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网红黑料瓜
巨乳姨妈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欧美精品
萝莉少女
口交颜射
日本精品
国产情色
素人自拍
欺辱凌辱
多人群交
野外车震
学生诱惑
过膝袜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SM调教
抖阴视频
AI换脸
翹臀美尻
贫乳小奶
极品媚黑
人妖扶她
韩国御姐
素人搭讪
国产乱伦
绿帽淫妻
麻豆传媒
杏吧传媒
兔子先生
天美传媒
SA国际传媒
性世界
扣扣传媒
果冻传媒
星空无限
精东影业
葫芦影业
蜜桃传媒
起点传媒
怀旧AV
JIVD
空姐模特
职场模特
国模私拍
福利姬
国产名人
小鸟酱专题
中文字幕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AV解说
cosplay淫圈
黑丝诱惑
SWAG
偷拍自拍
激情动漫
网红主播
91探花
三级伦理
VR影院
国产传媒
素人搭讪
日本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里番漫画
欧美风情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纵情
风俗伦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5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2:17
(十三)意外之财
因此我告诉安琪儿,不但欢迎她再度光临,同时也会尽快办护照,去香港探望,或者去欧洲逛逛。
当晚送她和玛格丽去机场,热烈吻别,回来时一车杀到寒梅家。
无双已经回家了,寒梅热烈欢迎我,“大少爷来晚了一步,无双气得要命,刚刚才被她家司机接回去。”
我叹口气:“她学的电脑如何?太孩子气了,我是为她好啊!”
寒梅捧上茶,坐在身旁:“道理她是知道的,只是听到你和谁都好,就是不要她,难免伤感情,心理上受折磨。其实你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除了上医院检查,谁能分辨得处女不处女?”
“我就分辨得出。”
“我的大爷,谁能同你比!你是专家,有超能力。”
说到超能力,倒是真个进步了。我注视几上的小茶壶,以念力指挥它过来,小茶壶果然离开茶盘。寒梅双眼瞪得老大,张着嘴看,只见那茶壶到面前,自动向我茶杯里倾倒了一杯茶,又冉冉飞回去。
拍拍寒梅怔呆的脸,吓她一跳。我大笑:“是这样吗?”
“什么?什么?”
“你说的超能力啊!”
“天哪!你真的练成功了!”
“这是彫虫小技,没什么大用。好,不谈这些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打算改行了。”
“改行,改什么行?”
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她来打屁股,她趴在腿上,频频呼痛,“哎啊!”一声,又欢呼:“你是说不干舞男了?”
“对,不干了!你高兴吧!”
她趴在腿上猛点头,接着又摇头,我扶她起来,问是什么意思?
她怯怯的回:“我说了可不能生气。”
点头说好,寒梅说:“我当然高兴你改行,可是现在天天有人陪,我还受不了,这一不干,我一个不被你整死吗?无双你又不沾,那怎么办?花钱找野花?
我觉得还不如这些找你的乾净,是不是?”
“拜托!我丁云会去玩那种人?还要花钱?放心啦!我不会让你吃不消,真有必要,随便打个电话,最少可以找十个八个,你信不信?”
“哎啊!我哪敢不信,大少爷的魅力,台北市职业妇女界哪个不知道?只是价码太高,有些出不起,否则你更要忙一倍。”
这倒是头一次听见的新闻,我大感兴趣,问她怎知?寒梅说:“是司琴说的,公司好几个女同事还偷偷跑去看过你哪……”
“完啦,完啦!”
我瘫在沙发上,寒梅笑着问:“什么完啦!”
“本打算到你公司挂个名,做份闲差事,这一搞还能去吗?”
“有什么不能去,你真要去,请你干董事长……”
“董事长不必了,仍让无双二叔做吧!我只要做个经理什么的,好办出国手续,到外国跑跑。”
“好啊!咱们一齐去英国算了,陪无双念书,大家都进修一两年,这次买股票赚的就足足够用。”
摸出支票来:“我替两个观光客治病,赚了这两张,你瞧瞧能兑现吗?”
寒梅看了几乎跳起来,一百万英镑,等于两百二十几万美金,就算三百万吧!
在外国三十年也用不完哪!
若折算新台币,一美元换二十八,三百二十万等于八千九百六十万,怎不让她吃惊?
她沉住气正反面瞧瞧:“假是不会假,怕只怕存款不足退票。不过这一张支票如此讲究,像是英国贵族专用,你瞧里面和钞票一样,还有水印呢!应该是铁票才对!什么人给的?”
坦白告诉她大略经过,她对安琪儿很有兴趣:“这丫头一定大有来头,爱死你了,对不对?”
“还好啦!我替她医好同性恋倾向,真费了不少工夫!”
“有她在英国,我们去不成问题了。不过梦梦那边,会放你走吗?”
“大不了赔钱嘛!千里江湖只为财,给够了数字,她们怎会不放人!”
“对!顶多一千万,我替你出好了!股票赚的一千五百万,都赔给他们也无所谓。”
“告诉你实话,我自己也在做股票,是和别人合夥做丙种,动用一亿,本钱三千万,我出一千,赚了一亿还没分呢!里面有你的三百万,等着吃红吧!哪里用得着你赚的!”
把支票收起来:“这两张后天一早去开户,有熟的外币银行吗?”
“当然有!存在中山北路瑞士银行好了。他们分行遍布全球,只要记住密码,签名无误,到哪里都可以领用,太方便了。”
陡然几上的电话响了,吓了我俩一大跳,才十点嘛!无双这时打来做什么?
我拿起来,只听无双叫:“喂!云云,你在哪里?”
“在天母啊!来看你怎么你反而跑了,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我……我是被你气糊涂了,回到家才想起来,好,现在马上过去,你不许走!”
