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网红黑料瓜
巨乳姨妈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欧美精品
萝莉少女
口交颜射
日本精品
国产情色
素人自拍
欺辱凌辱
多人群交
野外车震
学生诱惑
过膝袜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SM调教
抖阴视频
AI换脸
翹臀美尻
贫乳小奶
极品媚黑
人妖扶她
韩国御姐
素人搭讪
国产乱伦
绿帽淫妻
麻豆传媒
杏吧传媒
兔子先生
天美传媒
SA国际传媒
性世界
扣扣传媒
果冻传媒
星空无限
精东影业
葫芦影业
蜜桃传媒
起点传媒
怀旧AV
JIVD
空姐模特
职场模特
国模私拍
福利姬
国产名人
小鸟酱专题
中文字幕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AV解说
cosplay淫圈
黑丝诱惑
SWAG
偷拍自拍
激情动漫
网红主播
91探花
三级伦理
VR影院
国产传媒
素人搭讪
日本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里番漫画
欧美风情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纵情
风俗伦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9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2:14
(二十七)老五
主人的床也是一绝,圆形的水床特别制作,水深两尺,柔性特佳,在上面兴风作浪,必然更见动荡之美。
书房像证券行,一墙的电视机,足有三十几台,亦如证券行用的显示器。
进入观察才知道,乃是与楼下各部门对讲通话之用。十间客房也空着,客厅、饭厅与中庭一样,挑高五米以上,气派、宽敞、华贵,已到了极处。
我翩然返回,自觉颇有启迪作用。
到泰国曼谷不到十一点,下榻希尔顿总统套房,本待一夥同去忆云家探访,她却坚辞,说太简陋,不堪入目,恳求再三,拜托我们自己去游历,约定晚上七点,带母亲、弟、妹前来拜见。
大家了解她心情,不好勉强,只给她四张美金支票,便放她自去。我三人由旅馆派车导游,游览曼谷市区。
泰国最出名的是佛寺,最多的是和尚,贫富差距太大,有的是草棚陋室,难遮风雨,有的是深宅大树不见屋,比起台湾,真有天地之别。
买了些艺品、泰丝回来,足足又满两大箱。哪能带着跑路,只好托运,先寄回台湾。
忆云依时带着母亲、两弟一妹回来,四人一身新,虽有些土气,但一眼便知都忠厚老实,不是钻刁狡猾之辈。我们亲切交谈,点了西餐,在豪华套房内食用。
一家都不会用刀叉,令忆云发窘。我也舍之不用,带头用手抓着吃,大家学样,其乐融融。
她母亲年近五十,身体康健,大弟十七,二弟十六,一妹最小才十岁,一般清清秀秀。四人对我恭敬得近乎畏惧,我则鼓励她弟妹好好读书,将来学成了,请他们当经理,做助手。
四人均极高兴,九点多忆云才叫车送他们回去。
问到房子事,忆云说才修好一栋,一切设备尚未齐全,无法见人,不过杂货店已然开张,生活无问题。她已经带家人开户定存,按计画规定银行,弟、妹若想解约动用本金,必得拿了大学文凭,经过验证才行!弟妹们也答应,好好努力用功。忆云说,总算了却了一件大心事。
还有什么心事吗?奇怪!
她脸红不语。到夜晚只有我俩办交涉,她才悄声告诉我,另一桩是盼着快快安定,她和少奶奶都生几个孩子。
唉!可爱的忆云,真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型,心心念念,只是一个正常的家,一大堆孩子。
从泰国到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菲律宾走马看花,重点游览,又买了十箱东西,分别邮寄回去。无双也照了一大堆风景照,拍了十卷录象带,又回香港住两天,才回台湾。
我发觉一件事,有些安慰与悲哀。中国人在哪里都能生根、滋长、繁荣,就是不团结。除了新加坡,在任何国家都是被统治的一群,杰出之士很多,尤其商业界,华侨执泰、菲、大马之牛耳,但由于不团结、无组织,仍然受人欺凌与宰割。
回到家开检讨会,无双、寒梅、忆云都有同感,无双发表宏论:“凡事从自己做起吧!将来咱们去外国创业,多引用自己同胞,组织成坚强的公司体制,平时经商,鼓励大家多参与政治活动,遇到选举,或推出候选人竞选,或资助某位候选人代言,久而久之,一定可以扭转观念。”
“我瞧你去学政治算了!胆大皮厚,敢做敢冲,将来在哪儿都可做领袖,做柴契尔夫人第二。”
“老公,你是骂我还是捧我嘛!”
“当然是捧啦!我有两个胆也不敢骂老婆大人哪!”
无双得意的笑起来,如玫瑰之绽放:“好,信你一次。告诉你,我有意从政,却不学政治,能把一个大公司管好,先稳固了后援,选议员当部长还不是探囊取物?光学政治而无实力,容易变成墙头草,自己就是有主张也不敢提,能发挥什么力量?朱高正说过:“政治是最高明的骗术”,只懂政治的人物,也只懂政治骗术,有什么品?”
我鼓掌称赞,这老婆不简单:“好一个实力派,那你要学什么?”
“学国际贸易,学商。投社会大众之所好,互通有无论均衡,把钱赚回来,取之有道,用之也有道。”
“说穿了不也是骗人钱吗?”
“这骗和那骗不同,第一有目的,有主张,有眼光,有风险,第二要选择手段。你不可能拿次货当一级品卖,也不可能强行推销,对不对?这种骗是光明正大。政客们赚钱除了少数出席费、车马费等等公费,哪一份不是黑的?好一点的等人捐,差点的关说,围标,收回扣,拿人的手短,还敢义正词严办正事吗?”
