到现在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玉玲珑纤手掩口,吃吃娇笑道:“你放心。是小女子惹出来的祸根,我自然要负责帮你解决掉。”
任中杰没好气的道:“又是用祢的玉手吗?那就不用麻烦了。”
玉玲珑瞟着他,俏脸上突然泛起了红霞,轻轻道:“是小女子从未让任何人享受过的一种服务。”
她拉起任中杰,像最柔顺的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让他在床沿舒舒服服的坐下,然后她下了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
任中杰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玉玲珑已经把娇躯凑了过来,两手托起自己挺秀饱满的双乳,夹住了他胯下的勃起之物。
“喔……”任中杰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几乎怀疑是在梦中。
他不是没和女人乳交过,可那都是些荡妇淫娃型的艳女,像玉玲珑这样气质绝佳的美女居然肯这样服侍自己,倒真是出乎了意料。
不过胯下传来的快感却是那样真实,那样清晰,肉棒向前一顶,被丰满柔软的两团嫩肉包裹着,正好陷进了那深深的乳沟中。
玉玲珑双颊潮红,咬着嘴唇,缓缓的将娇躯上下耸动起来。
又粗又长的阳具,就如一条盘根错节的大蛇似的,在雪白的双峰间来回窜动,看上去说不出的旖靡。
任中杰的欲火重新燃旺了,发出愉悦的低吼声,阳具在两团滑如凝脂的乳肉中高速的抽动。
玉玲珑似乎要刻意的讨好他,垂下头靠着自己高耸的酥胸,突然朱唇轻启吐出舌尖,在那上面舔了一下。
尽管只是这么轻轻一下,但任中杰已是全身剧震,仿佛被一股强电流击中一样。
他更是兴奋,玉玲珑也尽量深的向内含入……
这样整支阳具几乎都被这美女给“吞噬”了,试问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受的了如此强烈的刺激?
任中杰激动的无以复加,没过多久就到了临界点,一股滚热粘稠的液体猛地标了出来,汹涌的在那小嘴里爆发。
玉玲珑虽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却没料到精液喷射的就像是决堤之洪流,一下子就灌入了喉咙里,呛的她咳嗽了起来,本能的张嘴松开。
离开了佳人檀口的肉棒依然在剧烈弹跳着,把残余的小半精液强劲射出,毫不留情的喷到了那倾国倾城的玉容上。
玉玲珑下意识的想要躲闪,但哪里还来得及,霎时被喷洒的满头满脸都是,星星点点的挂满了整张美丽的俏脸。
她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有些茫然的眨着眼睛,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嗔怪的白了任中杰一眼,用手背抹起口唇边的精液,竟若无其事的吃进了肚中。
任中杰只看的又是一阵心跳,他发现同样一个动作由玉玲珑做出来,不知怎地就是比别的美女诱惑的多。
玉玲珑站起来,婀娜多姿的走到屋角,打了一盆热水擦干净身上的污迹,然后才轻盈的回到了床上,口唇掀动道:“好色鬼,你满意了吗?”
任中杰由衷的道:“满意之极。”
玉玲珑凝视着他,柔声道:“以后的每个晚上,任公子都能得到小女子这样的服侍,只要你不再强迫我真的献身。”
任中杰打了个哈欠,道:“很好,成交了,就这么办吧。”
他扬手凌空发出一掌,将飘摇的烛火熄灭,跟着一把搂住玉玲珑温热柔软的娇躯,钻进了棉被之中。
玉玲珑惊呼失声,抗议道:“不是刚答应过人家吗?怎么又……”
任中杰打断了她道:“我只是抱着祢睡觉而已,这次是真的了。祢以为在短时间之内,我还有能力再交出那么多货色吗?”
玉玲珑扑哧一笑,再也挣扎不得,只好乖乖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枕着他的臂弯阖上了美目。
两个赤裸裸的身体搂抱在一起,不多时就响起了均匀的鼻息声,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温柔的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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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朦朦亮了,俯卧在榻上的赵黑虎忽然被惊醒。
整个晚上,他都没法睡安稳,屁股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令的他龇牙咧嘴,稍微一动弹就直痛入心肺。
到这时候他才算深刻的认识到,被强迫“走旱道”的女子是多么的痛苦,肉体上的摧残还在其次,更难以忍受的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和折磨。
“林逸秋,操你奶奶的王八蛋,老子迟早也要扒掉你的皮!”赵黑虎恨的咬牙切齿,自言自语的咒骂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可是还未完全沉入梦乡,他就突如其来的醒了过来。
一个人正站在床头,寒芒闪烁的眸子射出刀锋般的光芒,默不作声的望着他。
赵黑虎出了一身冷汗,跳起身惶然道:“堂主,你几时来的?小人……”
那人按住了他的肩膀,沉声道:“不必多礼。我知道你身上带伤,还是躺着说罢。”
赵黑虎感激涕零的道:“多谢堂主。你老人家交代的任务,小人幸不辱命,总算打听出来了。”
那人眸子中精光一闪,道:“柳如枫果真是当年的六位真凶之一?”
赵黑虎道:“错不了。我亲眼见到她在浴盆中自慰,接着用堂主所教的话去套她,起初她还想否认,后来自知瞒不过就不再撒谎了。”
那人脸色阴沉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赵黑虎讨好的道:“堂主不但武功天下无敌,而且算无遗策,这些小女娃能有多大的道行,怎能翻的出你老人家的掌心?”
那人哈哈大笑,眉宇间充满自负,傲然道:“别说是小女孩,就算是号称天下神捕的江松林,以机警著称的任中杰又如何?还不是照样上了我的当!”
赵黑虎拊掌道:“对,对。只怕他们说什么也想不到,殉难的分堂主杨崎只是个小角色,纵横无敌的快意堂主本人早就上了这条船。”
那人的笑声更响亮了,目中闪耀着枭雄才有的冷酷和狠辣之色,若有人听到他们此刻的对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有谁能想到,名声鼎盛的快意堂主本人,竟也混在宾客中来到了这个岛屿。
十多年来,快意堂主一直都是个极其神秘的人物,据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武功之高,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很少有人能接住他十招。
赵黑虎也陪着笑道:“看来这些人都是浪得虚名之辈,怎么及的上堂主天纵英明呢?”
快意堂主的笑声突然止歇,冷冷道:“你错了。他们并不是笨蛋。之所以没拆穿我的把戏,是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没采取任何行动,只是放任着事态发展,否则杨崎怎会那么轻易就失败?”
赵黑虎的额上迸出汗珠,低声道:“你老人家交代的事,小人已经做到了,是否可以解开小人的死穴了呢?”
快意堂主冷然道:“别急,我还要你替我做几件事。只要你听话,离岛那天我自然会还你自由。”
赵黑虎露出哀求之色,雄壮的身躯突然发起抖来,抱头道:“老天,一想到这岛上有个可怕的凶手虎视眈眈,我就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快意堂主满脸轻蔑,叱道:“有我罩着你,你又害怕什么?莫要再做出窝囊的熊样,附耳过来好好听着……”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终于完全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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