寒梅叹口气:“这丫头春心大动,你就别顾虑那么多啦!只要不怀孕,不到外面约会,应该不会有事。”
“好吧!等来了看情形吧!只是委屈你了。来,让我先安慰一下小乖乖,她开车来,最少半小时。”
寒梅不肯,我强迫她去浴室,抱她躺在高柜子上,用老汉推车,一推而入,寒梅娇声呼痛,我也不理,大开大合,旋,勾,挑,刺,不到十分钟,她便瘫了。
又抱她上床,相合着待她恢复。寒梅清醒,又乐又怨又无奈,穿上睡衣睡袍,为我拭抹,我也懒得再穿衣服,只披件毛巾浴袍,系紧了袍带。
寒梅去对面主卧房开暖气,把棉被铺平,还特地在妆台上燃起两支大红龙凤烛。我在旁看了,不由好笑又感动,显然这玩意是最近买的。
我抱住她:“梅,你真是太贤慧了,好感动噢!”
她甜美回抱我:“吃亏就是占便宜,我这也是为自己,无双是为你准备的第一名枪手,她若顶不住,我瞧找安琪儿来好了。”
这女人真敏感,我刚才并没有细述和安琪儿种种,她却已闻出气味,看出征兆来。
她算是我第一个女人,却甘愿退居第二,百依百顺,处处为我打算,叫人怎能不疼她、不爱她呢?
抱她回房,偎依在床上,察问功夫有没有练,她说:“当然有哇!你不觉得我壮多了?”
“壮个屁!一下子就垮了。”
“怎能怪我,你太猛了!可是现在恢复得快,是不是?”
这倒是真的,她休息才十分钟,又生龙活虎了。
楼下对讲机响了,无双的影子出现在监视幕上,寒梅按下开关,放她进来。
我出去开门,外面还冷,我怕她着凉,叫她去睡。
寒梅想想没她的事,便把房门关了。
我去开门,无双一进来,就和身扑上,把一双凉手放进浴袍里。我说:“想冰死我啊!你……”
“冰死活该!想想就气半死,天天打野食,和人家双宿双飞,我这大老婆倒要守活寡,冤不冤?”
“羞不羞?黄花大闺女,大小姐,说这种话!”
“屁的大小姐,谁稀罕了!我爱你,我是你老婆。”
她锁上大门,拉我进房,一见那对大腊烛,先是一怔,旋即会意,又乐开了。
她七手八脚的把大衣、毛衣全脱在地上,便跑去浴室放热水,我乾脆坐在外间起居室品茶。不多会无双在里边叫:“老公,进来洗澡啦!”
不进去她也会拉,自动一点吧!
她已先躺在浴盆里,满盆都是泡泡,只露出一个头,双颊红如玫瑰花,目光炯炯望着我:“进来啊!怕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人的。”
只好进去。她还是第一次见我不穿内裤,两眼睁得烤烤大,我一下水,立刻挤近,玉腿已然伸过来。
我搂住她:“好好泡一泡,你身上还冰冰凉呢!”
(十四)真老婆
无双听话闭上眼,在水中摸揉我的胸,温柔细诉:“云云,人家好想你!此心已属君,此身亦属君,愿君多垂怜,勿使空想思,懂吗?”
吻吻额搓洗她的背。她忽然叫:“又想使坏,把我弄睡,你去找表姊,对不对?”
“哪有此事,又小心眼了!”
“好,不准摸背。”
“那摸哪里?”
“随便你嘛!就是不准摸背。”
改摸前面三十八寸,玉筍尖胀大一倍,我想是排卵期到了,否则怎会如此烦躁不安!
坐起来静心开天眼,果然不错!我揉她下腹,一手捂着阴门,将卵子气化没收。无双问:“你做什么?”
“动些小手术,你现在不想怀孕吧?”
“对,我应该吃药……”
“不必,已经做预防了,保证不会,刚才你没感觉吗?”
“有啊!被你一揉,肚子里一阵热气透进来,又像有一股气被吸走,心里的难过好多了。”
“什么样的难过?说实话!”
“难过就是难过嘛!怎么说?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总之,叫人坐立难安就是了。”
“糟糕!每月发作一次,我不在时怎办?”
“就是有你才害死人!从前也有这样,洗个冷水澡、找本书看看就过去了。
但有了你之后,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烦得人要死要活!”
水渐渐凉了,我们起来把泡沫冲去,彼此替对方擦拭,她抹到中段,啧啧称奇:“表姊真会骗人,老说好大好大,吃不消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小了?”
这小姑娘真坦白,什么话也敢说,我问:“寒梅怎么说?”
她为我擦好背,推着回房上床,一边关上浴室门,一边说:“她说第一次一开始痛得半死,后来就舒服了,不过你练过功,需要的时间很长,每次她都快死了,你还没完,总不能叫你满意,所以需要多找几个枪手代打。”
“你认为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曾试过!”
“想试吗?”
“当然想啊!我是你老婆嗳!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要,天天在外面风流,你摸摸良心,过意得去吗?”
愈说愈真了,好吧!试就试吧!
“你不必太难过,前几天找人替你算过命,他说你这几年犯桃花,不应这一劫不会长命,所以我就原谅你了!”真好,她倒会替我找借口呢!
“还说过什么?”
“还说你会很有钱,很有钱,会去很多地方,有特别才能,正财、偏财好得一塌糊涂,又有女人缘,一生得阴人之助,无往不利。”
“真这么好,还用愁吗?”
“你愁过吗?我看你天天乐得很!”
不再说话,抱住“老婆”索吻,她热烈与我舌战。这一招已练过许多次了。
一会我转移阵地,攻向三十八寸,她马上受不了啦!
“难过死了,老公!我全身像触电呢!”
“唉!你一点不懂得享受,有刺激才有快感嘛!”