大家都鼓掌,有道理耶!瞧瞧无双,黄毛丫头十八变,真可能成为柴契尔夫人呢!
寒梅看看钟已近四点,便说:“大小姐,时间不早啦!说好今天要回家,快收拾一下,该动身啦!”
无双红唇嘟起来,收拾好由管理员代收的十箱邮包,分出三大箱礼物,大家帮忙提去楼下,她家司机已等在门口了,无双上车前嘀咕:“他妈的!为什么不嫁人呢!这么麻烦!”
这话是寒梅上来传述的,忆云“嗤”声笑了:“少奶奶就是这么可爱!大少爷,我瞧你真的和她办办手续吧!免得跑来跑去添麻烦。”
摇头苦笑:“到英国再说吧!在这儿结一次婚,依她家气派,最少请三百桌,五百桌酒席,俗礼规矩一大堆,那才真头大呢!”
一切恢复正常,先检查伦敦股市的交易,半个月按预测又赚进五千万英镑,加进去继续滚动。忽然想到美智子。
以念力瞧瞧,美智子在家,很优闲也很烦躁,不时向我家张望,想来翻译工作已完成,正等我去呢!去吧!
步行前往按门铃,美智子声音清脆有惊喜:“哪一位?云云?”
当真心有灵犀,我笑声才出,门锁已开,美智子急叫:“请上来,快上来,我已经译好了。”
电梯门一开,美智子等在那,张臂抱住我,热烈吻双颊,喃喃的:“云云,做梦都在想,好吗?”
胸部触着两座软峰,显然长大了!拥她进屋,我笑问:“长大了吧?三十八寸!”
她与无双高相若,三十八寸才衬。
美智子只穿着和服型睡袍,她红着脸拉开胸口让我瞧,快乐的叫:“对,你是专家,请检查。”
哇!真大胆,存心引诱人嘛!但不能不看,我是创造者啊!
金黄色双峰挺耸如尖筍,峰顶乳晕粉红,顶着小樱桃,在胀着,有些悸动,馋死人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两座活火山,稍稍闭目便可以瞧见,果然有蓝色灵光,放射着光焰。
我眨眨眼,佯叱:“快收起来,想逼我犯罪吗?大白天呢!”
她嗤嗤笑着,掩上领口,挽我进卧房。先泡老人茶,又拿她手写的翻译给我看,字迹整齐,简明有力,前面是英文,后面有箭头指向日文,一丝不苟,是个认真能干料子。
打开旁边的电脑,叫她读日文给我听。她以为要学,一字字读着,我喝着茶:“太慢了!用最快的速度。”
美智子“嗨”一声,从头加快速度赞,第一页,第二页,一口气读完三十八页,花了近一小时。我合上本子,亲亲她面颊,感谢辛苦,也端杯茶喂她,润润喉咙。
美智子得意又快慰,下巴上的酒涡深陷进去,迷人又诱人,凤目闪闪,望着我问:“怎样?什么时候正式输入修改?”
“咦!你不是都做好了?”
她惨然嘟嘴,有点受委屈样子:“哪里?您只叫我写下来,没叫我动里面修改,我不敢乱动……”
她瞟了电脑一眼,立即惊奇发现,第一页警告说明已完全变成日文,不禁住口,瞪向我惊惊喜喜,改口问:“都改过了?”
微笑点头,她“哇!”一声,扑到我身上,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美智子嗤嗤笑:“你不是人,你有超能力,大能力,世界上最最伟大的超人。”
心中飘飘然。但见过世面、漂洋过海之后,谦虚多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般的不知凡几,香港及泰国不是都有一位?
但还是很高兴,我拍抚着她的背:“我承认有点能力,但不是最伟大的,香港就有一个,娶了三十几个老婆,我差太远了。”
她惊奇的抬起身,展眉转动:“真的!你真得努力了,现在才四个,加上我五个,……不过你还年轻,好好干几年,我相信一定超越他。”
摸着我的脸,正经的劝勉,我又好笑又好气,仰头避开纤手:“娶那么多老婆要吃饭的!我哪来精力闲钱喂她们?”
她认真的声明:“这套系统,若全球同步发行,可以赚很多很多,而且有的老婆像我,不须您养,还可以替您赚钱,人财两得,多好!”
好嘛!她已经自认是老婆之一了,且自动列名第五,真委屈她了。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瞪一眼。她嫣然一笑,拉开抽屉,取出个大信封,从中抽出填好的两张表:“请在这儿签名,这是委托书,委托本大律师代办日本国专利,这是申请书,送专利局用的。”
工作效率真快!我去东南亚逛一圈,她已把表格都弄来了。
“什么时候你又变成大律师了?”
“噢!我考取过律师执照,去年吧!不过没正式挂牌,也没办公室,这次回去,租间办公室,正式挂牌登记一下就可以了。我这身材比日本男人,都高一个头,还不算大律师吗?”
她坐到电脑前,从头一页页检查每一个字,从侧面看,表情庄重而认真,双目炯炯有神,鼻挺,脸长,下颚微微前倾,线条明显而刚毅,很有特质味道。
想到味道,不禁要凑过去嗅嗅,她微分神,一把抱住头颈拉入怀中,另一手仍敲键,转换画面,那意思:“您既然想闻,就让您闻个够!”
真的还有那股子香味,淡淡的发散出来。我奇怪,难道真有香囊被我打破了吗?
闭目观察,五脏六腑一片清明,泛着青色灵光,胆胃之间,果然有圈黄光,乃香气之源。
我想:“这真是个特别的妞,集黄、白、黑种特质于一身,确实不同。”
她全部核完,放开我:“OK,大功告成!什么时候拷贝一份,立即寄日本专利局,正式提出申请,三个月内可以核准,这期间,我需要一点点经费,租一间办公室,方便和电脑公司谈生意,用委托或合作方式生产,然后与广告公司谈广告,选择经销商经销……”
看看手表,快一点了:“快换衣服,请你出去吃饭,顺便谈这问题。”
先拨电话给忆云,不必等我吃中饭了。接着敲敲电脑,指令自行拷贝,里面原有两个空白硬碟,可以负起这任务。
美智子高兴得当面表演换衣秀。天气已热,她仅穿了套玄黑丝质套装,黑长裤、黑衬衫、黑西装外套,内里却唱空城计,连三角裤、胸罩都省了。
我瞪她看,美智子耸耸肩:“没办法,原来的都小,买过两次,好贵,又不能穿了,乾脆空着,等定了型再说。”
原来如此,这倒是可原谅!
去中山北路吃铁板烧,美智子点了两杯“马丁尼”,快乐的吃着,又提经销的事,我想想:“以外商名义设办事处吧!开办费由外面汇入,赚了钱可以汇出来。你回去选几个干部,专心做这件事,你只任监督,仍可做律师业务。”
“能省则省,我这小律师若独力奋斗,不参加大律师事务所,混血儿又没名气,很难接到案子。”
“不要气馁,我支持你,先不必收费,找些别人不愿接的办,打几场漂亮胜仗,还怕没名气吗?”
“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你自认是我老婆,还能饿着吗?当然由我养啦!”
“哇!太美了!乾杯!为你的承诺!”
她兴奋得一饮而尽,又叫了两杯,凑过脸来:“先生,去洗温泉好不好?我好想念那儿的水噢!”
我白她一眼,不理她:“或许找家大公司合作,只收取权利金,其他由他们作业,你有否决监督权,更省事了。你知道,有些钱是不能省的,有饭大家吃,能分一份给别人,不仅表示有度量,也表示能力强,有组织力,若事必亲力亲为,只配开杂货店,懂吗?”
“嗨!懂了,快吃吧!我急着想洗澡呢!”
偏不如她的意,去先施公司买了半打内裤、胸罩,又选了五套夏季时装,三双平底鞋,一枚十克拉钻戒;再去瑞士银行开户,拨入一百万美金。
美智子含泪微笑,紧紧挽住我手臂,也不说谢,从总经理手中接过支票簿,金色信用卡,密码信封袋,一古脑放入皮包,很有风度的与总经理握手道别。
我提着一大袋随后,上了计程车,她才倒在怀内嘤嘤哭泣。
了解她心情,默默抚摸着秀发安慰,吩咐司机去阳明山中国大饭店。
她渐渐镇定,却仍伏在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口写字玩。我体会到那字,只有一个:“爱”。
进入七○三,她活泼起来,先替我服务,剥光我去冲洗,又迅速脱光自己,挤上来为我全身抹肥皂,洗头。当下到温泉池,才偎抱着我:“好幸福啊!我终于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先生!”
我故意问,刚才哭什么?先白我一眼她才说:“我虽不是拜金主义者,但受过苦难,晓得金钱的可贵,也难驾御。不瞒您说,我穷得很,来的旅费是几年来一点一滴存下的,而今您这么慷慨大方,一下子给我一百万,等于日币一亿三千万,怎能不激动?我没当场晕倒已经很不错了,您不该奖励我吗?”
自制力这么强,真该奖励!
“好吧!你说说看,还想要什么?”
指指我心窝,微笑:“你,把你给我!今天,现在!”
“好,你既然这么渴望,就拿去吧!”
她嗤嗤笑着,仰起头索吻,探手摸索拉扯小兄弟。我心悸动,吻住双唇吮香舌,浓浓阴气合着幽香,灌得人晕乎乎、乐陶陶,比和“老”妻们接吻刺激多了。
小兄弟受到感染,巍巍然竖起来,美智子握不住,“哇”的叫起来。
她挣脱我去看,瞪大双眼,望着露出水面的一截喘大气:“妈妈咪啊!真这么大,吓死人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表姊怕您又想您!”
我吸口气收回来,美智子急起来,又去拉:“喂,喂!怎么……”
“你想在这里吗?水里硫磺太多,你吃不消,别急嘛!”
她吁口气,像吃了定心丸,又躺下,偎着专心泡个透。
但一刻又起来,拉我:“好了吧老爷,热死人了!”
只好随她冲清水,抹乾了上床。
在床上美智子全身滚烫,吻如雪片飞过来,对竖如旗柱的小兄弟充满敬畏与渴望情绪,双手握住去吻它顶盖,我说:“不怕了?”
“死不了的,我想矮冬瓜表姊都吃得消,我怕什么?”
她仰躺下,摆出迎战姿势这般说。我俯下去吮吸那两枚樱桃,才不过几口,她“哎啊!哎啊”叫起来,扭动着肢腰,全身都颤动。
再一会她呻吟磨牙哀求:“大老爷,先生,吃不消,吃不消,会麻死人的,你饶了我吧!”
跪起来,双手握住足踝,抬得两腿上挠,丘阜高耸。只见那上面青翠柔细,黑中泛赭向下渐稀,一溪如带如一线天,却是座未经指染过的玉门关。
旗柱凑近上下划动,香水已外溢,阴、阳一触,美智子全身战颤,握拳呻吟;在溪里打趟“太极”,翻动着粉红嫩肉,秘洞小仅容指,收收缩缩,似已痉挛。
美智子张着口喘,双眸已闭上,似在凝神等待那雷霆一击,我按柱抵住洞口,旋着圈儿逗她。美智子磨着牙,抖动着,挫腰顶来,油滑水湿,柱头已入三寸,碧血渗溢出来,色如桃花。
美智子未呼痛,她是能忍的。我稍退缓进,眼看着一寸寸被吞没,龙心大悦。
耻骨已合,旗柱已尽,柱头抵中花心,略一旋动,美智子即摇头回应,左手握拳抵住口,“呀,唔”之声仍会散出来,销人心魂,诱人发狂。
然而沙场老将如我,天天征战,耐力磨练多丰富?既决心与她结合,为她破瓜,当然要留下最美、最好、最刺激印象,让她终身难忘。
疾退缓进,每一次抽提,都刮得她抽凉气,似乎苦极又乐极,被激得忍不住了,才恳求:“云云,云云,过来,让我抱着,我要抱着您!”