她不敢响了,只是摇头、磨牙、蹬腿,拉我头发,全身打着颤。我探指轻点桃花溪,已露滴云封了。
跪起来分开玉腿,只见那宝蚌中分一线,白璧紧合,茸茸绒毛尚短,只挂在悬崖上端。
她瞇起眼看,脸红似火,妮声说:“云云,别,别看嘛!丑死啦!”
“老婆是自家的好,老婆的东西不许看,叫我看谁的?”
情心如火升腾,只手压杆挑划宝蚌,将之剖开,其中嫩肉鲜红,沾水带露,幽香微透,秘洞受激,不住颤颤收缩,小仅容指。
以宝头拨顶,无双已呻吟出声,我不舍不离将玉腿支撑两侧,俯身含乳舌卷唇吮,无双不胜其痒,双手捧住我脸,引体上升,我就势旋动攒探,吻住无双双唇,吮舌吸津,“嘤唔”声中,挺臀上顶,我就势推进如电闪,一压到底,无双如中电殛,四肢一收,紧紧缠住我身子,“哎啊”之声却压在喉中,变为“咦唔!”
她猛摆头,收舌张口,疾喘几口气,落泪说:“痛死人了,老公!”
“你以为老婆这么好当?不过一会就过去了,先忍一忍。”
舔舔泪安慰,她咬我下唇以解恨。我旋旋点拨,她立即松口“哎啊!”
不过这一声不是呼痛,而是表达另一种感觉,渐渐的眉头舒展,春泛眼眸,玉颜百变,玉齿轻咬,媚态艳丽,如绽放之玫瑰,唇角半启而吟哨,已是销魂之音了。
暗暗惊奇欣赏着,渐次加快,加大往复距离,她竟能适应,扭腰摆臀,避重就轻,实在天才,比之安琪儿更胜一筹。
我不再有顾虑,放胆随心奔驰,如千马竞蹄,酣畅淋漓,痛快之至。
她忘情忘形的顶撞迴旋,尽性嘶哨。三十八寸尖峰漾起千层浪,娇颜百变,遍体生香,汗出如雨,顽抗近四十分钟,始有衰败之象。
我加紧施为,猛冲狂抽十数次,双双同时抖颤,携手同登太虚,陷入迷境。
迷境中我俩似一个圆,虚无而又实在的圆,旋转着循轨迹漫游,完整而愉快,充实又美满!
哇!实在太美好,太美好了!
神志恢复,从迷境醒来,已是凌晨,不用看知已五点,我讶异这神奇刺激的经历,察觉到已洩了身,虽未收缩,却已棉软。
我们双掌交扣着,向上伸出,唇相合,心相印,体相叠,阴阳相合,竟似连体婴儿,一股内息,像上次和寒梅一般,在两人任脉中充塞循环,已构成一个太极。
觉察她亦清醒,便像上次教导寒梅一样,为她打通“会阴”,循督脉上行,与我转化成8字型,无双乖巧灵慧的默默体察,一动不动,九转之后,我又将之一分为二,留一半内息在她任、督迴旋九转,由膻中收功,散之内腑肌肤。
抬起头,接触到柔情似水的发亮双眸,娇媚无尽的笑,我轻声问:“痛吗?重吗?”
她甜甜蜜蜜的微摇头,搂住抚摸我,柔柔的:“不痛也不重,老公,只有无限美好、满足和快乐,我们像飞到太虚仙境,变成一个整体了。老公,你也感觉到了吗?”
“是,我也感觉到了,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好圆满好充实!你真是贤妻,我爱你!”
“当然!除了我,谁能受得了呢?你暴烈得可怕又可爱,我几乎被你撕开刺穿哪!”
“贤妻,起来练习一下刚才的运转,我们以后会配合得更完美、更圆满。来,我们一起做。”
放她起身,拉开窗簾,放冬日朝阳进来,我俩赤裸裸并肩盘结趺坐,瞑目调息入静。
无双做得很好,几乎不用教,已熟练的集功运行。我做完功课,又以念力指导她游行大周天,也同样一点就通。下坐后无双神采飞扬,精神焕发,重又抱着我睡下,头枕着我的肩,轻声诉说以前的气愤、无礼和无知。
我俩心情和平的拥抱着,喁喁情话,直到七点才起身。
寒梅已做好早餐,等我们呢!
她和悦的笑着道喜,无双拥抱她,表示无限感激:“表姊,你真伟大,太感激你了!以后希望我们更亲密,共同建立这美好的家。”
寒梅回抱她,真诚的说:“只要你们不嫌我碍手碍脚……”
我抱住两人:“不许说这种话,我们三位一体,这家谁也少不了谁,对吗?”
“对,三位一体,姊,你听到了?赞成吗?我们修长补短,谁也少不了谁。”
寒梅和无双同时回抱我,贴在左右,我亲亲两人,自觉好伟大、好幸福!我有了成家的感觉,也首次感到自己的责任。我真诚的愿意付出,照顾保护这两个娇妻,因为她们是属于我的。
这一天三人浸润陶醉在幸福快乐、和美无间的情绪中,谈笑无忌,行动也无忌,大家一同洗菜做饭,分工合作,中午则拥抱在一起午睡。
无双在一夜之间成长了,浮躁的情绪稳定了,谈吐不再用尖锐挑战的字眼,温柔得像小猫,体贴如贤妻,冷静的计画着未来,一同去剑桥大学进修生活,快乐得像一只金丝雀。
尤其她听说我要“改行”,又赚到一大票钱,想在寒梅公司谋差事时,高兴得跳起来,妙目一转,便提出一个中肯建议,充分表现出过人的决断能力:“姊增聘老公担任第一副总经理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管事,也可以不管事,既不影响原来的体系,老公也有面子。这不是抢谁的职位饭碗,公司上下都不会有反弹,对不对?”
寒梅第一个赞成,我当然更无意见。实在说她公司朝南朝北,做什么生意全不知,一下子参予实际作业,还真为难!这增加的位子,面子足,责任工作可大可小,可多可少,对初初入行,真是方便。
寒梅还怕我不肯,温言劝:“无双说的对极了,第一副总呢!先别排固定业务,和我合用一个办公室,有的事想管就管,也不限制上班时间,来去自由,你就屈就了吧!”
我当然点头答应,开玩笑的问:“薪水呢?有多少?太少了我可不干!”
寒梅笑说:“薪水和总经理一样,月支车马费一万元,不过一切支出都可以凭条支用,不受任何限制。”
“哇!这么好,要是花脱了底怎办?”
“当然得衡量公司财务状况啦!若是忽然想买栋大楼,公司拿不出这么多,也不成啊!”
“好吧!省点好了,不买大楼,买别墅好了。”
无双双眸一亮:“对,不用买,在我学校附近租一栋好了,有游泳池的,老公和姊仍可以天天游泳,不必去梦梦了,而我更可以常常回去陪你们。”
寒梅摇摇头:“不是不方便,你那么做实在太危险。第一无缘无故搬家,就会引起议论和怀疑,第二乔迁之喜,要不要请客?请客大少爷要不要出席?第三别墅顶多三层,四处都容易观察,随便拿个望远镜在高处看看,对我们的情形就一目了然了。还瞒得住谁吗?”
她顿一顿:“为了你,我把菲佣送回去了,只请楼下管理员太太打半工,出门的时候,才招呼她上来打扫,你没瞧见最近我都是自己做吗?”
无双紧握她的手:“姊,你真好!以前我不懂,你多包涵,今后一定帮你分劳,学着做家事。”
寒梅拍拍她:“帮不帮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少爷肯不肯搬过来住。”
无双乞怜的望向我,我忙说:“谁说不搬的!我说过吗?”
两人大喜,一齐挤向我,向我撒娇。
我们躺在被子里,这般谈着,左拥右抱自然会摩擦生电,迸出爱的火花,尤其无双,初尝异味,虽然流了点血,受了点痛,可也得到莫大的刺激与快乐,所以第一个忍不住春情又泛,伸手去找那可爱傢伙。
那傢伙当然不是好脾气,三拉二摸便生了气,摇摇晃晃站出来,想要长跑。
无双提着、摸着,哎啊、哎啊的娇呼,表示着她的惊叹与赞赏,我瞧她媚眼已瞇,七情上面,不待挑逗,春情已氾滥,便拿她先开刀,翻上身去一傢伙上了发条。
寒梅转身想逃开,无双哎唷之后叫姊姊,我一把也把她揽过来,她背对着无双,蜷屈着身子,已发了抖了。
为了两人都能照顾到,采速战速决方式攻击无双,她呻吟摇头“哎啊啊!”
忍了五分钟,便推我要求换手。
寒梅初初还不好意思,双手遮着脸“掩耳盗铃”,三五棒下去,忍不住强烈刺激催逼,紧抱住呻吟请求,棒下留情!
不睬她,仍然棒棒全垒打,不多会她已然溃不成军,奄奄一息了。
换上无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支撑十分钟,一样弃守投降。
只好停止攻击,翻下来等两人恢复,后来无双奇怪的问:“你怎么和昨天不一样?”
有两个原因不便说:一个是先和安琪儿、寒梅都缠绵过,累积的刺激还不曾消失,二是破瓜的刺激特别强,两者相乘,自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而她呢!一是初生之犊特勇,今天则是再而衰了。
经过这次,无双体验到威力,再不敢自认能包办一切。过去她常听寒梅说,内心总不太相信,只是有碍于姊妹情谊,寒梅又先入为主,却处处谦让,她才答应。实际上潜在内心里,可能仍认为寒梅是多余的“肉中刺”吧!
现在终于体认到寒梅说法不假,态度上对寒梅更加尊重,真把她当成不可或缺的帮手了。
寒梅呢?既然已如此“坦诚相见”,和小表妹更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了。
对我的态度她认为该做的,坦然去做,再不必顾忌小表妹看到、吃醋捻酸了。
无形中,这也影响了无双,自然而然的收敛起大小姐架子,开心的学着做贤妻,对我好得已无话可说,像个真老婆了。
(十五)股市收获多
上午去瑞士银行开了两个外币存款户头,把两张支票存入,也领了两个密码,两本支票。回到“家”,正好遇到房东,由大陆回来歇脚。
向他表示退租不退钱的意愿,当然不能拦,便送我一张新作,当场挥毫提上款:“丁云先生惠存!”作为纪念。
那是幅“黄山云海图”,气势很足,山奇,云海更奇,翻翻卷卷铺陈开,如涛似浪,如兽如神,但看怎么去体会,实是神来之笔。
谢过他,说好搬家日子,便去上英文。这课也结束了吧!有寒梅这好老师,不必外求了;何况过了安琪儿那一关,已测出自己能力足以应付一般,再学会话,已没有意义。
游泳一小时,打个招呼没吃中饭,便去阳明山,途中与罗琳联络,她们也正在路上呢!
还是她先到,在七○三已叫了香槟小菜、特餐茶水,静等我开瓶庆祝。
张大姊气色极好,人真像小了十多岁,罗琳、阿娟笑盈盈,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见面便扑上来,争着要亲。
把结算单递给我,张大姊报告:“偿还借款七千万,利息三百五十万,税金等等一百五十万。再减去本金,共余九千四百五十万元正。”
她们不会骗我,单子不必看了,只点点头,张大姊掏出一张支票,双手交在我面前:“这一张属于小兄弟你的,本金呢?我三个商量过,我和阿娟都加到一千,共四千万仍在帐户里,只等着司令官下命令啦!”
一瞧支票:“六千万元正”,不由一怔!罗琳不等我说话,未言先笑,轻声说:“不成敬意,借花献佛,敬请哂纳!”