俯下身压向她。她紧缠住,似缠住唯一能救命救生员,她舔我吻我,喃喃的:“云云,我心里身上像是有好多蚂蚁爬,好难过噢!”
“刺激吗?”
“太刺激了!像上了电刑,到处冒火花。”
“痛吗?”
“痛可以忍,哎啊!这酥麻不能忍!”
我点拨着,抽刮、推刺,她和声以应,怕我动,想我动,矛盾得很!
动作逐渐加大加强,她受的刺激也相对加强加深,忍不住扭腰反抗,嘶声抓紧我,如母狮般英勇,我同样也享受到极度的刺激与欢畅。
暗暗观察她正在安全期,便调整自己的节奏,与她一同领受狂放快感,或许很长,也或许很短,瞬息间两人同时到达最高峰,一同云游去了。
从高潮中回转清醒,美智子含着欢愉的笑容抱紧我:“云云,大老爷,你满意吗?”
这小女人,真叫人疼惜,她不去体会自己的感受,心心念念,挂着我是否满意,太可爱了!
吮吸着柔柔下唇,吻着如花的脸:“你是宝矿,值得开采,值得爱,我满意极了!你呢?”
凤眸中射出千万缕情丝,热切切缠住吻着我:“我一样满意极了!只是太刺激,我怕受不了会崩溃,忍了又忍,骨头都被顶散了。”
变软的小兄弟又抬头了,我顶她一下,问:“还敢要吗?”
她感到火热撑塞吧?那狭窄缝儿里已包容无间隙,美智子“哎唷”一声,娇媚的轻语:“大老爷还要,舍命相陪。”
看看表已五点多,该回去了。
“饶了你吧!初次破瓜,不宜过劳,回去好好休息。”
抽退起身,美智子忙着为我冲水净身,乖巧如小妻子,行动间虽有微痛不便,却也忍着。
心下大为不忍,拉她一同冲,探手下去,为她按摩数下,热力透骨穿肌,把淤血化开,美智子痛楚全失,喜欢的叫:“嫁给你真好,什么病痛都没啦!光医药费就省一大笔。”
回家途中,我说明天上午再见,把拷贝寄出,那一百万是给她的零用私房钱,回日本成立公司的费用另外再汇,美智子起先不同意,不肯接受,后来见我不欢,才说:“好嘛!好嘛!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总可以吧!大老爷别生气嘛!”
当晚把结识美智子的事告诉寒梅、忆云,两人都未吃醋或表示意外,寒梅却说:“这么个好女孩应该接回来住嘛!房间反正还空着四间。”
忆云一直住下房,要她搬到客房她不肯:“她来排名第五,老四住下房,叫她住哪里?”
忆云忙表明:“我先搬好了。”
忆云当晚就搬了。
第二天上午见了美智子,问她是否愿意搬去我家住?她立刻答应,同时很笃定:“昨晚同表姊说过,先生会叫我回去住。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想想藉着探望,可以到我们家走动,反而催我呢!”
这可是件头痛事,不过要不了多久,她会调回日本,我们也要去英国,不可能缠太久。
我奇怪问:“你如何确定会要你搬,不怕我老婆们吃醋吗?”
“像您这样的奇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掌握不住;前面四位一样心。情愿你带十个回家,也不愿你偷偷摸摸在外面玩,懂吗?”
她倒变成女性心理专家了,真怪!
(二十八)创业
美智子很有分寸,对忆云称四姊,恭敬得很。放下手上行李箱,协助我放好电脑,接上线路,就去厨房打下手,帮着忆云做家事,勤快得很。中午拉忆云一起坐下吃饭,忆云自觉是四姊,有示范带头作用,只好坐下,这是她以前不肯的。
以前她坚持在一边伺候。
很高兴美智子的出现,能消除忆云的自卑心理,特别替她夹菜:“在我们家,人格平等,我一视同仁,工作能力无所谓强不强,分工合作,各尽所能,才能兴家创业,都出去闯,没有后勤支援也不成哪!”
忆云已知美智子比自己更穷更不幸,而今看她开朗、自信、活泼又勤快,自然也受到鼓舞与感应。
下午三人寄走申请书,去健身房游泳,小周后见了叫:“哇!丁先生可真有本事,从哪儿又找来这么漂亮的洋妞啊?”
美智子含笑过去鞠个躬,清脆的自我介绍:“我不是洋妞,我是先生的第五个老婆,大和美智子,请多多指教!”
小周后瞠目结舌,指指她,指指胡忆云,又指指我,美智子诚实解释:“嗨!
这位是四姊,是先生的第四位太太。”
小周后差点晕倒,拍拍自己的前额:“其他三位呢?”
“一位在上学,一位在上班,还有一位在香港拍电影,做助理导演。”
“天哪,真服了你了!丁先生,你也不怕犯重婚啊!怪不得看不上这儿的小姐,有这五个老婆,也够忙啦!”