阿娟继续:“大家虽出了本,若没您指示,咱三人谁个有胆这么干?大家受诸多照顾,张大姊更觉得是大恩。我们没别的能力,能从这上面抽一点给你这位小佛爷。还有个共同盼望,琳琳哪!你说吧!”
罗琳正色正容,很少这么严肃:“我们希望大家永远做朋友,希望你能离开梦梦,脱离那一行,以你才干,天下去得,不必非踏在污水里。”
张大姊把支票折起,塞进我上衣口袋,接口:“大家料定你若想脱身,必得打点,多赔些没关系,咱们再在股市找回来,还不是一样。”
阿娟又帮腔:“对嘛!这一张不够,帐户里还有,也可以拿来用,总之,咱们全力支持你,争取自由。”
十分感动,分别握握三人的手,开香槟庆祝,忽然间灵光一闪,望望三人!
“有三个字的股票吗?大什么什么的……”
罗琳脱口叫:“大鲁阁,对不对?”
“对,对,大鲁阁,明天十点前进货,四千万足够了,星期五再听消息。”
张大姊连连点头,忙着倒酒,我执杯向三人致谢。
“我也真不想做了,早离开也好,过一阵子可能出国念念书。”
罗琳三人都表示赞成。大家兴高采烈喝香槟,阿娟首先耍宝,开了音乐跳脱衣舞,还真有那么个浪骚样呢!
罗琳总是体贴的,她先帮我脱衣服,推我下池,才说:“大姊,你不是也想尝滋味吗?这可是好机会噢!”
张大姊臊得老脸飞红,却拿眼看我,怕不给面子。
我大笑:“下来吧!你那身肉我都摸过两遍了,还害臊啊?”
她这才半推半就下池,罗琳当然不例外,周六我请假,她已经空了一周,还不想吗?
在池子里,六双手替我洗,偏罗琳能掌握重点,抓住小弟弟:“云云,咱们说真的,你脱离梦梦我们喜欢死了,可是却不能不理咱们啊!”
阿娟推波助澜:“对,对,咱们先说好,以后每周定期聚一次,你若是嫌我们不顶用,咱们设法找生力军,你说好吗?”
我大笑:“既然是好朋友,还能不理吗?日子倒是不必定,反正合做股票,哪星期见不着?你们只要痒了,谁还能见死不救吗?”
两个人都啐我,罗琳一狠心,乾脆在水里坐落,把小弟弟整个没收,摇摇摆摆划起船儿来。
张大姊看了直吞口水,阿娟却跑到罗琳背后助阵,推着她摇,不到五分钟,她已乏力,喘喘的俯趴下来。
为了早早下山去办事,采速战速决方式,抄起她,往床上一放,便是一阵子猛烈轰击,一下子把她打垮,叫阿娟上阵。
阿娟喜悠悠欣然赴会,我按她在床,由后臀隔山取火,也是一阵轰,阿娟“哇,哼,哎,啊”不停叫,不多会一泻千里,趴下动不得了。
张大姊简直看傻了,唤她两声才回过神,先叹口气:“兄弟,你神威凛凛,如虎似龙,老姊还真经不起呢!说实话,我很久……没来了。”
拥她去隔壁:“小弟因人施术,你的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对她真不能这么猛,萎缩的膣道荒径,一下子真能戮个洞!
只好慢功磨蹭,引她情心大发,徐徐而图之,点点,送送、刮刮,不足十分钟她也完蛋!
跳到池子里洗洗身,穿上衣服,在昏昏欲眠的罗琳耳边说:“再见!多睡会吧!”
她和阿娟睡一张床,睁睁眼笑一笑,点点头,真个睡了。
赶在四点前把支票送进第一银行户头,我回了梦梦,上楼找大姊。
总经理老魏有点妒才,对我一向没好感,我也懒得多理他,这时竟冷言冷语起来:“噢!大红人可出现了,我还当被哪个骚货包走了呢!”
不理他,迳自走向大姊办公桌:“大姊,我不干了!依合约该赔偿,请开个价吧!”
老魏真是吃错药,竟然先开骂:“干!你小子才干了几天,就抖起来,想飞啦?他妈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你不干,我让你爬!”
回瞪一眼:“我和大姊商量,有你的事吗?你……”
话未说完,他抄起椅后一根棒球棍,“忽”的一声,轮向我的腰。
大姊变色喝止:“老魏,你疯了!”
但那一棍子轮起来,想收还真不容易!
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要说现在一身功,便是当年服役也练过空手入白刃、赤手夺枪啊!
冷叱一声,一反腕按住棒头,一转一拉,几百斤挥力全被化掉,老魏却吃不住反震,虎口一热放了手,南傍国已落在我手里。
竖起手刀,向棒上一切,棒如刀削,断为两截,断处平平整整,和锯的差不多。
老魏回身拉抽屉,想拿“黑枪”,我抢前一步,“叭”的一掌,平拍在桌面上,厚玻璃,塑胶垫,照片,木桌面全陷下去一个手掌印,清清楚楚,比刀切的还整齐。
老魏吓呆了。我说:“魏总,你敬人,人敬你,谁想耍狠,这桌子就是榜样!
我不信哪个人脑袋、大腿有比这更硬。再说句不中听的,合约是我和大姊签的,有你佬的屁事?放不放人,开什么价码,听大姊一句话,现在大姊没开口,你管的也太多太快了吧!”
推他一把,他跌坐在旋转椅上,脸霎白,双手还疼得抖呢!我把抽屉拉开,由碎粉木屑碎玻璃下找出那柄黑星,放在他面前:“话没说绝,事没做绝,你我又没恩怨,我不信你敢动这个,更不信你有这本事宰得了人!”