我不理她,掏钱替美智子买泳衣,小周后却说:“该交会费了,丁先生,一万元正。”
我数给她,拿了衣袋往里面走,一边叮咛美智子,这一招千万别用了。这种日本式自我介绍,实在不适合中国社会。
这件事忆云转告寒梅,寒梅又告诉无双,变成我家大笑话。而健身院也当新闻传开了,不久会员都知道丁云有五个老婆。
下午寒梅下班,同无双先后进门,无双还穿着制服,是特地来看美智子的。
手上提个大蛋糕,一进门就道喜:“老公,大少爷,恭喜您纳新宠了!可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哇!”
这话有多重意思,示威、撒娇、警告,酸味儿都含一点,美智子乖巧得很,上去行鞠躬大礼,态度恭谨,声音清脆:“大姐,我是老五大和美智子,请多多指教!”
十八岁的无双,一听有人叫她大姊,乐啦!她把蛋糕递过去,嫣然一笑:“好,好,受日本教育真懂礼,我喜欢。”
于是寒梅成了二姊,安琪儿三姊,忆云四姊,这规矩便定了下来。以后寒梅也跟着叫,无双起始还有些尴尬,但寒梅表现得很自然,久而久之,便也坦然接受。不过她称寒梅还是喊姊,而不叫二妹,这也是一种尊重,寒梅听听也满开心。
无双没吃饭就走了,本来寒梅要替她请假,但她大方的表示:“不用了,回去还有功课。今天五妹刚进门,由她陪大少爷足够,我还是回去好了。”
潇洒的吻吻我,又拍拍美智子脸蛋,老气横秋,半开玩笑的吩咐:“好好伺候大少爷,知道吗?”
“嗨!请大姊放心,我一定尽力。”
这一晚我们在金字塔中做爱行房,美智子连连高潮,我却保持不败。事后她检讨,自认为无能,我说:“这不怪你,是我心理和生理问题,我喜欢天天做爱,让你们每个人都满意,但不能每次都泄身,那会影响我的健康和能力,原则上自我设限一周两次,懂吗?”
她这才放了心,搂着我憩然睡去。
以后美智子加入轮值行列,周六则接受无双的召集,全体总动员,连忆云胆子也大了,四人联手对抗。
白天我们校订了法德文系统与两个英文拷贝,一齐寄去伦敦,委托安琪儿的律师申请美、英、法、德四国专利。中文部分由寒梅公司送中央专利局,预计六月份可以核下来。
那时已不在台湾了,所以得先布置。有天和寒梅一起去公司,想亲自选人手,承担这责任。
四月上旬吧!和寒梅一起进公司,大办公室三十几名职员已到齐,望见我却十分讶异。
寒梅大方的挽我走进去,拍拍手引起大家注意,才宣布:“这位是我的未婚夫丁云先生,也是本公司董事兼第一副总,前几个月事忙,没有来公司,今天以后,或许要常常来了。丁副总不管一般实务,已致力开发出一种新产品,正申请专利,一等核准,便须找合作对象生产推出,所以在目前筹画期间,若需要哪位同事帮忙,务必请全力支持,谢谢大家!”
众人鼓鼓掌算是欢迎。有几个已在窃窃私议,讲小话了!我抱拳拱拱手:“小弟初入商场,不懂的太多,请各位以后多指教!”
大办公室左侧有通道,通道左侧用玻璃隔了三间,前为原副总经理办公室,中为总经理,后面则是董事长的。
寒梅在中间一间,又分隔为二,前小半是秘书室,司琴坐在里面办公,另有一个长沙发,后面原由寒梅一人独占,而今早已多放了一张大办公桌,与原先寒梅的桌子成八字型斜角侧坐,看来气势满旺,比原来中间独放一张好多了。
我注意李天鹤,果然如原先观察,恃才傲物,不大合群,但很有才气魄力,是个独当一面的料,便对寒梅说:“我想升李天鹤做开发部经理,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啦!您看人还会错吗?”
“少灌迷汤,小心我醉了非礼你!叫他进来谈谈吧!”
寒梅按对讲机通知司琴,不一会李天鹤进来,吊儿郎当:“总经理找我?”
寒梅有些看不惯,指指我:“丁副总找。”
我指指桌前座位:“李兄请坐,上次承你帮忙借磁碟片,还没当面谢你哪!
最近也设计了一套,想请李兄评鉴一下,能不能获得专利,上市发售?”
把带来的硬碟,按在靠墙的电脑主机上,打开显示器,不一会立刻出现中文说明。我敲过几个键,下面出现和股市显示器一样的画面。我快速移动,每敲一下,画面便转动一次,最后出现分析图,我解释:“这系统与证券行连线,可以天天看盘,和一般没什么不同,但特点是可以记录、编辑缩浓,把一天的最高、最低价位标示出来,分析一天,一周,一月的走势,也可以指令单一股票,显示出它的价目变化,李兄觉得怎样?”
李天鹤一直用心看,有点发傻。这时回过神,庄重恭谨的答:“这系统实太完美了!副总一定花了许多心血吧?我想核准专利一定不成问题,生产上市当然更可以大发利市,只是当今风气太坏,任何产品都有盗版和盗录……”
“这一点注意到了,前面有段警告说明,就是为此。若有人不信邪,不妨试试!只要能防止制造工厂不流失,一般专家若想拷贝,一定会把磁碟片烧毁,甚至连电脑都报销。”
李天鹤搓着手:“太好了,太好了!应该全世界发行才对。”
“已寄出去了,日文版,英文版,法文、德文版都在申请,包括英、美在内,我预计最迟到七月,可以全面上市,所以可能去欧洲。台湾方面,想委托李兄全力协助,担任开发部经理,李兄愿意吗?”
“什么?当然,当然!这是我的荣幸,甚愿为此大有潜力的新产品出力,我觉得凡使用中文的地方都可以使用,应该不限于台湾市场吧!”
“对,请李兄做个企划书,合作的厂商也费神联络一下,目前请司琴协助支援,等专利核下来,再增加人手如何?”
“没问题!副总请放心,我一定好好做,直到您满意!”
他鞠躬退出,寒梅向我竖大拇指,接着又请原来的副总刘天华过来,为我介绍。
刘天华四十多岁,已在寒梅处听过我多少遍了,对我极为好奇,或者也听说我在梦梦待过,私心里并不认为有真才实学。见面之后,看得出很欣赏我的外表,话讲得亲切动听。
中午约她和司琴一同饮茶,寒悔当然在座,我开门见山:“寒梅和我最迟五月底要去英国,公司方面的事要拜托两位多照顾了。原来的业务由刘副总全权负责,新设的开发部由李天鹤担任经理,负责推动,司琴副之。以后的帐目公开,利润公开,我会订一个分配标准,让公司每位同仁都能分享成果。我觉得公司应该是大家的,每一个岗位上的同仁都有其重要性,缺一不可,所以必须精诚团结,才能有发展,刘副总认为如何?”
刘天华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台湾,每家私人公司都属老板,利润当然也只有老板一人独享,职员只拿死薪水,年终奖金看老板高兴,给多少是多少。
她望向寒梅,寒梅平静的微笑:“云云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天华不必怀疑!”
刘天华脸一红:“我怎敢怀疑,只是这么做可是台湾的创举,全公司同仁若是知道,不乐死才怪!”
“大家赞成就好,我是想寒梅不在台湾,一切业务推展全靠大家帮忙,若是离心离德,公司还不如关掉,这么做每个人都有好处。我计画五十对五十,年终结算下来,百分之五十利润,按职务核发奖金,另一半归老板或董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太,太多了吧?”
我摇摇头,转对司琴:“你帮寒梅这些年,忠心不二,寒梅念念不忘。我想另请你兼任开发部副理,协助李天鹤,他这人不错,又是光棍,我瞧和你配一对正好,可要好好把握啊!”
司琴又喜又羞:“谢谢副总提拔,李天鹤这人眼睛长在头顶上,哪看得起我……”
“不,你看错了!他是不得志,所以才表现得有点自大,今后保证不会。他当了经理,一定有大改变。你瞧好了,对你原有自卑感,你是红人嘛!以后多嘘寒问暖,多照顾他一点,不出半年,他一定投降。”
“不过,在工作上你不能输给他,一定要让他服气,欣赏才成。”
司琴二十八、九,人并不丑,只是比起寒梅来矮、胖了些,只一六○公分,但是单独看,还是有动人之处,工作能力很强,成大毕业,与李天鹤确实很配。
这时她受我鼓励,果然“雌”心大震,搓搓手,有点想立即行动样子,我说:“明天总经理出公告,正式两位的新职,薪水方面也按规定调整,你名正言顺的和他研究问题,不是很方便吗?”
第二天寒梅依言行事,了李天鹤与王司琴新职,两人果然亲密起来,到了下一年当真结了婚,夫唱妇随,干得很出色。
当时饭后,回去我望望刘天华:“你好像开过刀,对吧?身体有些燥热。”
刘天华奇怪:“丁副总还会看病?真看不出,年轻轻什么都懂?”
“也没什么,喜欢看书研究,有点心得而已!我替你把把脉,若是信得过,开个中药方子给你,三帖吃下去,症状若减轻,就配副药丸,早晚各服十粒,长年服下去,就不必再吃女性荷尔蒙了。”
她生殖系统全割除,和张大姊差不多,内脏里已有变化,我不愿过分惊世骇俗,用原来方法,便拿吸收来的中药试试。虽说是“试”,但相信可以治好她,只是效果较慢而已。
我装摸作样把脉,连寒梅都觉得稀奇,她笑眯眯望着,像在瞧我耍把戏。我两手都把过,开了处方,交给刘天华,她接过去,迟疑一下:“哪天麻烦丁副总替小儿看看,他最近夜里常惊醒,睡不好,西医都说没病,给几颗镇定剂吃。他现在读高三,马上要考大学,吃了镇定剂,第二天头晕晕,上课老打瞌睡,真急死人!”
我问她家地址,立即以念力兜一圈回来,问:“你有没有注意睡觉的房间、方位?或许是房间不对,床位方向不对呢!”
“真的!这也有影响吗?”她想一想:“原先他住小房间,头朝东,后来嫌房间小,就和他换了。他从前果然没这毛病……”
“那就换回来试试,长幼有序,你到底是一家之主,他占了你的位置,一定不安宁,换回去试试,可能不药而愈,我这里再开一帖补脑补气的药方,先吃三帖,有效就每周吃一帖,保管金榜题名。”
又细心开一张给她,刘天华这才喜悠悠走了。司琴仍在房里,这时说:“副总,你也帮我瞧瞧吧!最近老腰酸背痛。”
我闭目为她把脉,暗以天眼察看,心中了然:“你感染了西医所谓的淋病,这病初期女人不大有感觉,细菌侵入子宫、卵巢、肾脏,久了会造成不孕、败肾,很糟糕的,以后千万小心!”
司琴脸上又红又青,拍拍她的手,开了两张药方:“这张治病,要连吃一个月才行!这张补身体,病好了每周一帖,长年服用,减肥美容,青春永驻。”
我顿一顿:“若是不信,先去化验室验验,证实我说得不错再吃,一个月后再验,有没有效果,就知道了。”
司琴谢过我出去。寒梅笑着夸:“大少爷,你天天变花样,什么时候又变成中医了?”
我笑笑又写张药方:“这一张给你,请司琴一齐拿去药房,打成药粉,每天早饭前替我吃一匙。”
寒梅大惊:“怎么?我也有病?”