大姊早有些抖了,被我惊人声势吓的赶紧跑过来,把枪收起,拉我坐在沙发上:“宝贝,有话好说,什么事不能商量呢……”
“好吧!大姊,本来就是要商量,我知道有负于你,违反合约,愿意照合约赔偿。你开开金口,只要合情合理,我不回一句嘴,立刻付现,同时还愿意提供另一条财路。大家出来混,干哪行不为一个钱字,何必非钉死在一个框框里,是不是?”
大姊四十多,从雏妓开始,风尘打滚三十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就没瞧过我那一巴掌!她双目打闪,望着我研究,我心里一动,以念力传信息:“放了他吧!这种人留也留不住,留点香火情,将来或许有大用。”
她扬扬眉,展笑“格格”:“呦!怎么,挖到金矿啦?还是被人包啦?我想不至于有人敢挖角吧?”
我大笑:“都不对,我改行做股票。若是不信,只管派人调查,只要发现我骗人,任凭处置?”
“噢!我信,我信。股票倒是好财路,可惜大姊不懂,时运不济,上次一下子玩掉千万,怎么?你有内线!”
“可以这么说!你若信得过,放点小钱跟跟,赚多少不一定,包你赔不了就是。”
老魏耳朵也竖了,大姊望望他,沉吟说:“光棍不挡财路,宝贝!算算这半年,你也替大姊赚不少啦!可是合约就是合约,下面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有一个例外,还得了吗?这么吧!一口价,你赔五百万现款,我立刻放人。”
吁口气大笑:“好,多谢大姊恩典,小弟没齿难忘……”
取出支票簿,写上六百万,签了名,撕下来双手奉上:“这是我丁云开出的第一张支票,多出的一点点小意思,算是小弟的一番孝敬,请大姊哂纳。”
她呆了两秒,忽然爆笑,抱我亲我:“云云,宝贝!大姊真小看你了,这番心意我领情,也愿意交你这位小兄弟,山不转路转,哪天大姊需要的时候,可别忘了拉一把啊!”
“那还有什么话说?水帮鱼,鱼帮水,有的是机会。”
把行动电话号码写在桌历上,又写下“大鲁阁,五天出货”:“电话留下了,消息一条,信得过就跟着小玩玩。”
过去握老魏双手,暗发念力,传一股热力疗伤止疼,同时说:“多月照顾,谢了!为敌为友,全在一念之间,魏总请多多保重!”
挥挥手大步跨出去,在楼下正遇着阿狼,我告诉他:“小弟辞工不干了,有空再聊吧!”
在他愕然注视下,我冲出去,离开了鬼混半年的地方。但走上街,忽然像迷失了,望着满街匆忙人群,像个失业者,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干什么?
有些茫茫然,依在角落拨电话给寒梅,告诉她,我自由了。她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居然大呼“万岁!”
相当感动,她现在在办公室,很不好意思吧!压抑住兴奋地说:“我马上告诉无双,要不要约她一齐庆祝?”
“不要,昨晚才走,又约她,太密了!而且我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像失群孤雁,好寂寞呢!”
“呀!宝贝,我了解,我马上去接你,咱们回家,我煮面给你吃。”
心里好温暖,谢过她,说了地点,叫她半小时后再来接。我不想住外面了,要去收拾东西,一同带回去。
其实东西不多,几套衣服和书,大件的只有水床,放光水,卷起来,也变成小包裹了。
书有两大箱,看过的记下了,都留给房东吧!选了十九本末读完的带着,出门时把钥匙留在桌上,也留了便条,再次谢谢房东的收容。
寒梅已在巷口等,热烈拥抱,才帮我搬东西上车,到了家忙着洗菜做饭,真像个家庭主妇。我把东西都收好,水床却一时找不到放的地方。
饭后我俩手拉手去天台散步,欣赏西下夕阳,忽然灵机一动:“梅,借块地方用用,我想在这儿搭个违建,可以吗?”
“哎啊!怎的这么说嘛!要做什么尽管做,借字多难听!”
“好,不用借,不用借,霸占总可以吧!”
依在我怀里,问盖什么样建筑?我说:“还没想好,不过不会太大,大约像帐篷那样吧!里面放水床,既可以练功,又可以那个,那个,太美了!”
她指着远处:“那边有家做铝门窗的,你画个简图,我叫管理员拿去估估价。”
“不用,我自己去就成了。”
“什么时候上班啊?我是说去我们公司。”
“春节过后吧!还有不到二十天,我要好好理一理心,重新安排生活步调。”
“随大少的意吧!不过我看得请佣人了,我不在没人伺候,那怎么成?”
“请佣人我赞成,可不是伺候我,我觉得房子太大,没人帮累着你,我会心疼的。”
“亲爱的大少,有这句话,累死也甘心。云云,好爱你噢!”
(十六)义施援手
看过电视新闻,无双就来了电话,恭喜我“脱离苦海”。问我有没有赔钱,告诉她“六百万”,吓她一大跳,大叫一声:“天哪!他妈的坑死人嘛!你,你当真赔了?”
“当然!否则怎能还我自由!不过请放心,我会再赚回来!”
“怎么赚?六百万嗳!我一个月零用才十万,多一子儿老爸都不给……”
“你还小嘛!用功念书吧!其他事少操心。”
“小,小,小你个头!我是你老婆嗳!你的事我不管谁管?”
“拜托!别大声好不好?你要管也得过些时候,对不对?好好读书吧!”
“好想你呦!我明天晚上去,已经和妈说好了,大考将近,请表姊替我补数学,妈答应了。”
“好吧!来是可以,还是要念书,考不及格才丢人呢!”
“少看扁人!我年年第一名,你还不知道吧?再见!”
寒梅在旁静听着,含笑不语,这时却说:“真的!这丫头虽然贪玩,功课都拿第一,好强的要命!”接着问起股票的事。
告诉她大概,她听说分了六千万,不由咋舌,我开了两千五百万支票给她:“你赚的还在吧!明天加这些进去,合成四千买大鲁阁,星期五看情形再说。”
她点点头收到皮包里:“再过去两站,有家新开的健身院,有广告投过来,记得好像有游泳池,白天你去瞧瞧,若是乾净,就加入做会员,我想你一天不泡水,都不舒服。”
真会替我想,我说:“佣人怎么办?”
“明天叫司琴想办法,她知道门路,要不要找个会按摩的泰女?价钱差不多。”
“你想偷懒?老婆是这么做的吗?”
寒梅好乐,吃吃笑:“人家不会嘛!有什么法子,大少爷不嫌弃,试试看好了。”
试是试了,不能看,不,也能看啦!就是没手劲像抓痒,还不如不按呢!
我把她抓来做示范,按得她舒服得直“哼”,我一乐替她全身做一遍,她舒坦的睡着了。
望着如玉修长的身子、脸,真不忍叫醒,乾脆给她盖上被,让她睡吧!
在起居间看书,直到十一点,无双又打电话来,才把她吵醒。
歪缠了一阵,无双才道晚安收线去睡觉,寒梅放好水,拉我洗澡,而且直抱歉,我说:“这也不错哇!养足了精神陪老公,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寒梅真不行,没多久就气息奄奄了。幸亏我不为已甚,与她合气双修,否则第二天准爬不起来。
第二天她去上班,留下钥匙,又去交代管理员,若他太太来打扫,见了我不可打扰。
想想画了草图,去找铝门窗工厂,估价订做,五坪大小的铝条厚玻璃要五万,后来索性加大一倍,改成四方型,金字塔状,十五万元成交!
走几步果然看到大招牌:“天母男女美容健身院”,一大片平房,盖在原来的稻田地里。
平房外包铁皮,外观不美,内里却很充实,有室内游泳池,很新、很乾净,正合我意。其他健身室、壁球室、乒乓球台、按摩美容室等等也一应俱全。门上有布告写着:基本会员月费一万,一年一次交十万,硬体设备任意使用。其他服务费,按价目八折优待。
我问有哪些服务,女接待员神秘一笑:“除了看得见的,像美容、按摩、网球、桌球、教练费用等等,还有看不见的,非会员不得告知。”
“我加入做会员吧!说不定带朋友一同来呢!要填表吗?”
“当然!还要核对身份证。”
十分好奇,便填了表,把身份证交出核对,并开了一万元支票,再问,她笑说:“也没什么啦!这儿的服务小姐都可以带出去,每小时两千,会员打八折。
你看中哪一位,告诉我一声就好啦!”
原来是这个!上当!我摇摇头:“没兴趣!贵姓?”
“我姓周,大家都叫我小周后。丁先生也随俗吧!下次来请带照片,好办会员证。”
谢过她,独自进去逛,因为是上午,里面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经过壁球室,陡然听到有男子叱骂声由地下传来。
“奇怪!怎会有地下室呢?”
两间壁球室,四面水泥墙,里面黑漆漆,凝神一瞧,地上是长条地板,声音便从下面透上来。
推门进去,运功凝听,声音大起来,一个操台湾腔男人用泰语叱骂,一阵女人泣吟声也传了上来,同时听另外一个用台语说:“大哥,我瞧这丫头倔得很,光饿没有用,咱们别贪开苞钱了,先把她干舒服了,看她接不接客?”
“吴老板出十万块嗳!妈的叫你一捶子泡了汤,太浪费了!再饿一天瞧瞧。
妈的,真是贱货!”
从这几句话不难猜知,又是逼良为娼的歹事,今天既然遇上,管不管呢?
静下心,开天眼望向地板。没用,下面是钢筋水泥看不透,不过旁边的木门却可以,里面似有夹道,想来是通下去的楼梯吧?
决心下去瞧瞧,一拉那门,有自动锁锁着。我集中念力咋的一响,锁果然自动,低下身子攒进去,里面漆黑,顺着夹道,弯着腰走了五公尺,才看见楼梯。
顺梯而下,又是一道门,我又以念力开了,推门而入。
里面是杂物间,有电灯照亮,纸箱木箱一大堆,此时木箱上坐着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另一个也很壮,一脸奸相。
尽头靠墙站着个少女,细细长长,皮肤微黄,双手被吊在墙里铁环上,衣服已破洞处处,内裤已被剥除,头软软垂着,看不见面目。
两个男人瞧见我,大吃一惊,猛的站起来喝问:“你是谁?”
“客人。”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滚!”
“滚!你不怕我出去报警?”
“你敢!老子宰你全家。”
“这一招厉害,好,咱们不谈打杀,谈生意如何?”
“什么意思,谈什么生意?”
走过去指着那少女:“我要买她回去做下女,你卖不卖?”
“卖当然肯卖,可是这丫头倔强得很。”
“你们怎么把她弄来的?不是本地人嘛!”
“是泰国人,我……嘻,嘻,那边有介绍所,骗她说介绍工作,为她办了正式观光手续,像接祖奶奶似的接了来。”
“老大这就不对了!你不该骗她,要她卖春先讲清楚,这种骗逼的手段,不太上道吧?”
“这也是工作啊?实际收入比别的工作强几倍,很多人习惯了,还不肯改行呢!”
“唉!人各有志,不谈了,我出一百万,人带走,不牵扯是非,她要留下工作,我想办法安置。她想走,我买机票送她回去,两位高抬贵手吧!”
那老大“嘿嘿”笑:“先生好大方!不过这么个黄花大闺女,一百万太少了吧?”
他屈伸着拳头,显一副武力胁迫样,另一个也向我身后移动。
我可不愿动手,先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吧!