“这是美容养颜的药,长年服用青春不老,懂吗?”
寒梅白一眼,拍着胸口:“不早说,吓死人了!”
第二册
第一章 伦敦救人
想到安琪儿片子该杀青了,忽然心情不宁。
便急拨电话,问:“安琪儿,你没事吧?”
她惊喜饮泣:“啊!亲爱的,我很好,可是,可是爸住院了,刚接到妈妈电话,说他的心脏可能要动大手术,我急死了。”
“别急,别急,镇定下来,片子完了没?可以走开吗?我看今晚或明天一早过去,陪你去英国一趟,你叫你妈先拖一拖,等我们到了再决定。我可以替你爸医好,用不着开刀。”
“我相信你能,谢谢你!我一接到电话,就立刻想到你,你能去真的太好了!
片子昨天刚完,本来要去台湾的。”
“好啦!我订好机票再打电话。你别走开,若有立刻转去英国的飞机更好,再见!”
这时是星期三中午,我立刻和寒梅回家,同时命司琴找一班晚上的飞机。
在路上寒梅提议:“带美智子一起去吧!她下月回日本,不一定能跟大伙去伦敦,先带她逛逛,多伺候您几天也好嘛!”
“也好!我这次去,看到有合意的孔酉嚷蛳拢麓稳ゾ筒槐刈÷霉萘恕N匏娜胙?砜筛玫搅税桑俊?
“到了!昨晚无双打电话来过,你在楼上不及向您讲,学校要求她六月一号入学,先读三个月先修班,否则要参加考试。”
岂有此理,太瞧不起人了!我想。但没说出来,只说:“若是回不来,你三个准备五月底去。不一定读先修班,咱们先去欧洲度个假。考试怕什么?请转告无双,我保她过关。”
回到家,司琴电话已来过,说六点有中华班机可接英航机,直飞伦敦,只在香港停一小时,到伦敦大约是当地夜里十点。
我通知安琪儿在机场候机室见面,叫她多买一张头等票带着,她立刻猜到是美智子,好玲珑的心肝!
接着,寒梅通知司琴买两张中华的头等,约定在机场取票,便替我收拾行李。
美智子听到这消息,又喜欢又惶恐:“应该二姊或四姊陪少爷去才对,怎轮到我呢?”
寒梅含笑说:“别客气啦!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是走不开,四妹呢?不喜欢应酬,在外面跑。等那边安了家,再去不一样吗?你将来或许要留在日本,不能常聚首,还不该趁现在没事,多享受一下?”
美智子这才不说话,收行李去了。
我搂住忆云:“你在家没事,陪寒梅去公司走走,多看看玩玩也好,别老闷着,知道吗?”
忆云委婉的解说:“我会和二姊商量的,您不必担心!倒是您出门在外,多当心点才好。”
四点钟忆云特地做了点心,叫我们先填填肚子,吃完了和寒梅一起去机场送行。在车上我拨无双的随身电话,她刚放学,还没出校门呢!
无双先是一惊,听了原因,很识大体:“一路顺风啦!替我问候三妹的爸妈,我会打电话给三妹,这儿请放心,每周末我还是会回去。不过去了别乐不思蜀,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
在机场闸门,寒梅、忆云还是红了眼,吻颊道别,弄得我也满难受。不过说实话,上了飞机就好了。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小别也好,再次相聚胜新婚嘛!
安琪儿仍是一身牛仔装,见了面又亲又吻,乐得不得了!和美智子虽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在电话里已谈过多次,所以一点不陌生,也搂住吻颊。
我调侃她:“中午还哭哭啼啼,怎么一下子全变了?”
“有人替我挑担子,还哭什么?见了您当然乐啦!”
头等舱一边两个大位子,可以放平当床睡。三、四月不是旺季,空了一半。
我叫安琪儿和美智子坐一边,独自一人坐两个,飞机升空,四位空姐都过来献殷勤,送茶,送果汁,送西餐,一会就过来一个问问,明显的都表示对我大感兴趣。
安琪儿移过来调笑:“大少爷,艳福来啦!要不要替你安排一下,尝尝鲜哪?”
男人是惯不得的,本来没这心思,被她大方的一逗,还真有点心动呢!我骂她:“真没见有这么大方的老婆,自己还没吃饱,就先替人家想啦!”
她嗤嗤笑:“我找替工,是怕撑死,明白吗?”
仔细望望四位空姐,都是“破鞋”,不想沾:“别怕,有美智子,累不死你,乖乖睡一觉吧!”
她知道我嫌那些人不纯,便不再提。叫美智子过来,把椅子放平,将我夹在中间,同盖一条大毛毯,搂着我睡。
虽然睡不着,无处可去,也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神游,到处瞧瞧没什么,才渐渐睡去。
四位空姐瞧见这情形,大失所望,便死了心,以后的伺候就淡漠多了。
到伦敦住进希尔顿豪华套房已十一点,我叫美智子留下,立刻和安琪儿去医院。医院已禁止访客入内,安琪儿亮出由远东归来、探望病危老父底牌,才获得破例放行。
门卫只准一人去,我有点火,以念力影响他:“这人不错,是病人的准女婿,让他见见准岳父,不会有事。”他呆了呆,才挥手让我俩过关。
三楼特等病房里,安琪儿的母亲躺在长沙发上,已然入睡,一名特别护士呆坐病床旁,注意着几台监视器。
病床上躺着个衰弱老人,面色灰败,一头银发已失去光彩,鼻子上罩着氧气罩,一旁吊着点滴,真的很危险了!
护士瞧见我俩,讶异的站起来,刚想开口,我将念力传过去:“病人的女儿来了,她们会照顾一会儿。趁空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多好!”