闪身上前两步,探手拉吊住少女的两枚铁环,一用力由墙里拉出来,足有一尺长,原是勾在里边钢筋上的。
少女身子一软,已跌进我怀里。我一手夹住,另一手捏断绑手的皮索,两枚铁环都落在地上。我轻轻一踢,尺半的一环尖端在前,“咻”的飞射而起,射入正前方一个木箱子,入内尺半。
这几下动作都快得很,两人还不及反应,铁环已然入木,那大箱离“老大”
不足一尺,射偏一点,钉在大腿上,他可就惨了。
因此吓他一大跳,伸手由口袋掏出手枪。
我笑笑把少女放在地上坐,拍拍手:“我可不想打打杀杀,不过也练过几天,不怕打架,你明说好了,要钱我给一百万,要打架我也奉陪,只是万一你两个断腿断手,可不能怪我。”
老大望着我正在犹豫,我忽然向他后面打招呼“嗨!”了一声,他一惊转头,我探手一把,闪电似拧下手枪。他大吃一惊,手已被拧得虎口震裂,踉跄退开叫:“好,好,我要钱,咱们不用打了。”
含笑点点头,说:“好,去个人找件衣服来,叫这位小姐换一换,咱们上去,一手交还护照,一手交钱,两不相欠,怎样?”
老大猛点头说好,叫另一个上去拿。我把左轮的子弹全退出来,把枪丢在地上,猛的一脚踏上去,枪管已然扁平。
老大吓得吐舌,佩服得紧:“小老弟,看不出真有两下子呢!贵姓大名啊?”
“我叫丁云,你呢?”
“我叫胡自强,外号大熊,另一个吴天才,外号叫狗子。”
“这健身院是你开的吗?”
“若有这本事,还干这行?”
“走多夜路终遇鬼,老哥可得多小心!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总觉得愿意干这行的多得很,何必再败坏一个好人?”
狗子拿下一件衣服,我为那软弱女子穿在外边,昏暗灯光下,瞧她虽已有气无力,面目轮廓却甚秀丽。扶起她,随胡自强两人上去,在休息室坐下,叫小周后送瓶鲜乳给那女子吃。开出一百万元支票,要胡自强交出护照。
女孩护照上照片颇出色,其他泰文却不认得。我核对面貌,有八分像,用英语问她:“小姐,是你的吗?我想先带你回去住几天,再商量去留,你可愿意?”
女孩抬起头,用一双大眼望望我,点了点头。
把支票交给大熊:“我住前面皇家大厦,说话算数,支票若有问题,请来找我提现,否则银货两讫,各不相干,明白吗?”
大熊倒很光棍,连连答应,我望望小周后:“这事希望到此为止,谁也别牵扯谁,以后我会天天来游泳,大家仍然是朋友,懂吗?”
小周后早已吓呆了,以为会受到连累,听了这话才放下心,还能不应允吗?
那女孩喝过鲜乳,体力稍复,扶着她出门,拦了部计程车回去。
到了家,扶她去下房休息,叫她先睡一觉,中午无双来电话,我正在煮面,小半碗端去给那女孩,她果然饿坏了,连汤带水一气吞,吃了又睡,直到五点才自动醒来。去下房后面卫生间洗过澡,穿上我放在一边的衣服出来。
我正在书房看书,她瞧见合什行礼,竟然说华语:“多谢丁先生搭救,难女胡忆云感激不尽!”
“哇!原来会中国话?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先父原是中国人,流落泰国,娶了泰国太太,也就是家母,所以会一些中文。原本家境还不坏,先父经营杂货店,我读大学,下面还有两弟一妹;但不幸去年曼谷大火,波及我家,先父丧生,家母重伤,我只好辍学担起家计,为家母筹措医药费。家母痊愈后,我们合力在原地搭建草棚,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为了多赚些工资,一时糊涂,误信人言,被介绍所介绍到台湾。一下飞机就发现不妙,同来的女伴连夜被送往别处,我则被姓胡的看管劝说,要我从事卖淫生涯。
姓胡的会说泰语,所以我装做不懂国语,以便听听他们在闲谈中透露的意思,觅机逃走,哪知路不熟,又没钱,走不远又被抓回去,才被关在那地下室挨饿,大约有三天没吃东西了。”
带她去厨房,又拿瓶牛乳给她。她一边慢慢吸食,一边说:“今天若不是丁先生仗义,我既使不被饿死,也会被强暴,大恩大德,实在感激不尽!”
我挥挥手:“不算什么啦!若想回家我送你飞机票,若想留在台湾做事,等我……女朋友回来,咱们再商量看看。”
胡忆云感激的望着我:“让我考虑一下,现在真像做梦,精神还不能集中……”
“好,你太累了,再去睡吧,等会主人回来,做好饭再叫你。”
她说声“谢谢……”又到后面去睡。过不多久,寒梅和无双先后进门。
寒梅一进来亲切搂搂我,放下皮包提一包带回的菜下厨,我跟去报告今天的事,才说了一半,无双就来了。
也提了一盒面点、一盒烧鹅,说是去圆山饭店买的。她抱我又啃又咬,亲热得不得了!还夸我好能干,还会煮面。我叫她安静,把话重说一遍,无双大叫:“哇!真有这种事?她妈的太可恶了!你不报警,还给一百万,这不是姑息养奸吗?”
“太太,报警能怎样?捉那两个去能关多久?这种小人最记仇,出来之后找我算帐没什么,万一找到你们头上,会把人吓死!划得来吗?何况他们幕后还有主使者,搞不好是个庞大的犯罪集团,我们凭什么去斗?”
寒梅也说:“对!大少爷处理得对。这事凭良心说,咱们管不了,先独善其身吧!”
无双说:“若是那大熊食髓知味,又来勒索怎么办?”
“我想他是不敢了。”
“那个胡忆云呢?真可怜哪!是不是?” 我指指后面:“还在睡呢!”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