果然不响了,点点头出门。
安琪儿猜到我作怪,爱娇的望望我,我点头示意,先别惊醒母亲。悄悄走近床边,一只手已按在病人头顶。
像为美智子除臭一样,将念力热力送入病人中脉,缓缓向外澎涨,凡遇上不正常组织,一律融化排除,霎时间病人汗出如浆,腥臭气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
病人立刻被热醒,似想挣扎。我即以念力制止,命令他忍耐。
他果然乖乖躺着,全身颤抖。大约过了十分钟,方始完成。
收回手,抹抹额上汗水,病人身上的针头已自动跳脱,胸部的橡胶吸盘也全掉下来。
病人一把拉下氧气罩:“好臭,我要洗澡!”
他坐起来,发现安琪儿,大喜:“女儿,你真的回来了,可想死老爸啦!”
安琪儿扑过去抱他,摸肆绞殖艉梗趴骸鞍郑阏娴娜昧耍煜锤鲈瑁患路!?
安琪儿的母亲也惊醒,坐起来一眼望见我,惊骇询问:“你是谁?”
安琪儿过去叫:“妈妈!”
“先别说这些,快为爸弄弄干净吧,他已经没病啦!”
她母亲五十多岁,身体还健朗,揉揉眼过来,满脸疑色:“怎么可能……”
但瞧见老先生已自动下床,又一身臭湿,只好扶去卫生间。
安琪儿对我有百分之百信心,她示意我在沙发坐。跟进去帮忙,在里面又说又笑,一会先拿了毛巾出来,坐在旁边:“大少爷,真神奇嗳!老爸说像年轻了二十岁呢!辛苦你了,很累吧!”
我抹抹手脸:“还好,我得到忆云和美智子帮助,功力进步多了,等会回去,你陪陪我,就补充过来了。”
“哇!真的吗?以后真要多找些新鲜帮工,替你打打气才成!”
“也不必太多啦!一个月一个就成了。”我是开玩笑,安琪儿却当了真:“那太容易了!在欧州请顿晚饭就成了。”
我笑笑开了窗,以念力把臭气驱走。不多会她爸妈手牵手出来,老先生已完全如好人,他伸手与我相握:“丁先生,太感谢您,劳驾您了。大恩不言谢,我会永志心底。”
安琪儿扶她爸坐下,问:“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么严重?”
她妈叹气:“还不是急的,我也不太清楚,老头子自己说吧!”
老先生也叹气:“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想实在犯不着,当时猛一下,转不过念头……”
“到底什么事?说说看嘛!”
“唉!前月误听人言,股市大起大落,约我做空,一下子被人套住了,明天要赔六千万镑,昨天一急就急病了……”
哇!原来如此!心中一动:“老伯是不是差头寸,一时调动不过来?安琪儿有,向她调一下好了。”
安琪儿了解我心思,立刻接口:“是啊!老爸缺多少,我替您想办法,一亿之内,大概不成问题。”
她爸、妈同样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安琪儿转眸巧笑:“总不会是抢银行抢来的,先办正事,以后再告诉您。”
她爸爸点点头:“本来赔一亿多,就是差六千万?”
这次轮到安琪儿吃惊了!她望向我,见我点头,才说:“没问题啦!明天一早拨到你户头,行不行?”
她爸望向她,不像开玩笑,便答应:“好吧!过了关再说,你真的长大了,这么能干!”
安琪儿挽住我,头枕在肩上,溅:“还不是被这位大少爷训练改造的?我的钱,其实也都是他的。”
老先生用心打量,十分满意,朗声笑:“好,好,过去还一直担心呢,果然儿孙自有儿孙福,看来是白担心了。”
时间已近一点,护士快回来了,我站起身:“两位先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谈。
明天老伯就可以出院了吧!”
“那当然!现在就想出去,没病啦!还待在这儿干嘛?”
“老爸要保密噢!千万别提云云的事,知道吗?”
她爸大笑:“这还要你交代,走吧!记着明天中午回家,请丁先生一齐来。”
回旅舍车中,安琪儿担心:“大少爷,一下子去掉六千万镑,户头里还有多余的吗?”
“多得很!等下叫出来给你看。”
美智子已变成助手,担任电脑操作员了。她向旅馆租了电脑,把带来的硬碟加装在主机上,与台湾连上线,也已和忆云通过话,并打了电话去寒梅公司报过平安了。
近半月来,忆云亦学会操控电脑,美智子求她负责监督台湾的股市交易,伦敦的则改由这边直接控制。
回到旅馆一切舒齐了,我叫出“结算表”给安琪儿看。三月中在证券经纪人处户头里已有近三亿,可用资金近三十亿。到了三月底,自有资金骤增到十亿,可使用资金已增至近百亿。
她大吃一惊,叫我解释:“说来凑巧,我发现有人卖空,就大力吸进,把股价一直抬高,只买不卖,到了非交割不可时,对方只好用最高价进货,我才肯吐,所以这两周,赚的特多。”
安琪儿惊叫出声:“这次老爸是否就赔在里面了?”
“可能吧!不过不是一家,数量太大了。”
叫出一支股,是北海炼油,共有十个小户与我斗,都是卖空,先后一周已吸进三十亿,有一票最先交易的,一亿两千多万镑,明日交割,进价是六千七百万,大约就是他老先生了。
安琪儿大为佩服,又觉得安心:“算算帐,老爸等于小赔,咱们等于没赚,看我面子,这笔交易作罢……”
“那可不行!钱还是要补,否则证券交易中心会移送法院,我们把钱垫出去可以,转个圈子就回来了,不一样吗?”
“好吧!随你,我不管了。走,咱们去洗澡上床,这事最正经。”
先把六千万镑指令电脑转出去,汇入老先生户头,这才与她行那“周公之礼”。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